瞧他樂得眉開眼笑,滿臉期待的模樣,鄧建民提醒道:“先別高興得太早,在這里你是領導,是整個特戰隊的核心,但到了國安局,就得一切重新開始,重新融集,重新學習,想要升到有份量的職位,也需要重新努力。”
李繼舟收起笑容,站直敬禮,鏗鏘有力道:“請領導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給咱們特戰隊丟臉。”
鄧建民點點頭:“相信你能夠做到的,去吧,辦手續,收拾行李,準備去報到。”
“現在嗎?”李繼舟問。
“對,現在!”
“不用等到狐貍的案子結束?”要調去國安局,李繼舟期待的,但也沒想到這麼快啊?就是現在?
“不用,案子自會有人跟,也自會有人審,若你想知道最后的結果,到時候打電話給黎焰他們就是。”
“哦,好的,那我先去辦手續,準備。”
李繼舟說著,看了一眼平日里并肩作戰的兄弟,興的勁頭兒過去,就剩下不舍了,離別來得有點快有點突然啊!
秦耀對他點了點頭:“一會兒來找你。”
“好!”
待李繼舟出去后,黎焰問:“春城那邊有行了嗎?”
“紀委的人已經開始行。”鄧建民說著,看了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
春城,市局,胡婭剛剛開了一場會出來,接到楊勝的電話,聲線很低沉,凝重:“婭姐,出事了,保險柜被盜。”
楊勝曾經也是一位十分出的警員,后來因一次較為嚴重的錯誤被開除,然后就一直跟著胡婭,為虎作倀。
今天早上到樓上存放保險柜的房間查看,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一直到下午四點過,路過后院發現了草叢和泥路上的幾個腳印,突不妙。
立馬去上樓仔細檢查,從整來看,依舊沒有哪里不對。
打開第一個保險柜,錢沒有被,第二個保險柜,金條外幣沒有被。
楊勝并沒有因此而放松,反倒是心跳更快了。
第三個保險柜被打開的時候,他懸著的心終于死了,心中的猜測被證實,立馬給胡婭打電話。
胡婭盡量讓自己鎮定:“掉了什麼?”
最好的結果是有人監守自盜,卷款逃跑。
可下一秒,楊勝的話令心跌進了冰窖:“合同和賬本都不見了。”
“查監控,誰干的!”胡婭的聲音中滿是不可思議的憤怒,都已經收手了,誰他媽還這麼不給老爺子面子,想要對趕盡殺絕?
“查了,昨天晚上大風,十二點過的時候,后院幾個監控都被‘風吹的破布’蒙了,后來雨太大,看不清。”
“行了我知道了。”
胡婭立刻給老父親打電話:“爸,快幫我想想辦法,昨天晚上我的一些重要東西掉了……”
胡德聽完,氣得砸了一個古董茶壺:“奉違的王八蛋,耍老子。”
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瓷片,他突然笑了,笑得凄涼的跌坐在藤椅上:“早就該想到有這一天的不是嗎?
現在只希,兒犯下的事,不要牽連到遠在京都的兒子。
胡婭將事告訴老父親聽,又連著打了幾個電話做安排。
正準備向大哥尋求幫助的時候,辦公室門直接被推開,紀委的人來了:“胡副局長,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胡婭強裝淡定:“好,請到外面等我,我打個電話就出來。”
紀委工作人員來了好幾個,還有檢察院的。
其中兩人走到后的窗戶邊,防止畏罪自殺跳樓。
另外一人拿出錄音設備:“好,我們就在這里等你,要給誰打電話,你打吧!”
最終,在眾目睽睽之下,胡婭被帶走了。
至于后續如何,大家都很期待啊!
有的警員看到這一幕,激得手都在發抖:惡人有惡報,時辰終將到。
黎焰他們正來找李繼舟的時候,接到電話,說胡婭被紀委的帶走了。
對此,大家沒什麼好意外的,天網恢恢疏而不,犯了法律,損害了人民利益的人,是絕不會有好下場的。
人生啊,充滿了新征程,也充滿了離別。
離別總是傷的,令人不舍的。
李繼舟問黎焰,秦耀,以及另外幾個兄弟:“今天晚上有沒有空?聚一聚?”
“什麼時候走?”黎焰問。
“明天上午的高鐵,先回老家一趟,三天后還來蓉城,待上兩天,然后就去京都報到。”
“我和大哥今天晚上有安排了,讓其他兄弟先陪你吃吃喝喝聊聊,消費算我的,等幾天后再來蓉城,我們再聚。”
姚威聽老大說消費算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問:“可以去臻軒吃那種按人數收費的私房菜嗎?”
黎焰笑道:“完全可以,大家吃好喝好開心就好。”
話音落,秦悅的電話打來了:“老公,你那邊忙完了嗎?我來接你啦!”
“好,馬上下來。”
秦悅在停車場等黎焰的時候,收到江湛發回來的消息,陸威確實被打得慘的,肋骨斷了兩,裂了兩,腦震。
已經從急救室出來,送了ICU,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
秦悅覺得都這樣了,還是要通知他家里人的,不能說怕家里人不了打擊就瞞著。
另外,蕭嬋艷打給的十萬塊錢,也直接轉給江湛他們了,盡量醫治,盡量不要留后癥。
聚會地點定在姜哲澤朋友的營基地。
還在路上,就接了他兩個催促快一點兒的電話,說烤全羊已經烤好了,再不去就冷了。
秦耀哭笑不得:“哪兒有這麼夸張啊?”
秦悅笑著道:“確實沒有這麼夸張,只不過他有個喜事兒,迫不及待要跟大家分了,所以比較急。”
“喜事?他要當爹了?”黎焰問。
秦悅有點驚訝的笑問:“你怎麼猜到的啊?”
“我也猜到了!”秦耀說:“依著姜表哥的格,藏不住什麼的,他好像三十了吧?也該當爹了!”
秦悅揚了揚好看的眉:“姜表哥都要當爸爸了,那大哥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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