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夜酒吧。
DJ在舞臺上放著嗨歌,舞池里群魔舞,氣氛燥熱難耐,震耳聾的鼓點聲像是要將整個城市掀翻。
角落里的卡座中,一個穿著很嘻哈的男子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他的旁邊站著一名冰山面孔的小哥,看到桌上一整瓶白蘭地幾乎見了底,小哥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許的表。
“程,您不能再喝了。”冰山小哥上前一步。
“你說!為什麼不喜歡我?老子又帥又有錢,雖然名聲不太好,但那些不都是逢場作戲嗎!竟然放著小爺我這麼個鉆石王老五不要,跟著俞以斐那廝去澳洲?”說到傷心,程陸又是抬頭痛飲一杯苦酒。
“程,昨天已經有消息傳回來了,封小姐已經答應了俞先生的求婚,正在籌備婚禮事宜了。”冰山小哥冷酷又無的說道。
“你丫能不能閉?”程陸醉眼惺忪的抬起頭看向自己的這個新助理,有種恨不得把他的上的沖。
他難道不知道他們要結婚了嗎?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來借酒澆愁!
老頭子也不知道從哪找了這麼個木頭來,說是陪著他怕他想不開,他怎麼覺得這家伙再他上頭的可能更大!
“那我去安排車接您。”冰山小哥說完便轉離去。
“嘔!” 冰山小哥剛走,程陸就吐意上頭。
程陸迅速用趔趄的步伐朝著男廁沖去。
二樓VIP包房走掉上,一名穿著黑一字肩短的子快步朝外走著。
火辣的材和嫵的妝容引得一路口哨聲,子的步伐卻完全沒有任何停頓,艷的臉蛋上倒是寫滿了不耐。
姜夢走到洗手間外的鏡子前,將手中的半只香煙按進了煙灰缸中。火星遇上水漬,伴隨著刺啦一聲,一縷青煙飄起。
姜夢把手放到應水龍頭前,冰涼的水流漫上的手,意識也跟著一點點回籠。
早知道今天是這麼個無聊的生日局,就不該來!
盛簡的人為了做公關倒是什麼手段都用上了,竟然還說給安排了特別禮。想到那位負責人不懷好意的笑容,用腳趾想想那禮怕是一只的鴨吧?
姜夢將水干,轉朝外走去。
門路的從酒吧的后門走出,十分鐘前已經讓泊車的小廝把車開到后巷口等著。果然一出門,便看到一輛紅的敞篷停在巷口。
姜夢快步朝著自己的座駕走去,拉開車門正想坐進去時卻看到一名穿著紅藍相間運外套的男子坐在副駕上,頭上帶著黑白發帶,發帶上架著一副墨鏡,看起來很的模樣。
可惜似乎喝了太多酒,整個人把臉埋在座椅上,看不清長相到底如何。
現在的特殊服務都這麼沒有職業道德了嗎?客人還沒見到,就先把自己喝大了?姜夢本想把人給拽出來,但嘗試了兩次對方都宛如一頭死豬般也不。
姜夢正想人,一回頭卻看到盛簡公關部的人從后門走了出來,像是在找人的模樣。
算了算了,把這只小鴨先帶走,盛簡的人看到了也應該能閉了吧?
姜夢這麼想著,迅速上車將油門踩到底,伴隨著發機的轟鳴聲,很快車子就沒了蹤影。
清涼的晚風從敞篷吹來,將程陸的理智稍稍吹回了些許。
冰山臉不是說他去開車了嗎,怎麼開車的變了一個小妞了?難道是冰山臉看他心不好,特地找了個妹子陪他?
哼,看起來一本正經,實際上還懂這些手段嘛。可惜,他是誰?他程是那種失了要靠一夜來發泄的人嗎?
“喂,我的死了,你知道嗎?”程陸醉眼惺忪的湊上前,想要將子的容貌看了真切,可惜因為喝了太多酒,眼神始終無法聚焦。
到撲面而來的酒氣,姜夢嫌棄的將程陸推回到座位上。
他的死了?聽這意思難不是第一次出來做生意,所以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祭奠自己死去的和即將死去的?
喝喝,還文藝呢。
“你的死沒死我不知道,你要是趕吐在老娘車上,我讓你知道什麼生不如死。”姜夢冷冰冰的說完這一句,又是一腳油門踩到底。
午夜的風伴隨著彩的霓虹燈川流不息,紅的跑車宛如一團烈火般將夜撕開了一條口子,只不過車上的兩人誰也不知道今夜的這一路同行,終究會把他們帶到什麼樣的征途上。
借用司機大哥的一句話:
這就是的味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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