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趴在郁琛的上,宋書凝也清醒了過來,“你干嘛呢?”
“老婆,椅子太了。”郁琛低聲道。
“嗯……所以呢?”宋書凝知道椅子啊,但誰讓他要跟自己一塊的?
“所以老公給你換一把更舒服的椅子。”郁琛角輕勾道。
聞言,宋書凝狐疑地低頭看了眼手下著的,是他劇烈的心跳,“這就是你說的更舒服的……椅子?”
水汽從溫泉池漫到休息區的躺椅,宋書凝的浴袍下擺被洇得半明。
被趴在郁琛膛上,能清晰聽見他劇烈的心跳聲。
郁琛的指尖沿著脊椎凹陷緩緩游走,薄輕蹭過敏的鎖骨。
“郁琛!”宋書凝的驚呼被他吞去,指甲深深掐進他的后背。
能覺到他腹在手下繃,某堅正隔著布料抵著大側。
躺椅在兩人輾轉中發出細微的吱呀聲,遠傳來溫泉池的汩汩水聲。
郁琛含住頸側脈,嗓音低沉又帶著些許勾人,“凝凝,你比溫泉水還燙。”
“閉。”宋書凝只覺得郁琛的話是一句又一句,聽得耳朵都熱。
偏偏他還熱衷于此,宋書凝不讓說,他就張口咬住鎖骨的,含混低笑,“嗯,不說……”
然后,又把宋書凝抱進了溫泉池里。
濺起的水花,打了宋書凝上的浴袍。
宋書凝一聲驚呼,懊惱著了的浴袍。
抬眸間,卻在和郁琛四目相對時愣住。
郁琛的黑瞳里翻涌著暗,漉漉的頭發在額前,水珠順著下顎滾落,過前的壑落下……
的手指不控地上他膛,到在掌下驟然繃。
“凝凝……”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你知道泡溫泉時最危險的是什麼嗎?”
不等回答,他低頭含住角的水珠,“是邊有個比溫泉更燙的人。”
宋書凝在他加深的吻里栗,指甲深深掐進他后頸。
當他的手掌隔著的布料挲腰側時,突然咬住他下輕,“郁先生,你這把椅子……電。”
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但一番折騰下來,宋書凝也被折騰得夠嗆。
哪還有力氣去玩啊,恨不得趕回房間補覺去。
郁菱吃著蛋糕終于等到姍姍來遲的兩人,“凝凝,咱們去玩梯唄?”
“自己玩,別吵我老婆。”郁琛。
“哥,你一來,都不讓凝凝跟我玩了。”郁菱哀怨不已道。
郁琛漫不經心道:“也不看看這是誰老婆。”
聞言,郁菱哼了一聲,“沒有我,你哪有老婆啊。”
這倒也是事實,所以郁琛大方地不反駁了。
而原本想回去休息的宋書凝,想想確實沒怎麼陪自家閨,當即也提起了神,陪著一起去玩了水流梯。
在玩樂區一番玩樂下來,玩得是盡興了,就是累慘了。
以至于回到房間的宋書凝洗過澡后,一覺直接睡到了第二天。
因為計劃今天要回程,宋書凝醒來后,就指揮著郁琛開始收拾兩人的行李。
郁琛也聽話,指哪兒打哪兒。
倒也不是宋書凝故意指揮人,而是郁琛舍不得累。
按他說的,他有一的勁沒使呢。
就是在他們打算吃完飯離開前,餐廳里來了位不速之客。
經過一天的努力,顧炎烽已經控制住網上輿論,但說到底這次的風波,也確實給馥林溫泉酒店造了不小的損失。
偏偏,顧炎烽還沒法找郁琛他們算賬,畢竟先著賤,是顧霜先的手。
就算解釋說,只是讓人去警告郁菱和宋書凝,拿刀也是為了嚇唬們,主要目標也是郁菱來著。
但目標是誰又有什麼關系呢?總歸這次是惹到了郁琛頭上,沒有手已經算是給他過世的母親面子。
不然如今的顧家,又哪里得起郁琛的打?
而此時在顧炎烽的邊,還站著個模樣約莫三十多的人,眉眼溫和中著一嫵,瞧見郁琛,步伐似乎都快了幾分。
瞧見對方,郁琛也停下了手中作,站了起來。
見狀,宋書凝心中也有些疑,不由詢問地看向自家閨。
郁菱也是直到這會兒才注意到后方來人,但可惜,也不認識對方是誰。
不多時,人就來到近前。
人著淺米的雪紡襯衫,腰間系著同系細腰帶,珍珠耳釘在晨中折出溫潤的。
發尾微卷,脖頸間的素緞帶隨著步伐輕輕飄。
當的目落在郁琛上時,原本清冷的眼眸驟然泛起漣漪,指尖無意識地挲著腕間的翡翠鐲子。
“小琛,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顧清婉微微一笑道。
這要不是年紀上不允許,宋書凝覺得都能腦補一場久別重逢的人相見時的場景……
“小姨。”而郁琛的一個稱呼,直接點明了對方的份。
宋書凝看得出,郁琛面對小姨時的態度,跟昨天的那兩位長輩是不同的。
顧清婉微笑著點了頭,“炎烽說你來了D市,我也猶豫過,但想想還是有必要來見你一面。”
說著,顧清婉的目落在宋書凝臉上,“你就是書凝吧?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漂亮。”
“小姨。”宋書凝微笑著了人。
似乎意識到顧炎烽在這里不歡迎,顧清婉轉頭看向他,“炎烽,你先去外面等我。”
“好的姑姑。”顧炎烽微微點頭,隨即沖著宋書凝幾人點了下頭后,這才轉離開。
等到四人接連坐下,顧清婉攪著面前的咖啡杯,“怎麼了?雖說十來年沒見了,但還不至于看到小姨都沒話講吧?”
“小姨也是為了顧霜的事來的?”郁琛淡聲道。
“我來看你們,僅僅因為是你們,跟其他人都沒關系。”顧清婉緩聲說著,隨后道:“再說了,這件事確實是顧霜不對,你怎麼會以為,我是為了的事來找你們呢?”
見這般說,郁琛神微緩。
而顧清婉也順勢看向宋書凝,含笑的眉眼帶著眼可見的歡喜,“說起來這還是我跟書凝的第一次見面,以前我還以為,以小琛的子,怕是得孤獨終老呢。沒想到,他不僅早早結婚,還帶回來這麼個漂亮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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