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敢再繼續狡辯,畢竟坐牢對于他而言實在瘆人。
所以,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坦白從寬,“我是真不知道那是斷腸草,要知道的話,給我八百個膽子也不敢隨便吃啊。我就是聽人說吃了這個再喝你們店里的湯,不止能拿一筆錢,還能跟你們要點賠償,我……我就是太缺錢了。”
聽到男人這麼輕易就招了,他的母親和妻子臉上的表瞬間凝固,再看他時那一個恨鐵不鋼。
畢竟們前面努力那麼久,誰知道他這麼不嚇。
“完了,全完了。”中年人癱坐在地上,雙手抱頭無力道。
而這邊見男人已經承認,警察當即走上前,嚴肅道:“現在證據確鑿,你們涉嫌故意陷害他人,破壞商家名譽,跟我們回警局接調查。”
老太太還想垂死掙扎,一直接坐在地上撒潑:“你們不能抓我們,是他們害了我兒子……”
警察皺了皺眉頭,對于這種撒潑的老人確實比較頭疼,當即對一旁的護士道:“麻煩找個安靜的地方,先安置這位老人,我們稍后帶回警局。”
而男人被警察帶出病房時,雙發,幾乎是被拖著走的。
他回過頭看向宋書凝,眼里滿是祈求,“老板,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可能是覺得宋書凝一個人心腸比較,男人就選擇對著懺悔。
可惜,宋書凝看他時眼神中沒有一憐憫,“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聞言,男人眼里一片絕。
回到警局后,男人和他的家人在警察的審訊下,終于代了一切。
昨天有人找到他們,讓他們幫忙演一場戲,雖然有點沒品,但對他們而言有錢賺就行了。
而男人也確實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對方提前給了他一個膠囊類的東西,讓他藏在了里。
等到喝藥膳前,他才咬破了里的膠囊,混著藥膳吃下。
至于他的母親和妻子,也都提前知道這件事,特意演的一場戲。
不過到底是誰指使的,對方很謹慎,定金付的也是現金,也沒有電話留下。
好在還有個想要換掉化驗單的護士,郁琛表示這件事給他就行。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時,林詩蕊又接到了自家大哥的電話。
可惜這回是瞞不過去了,以至于電話剛接起就被大罵了一頓。
林行風在電話那頭怒不可遏,聲音震得林詩蕊的耳朵生疼:“林詩蕊,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干出這種蠢事!現在郁琛已經查到你頭上,這回真是被你害死!”
原本還沒睡醒的林詩蕊還有些迷迷糊糊,這下是徹底清醒了,“哥、哥……你剛剛說什麼?”
“別特麼給我裝傻!明天一早,你跟我一起去給郁總和郁太太賠禮道歉!另外我已經買好了后天的機票送你出國,你給我在那邊好好反省!”林行風沉聲道。
一聽要被送出國,林詩蕊瞬間慌了神,聲音里也帶上了哭腔:“哥,我不去!我不要出國,你不要送我出國……”
可惜就算聽到林詩蕊的哭聲,林行風也沒有心。
平時送出國可能只是威脅一下,但這回他是鐵了心了。
這回林詩蕊雖然沒有鬧出大麻煩,可難保下回不會作更大的死,把林家都搭上。
現在的林家哪里得起郁家打,他絕對不能讓妹妹為那個患。
想到這,林行風眉眼一沉,語氣冰冷又強:“你不去也得去!后天的機票你要是敢跑,以后就別當林家的兒。我倒要看看,等你的卡全被凍結,還怎麼在外面胡作非為!”
這一招直擊林詩蕊的要害,平日里花錢大手大腳,全靠家里的經濟支持,要是沒了卡,簡直不敢想象以后的日子該怎麼過。
依靠家里生活的林詩蕊哪里有反抗的勇氣?最終也只能乖乖答應下來,林行風讓怎麼做就怎麼做。
等掛了電話,那是滿心的委屈和無助,穿著拖鞋就跑去隔壁找陶思思。
一見到陶思思,就“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哭得那一個肝腸寸斷:“表姐,我哥要把我送出國,還罵我沒腦子,我該怎麼辦啊?”
“什麼?”陶思思也被林詩蕊弄得有些懵,雖然也覺得林詩蕊沒什麼腦子,但還是問道:“怎麼了?表哥為什麼要送你出國?”
“他說郁總查到我頭上了,要我明天跟他一起去賠禮道歉,后天送我出國。”林詩蕊委屈道。
陶思思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措手不及,“那個換化驗單的人呢?是不是那里出變故?”
聞言,林詩蕊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啊,我讓人給拿了錢,就沒問了。”
“……”陶思思怎麼也沒想到,心策劃的計劃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失敗。
而林詩蕊,還真就是個沒腦子的。
陶思思的臉變得十分難看,但同時心里也有些害怕,怕不僅是林詩蕊,自己也被供出去。
畢竟雖說是表姐妹,可陶家家境普通,只是姑姑運氣好嫁進了林家而已。
意識到必須保全自己的陶思思強裝鎮定,一邊安林詩蕊,一邊裝作不經意道:“詩蕊你先別哭,表哥肯定是在氣頭上,才說要送你出國的,說到底也是為了你好。不過我就沒你幸運了,表哥要是知道這件事跟我有關,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林詩蕊聽了這話,心里一,想到自己的任可能會連累到表姐,不有些愧疚。
再加上,表姐這麼做也是為了給自己出氣,咬了咬牙,心一橫:“表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這件事我一個人扛,大不了就是出國,等過段時間我哥消氣了,說不定就會讓我回來。”
見這麼說,陶思思心中暗自松了口氣,臉上也出恰到好的,“詩蕊,謝謝你……你放心,等過些天我就去表哥面前替你求,表哥那麼疼你,肯定會讓你早點回來的。”
有豬隊友扛下這件事,陶思思雖說松口氣,卻還是想著盡量把事都撇清了,以免自己的名聲累。
可又有些不安,宋書凝當真不知道跟自己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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