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的男人道:“行,我這就安排去,那婭姐你那邊有什麼安排,隨時吩咐啊。”
通話結束后司機問:“婭姐我們現在去哪里?”
胡婭看了下時間:“先回一趟警局。”
車子很快從拉著兩箱子錢下山的李繼舟二人邊經過。
胡婭從后視鏡里看了兩人一眼,打了個電話:“一會兒到晨曦江影等我。”
心有些煩悶,需要從小鮮上找找樂子。
天塌下來有長得高的父親和大哥頂著,一般人不了。
牛哄哄,信心滿滿,殊不知自己在車上說的話,已經落了別人的耳中。
黎焰戴著耳機,拿著手機看網約車的進度。
上車,轉車,步行,進酒店。
很快胡婭就收到消息:人跟丟了。
氣得胡婭尋歡作樂的心都沒了。
而此黎焰已經回到了幸福小區的大本營里。
看到滿滿兩行李箱的錢,謝勛晨一句憤怒的;“臥槽,他們居然敢賄賂人民警察?這是當所有人都跟他們一樣貪財沒下限了嗎?”
秦仕昭接:“關鍵是老大和舟哥還‘愉快’接,把錢帶回來了。”
姚威著小手,眼冒金:“這些小錢錢真是可啊,老大,你跟舟哥把它們帶回了,是準備跟咱們分了嗎?”
黎焰神凝重道:“好了,別開玩笑了,商量正事……”
他準備聯系軍部,除了自己和沈勇兵,其他人立即坐軍隊直升機帶著錢回蓉城。
李繼舟不贊同:“老大,你的用意我明白,但我李繼舟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輩,是兄弟,有事一起扛。”
黎焰還沒說話,謝勛晨道:“舟哥,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這筆錢不馬上理好,說不定會反過來為我們‘犯錯’的指證。”
姚威道:“那不會吧?錢收下只是為了穩住對方,我們老大怎麼可能看上這麼點兒錢?”
秦仕昭:“法律是講究證據的,我們的只是主觀判斷。”
黎焰將禮袋里的手表拿出來:“錢的事倒不必擔憂,這個就是證據。”
“這手表?不是之前嫂子戴的那塊嗎?”姚威道。
“嗯,完任務之后就給了我,我暫時還沒上,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老大,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原本的項鏈呢?”李繼舟問。
秦仕昭:“什麼項鏈?”
“我跟老大去買平板,路過卡地亞專賣店,老大就給嫂子選了條項鏈,他說這是人之間的儀式,說沒有人不喜歡禮和鮮花,還說我這個單狗不懂這些。”
李繼舟說自己是‘單狗’的時候,表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大家都被逗樂了。
謝勛晨:“所以說,那老頭子對你們說的話,都記錄下來了?可以啊老大,有勇有謀有運氣,咱們跟著你以后一定有吃。”
姚威挑挑眉:“要說啊,這運氣還是嫂子給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妻者風生水起,虧妻者百財不’,若不是老大時時想著嫂子,去給嫂子買禮,這表沒有合適的理由和來歷,說不定得跟你們的手機和手表一樣,都不讓帶進去。”
謝勛晨點頭贊同:“嗯,就是!”
黎焰笑了笑,不可否認,悅兒一直是的小福星。
夸獎的話,留著回去當面講,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正準備說,姚威先開口問了:“老大,對方已經發現我們,那接下我們會很被,這里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想使點壞易如反掌,指控狐貍的證據已經有了,為什麼不一起回去?你還要留下來干什麼?”
黎焰道:“剛剛跟繼舟去半山茶樓的時候,我看到停車場一輛車,是狐貍的,所以我們跟老狐貍談話的時候,小狐貍極有可能也在茶樓,于是我就趁著后來去洗手間的機會,把監聽按在了底盤上,聽到他們要去轉移什麼東西,若是沒猜錯,有可能是跟男模的合同,或者是賬本,總之很大幾率是犯罪證據,我跟勇兵多留兩天,看能不能想法子把東西拿到。”
“就那麼三分鐘不到,你就給狐貍車子安了監聽?”這是李繼舟完全沒想到的。
“三分鐘,足夠。”
姚威很好奇:“老大你如何做到的?給咱們傳授一下經驗唄!”
“我子襯是灰,翻過來穿,去后廚順了件廚師工作服和帽子,然后追一只飛的,追到狐貍的車子下面,這樣一切都合理。”
“狐貍那麼明,要是發現監聽了怎麼辦?”謝勛晨問。
“安裝的時候我控制了力度,按照下山路上的顛簸程度,這個時候監聽應該已經掉了。”
幾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老大,這簡直是再一次驗證了他的:有勇有謀有運氣啊!
李繼舟深深的覺得:自己需要跟老大學習的地方,還很多!
姚威直接就行了:“老大,要不讓沈勇兵跟大家回去,我陪你去取證據唄。”
謝勛晨和秦仕昭也看著黎焰,他們也想留下來啊,但心里又清楚,老大這麼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
黎焰也不怕得罪人,直言道:“你的子有些躁,還需要磨一磨,等下次有適合的任務,再帶你。”
秦耀和沈勇兵守在威源縣那邊,聽到沈勇兵留下,他跟著回去的安排,也覺得不合理。
直接把黎焰拉到一邊:“你搞什麼名堂啊?留勇兵,把我給趕回去?”
“不是趕你回去,放心好了,協助案件偵破,功勞人人有份。”
“屁,我在意的是功績嗎?我在意的是你的安危,現在我們已經暴了,對方很有可能狗急跳墻……”
“所以安排你們盡快撤退。”
“別話,等我說完!”秦耀兇兇道:“大家都曉得,留下來的才是最危險的,我們倆合作過很多次,已經很默契了,讓勇兵回去,我留下來協助你。”
“我們確實很有默契,但這一次,勇兵更加適合,大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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