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黎清予就接到了家里打來的電話,說有要事讓立刻回家。
很聽到媽媽這麼著急又嚴厲的語氣。
黎清予掛掉電話,就起床去洗漱換服。
一個小時后,回到了黎家別墅,剛進客廳就看到了顧澤的影。
瞬間就什麼都明白了。
這個狗渣男還是搬出了爸媽來給施。
“顧澤,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驚我爸媽,你是三歲小孩兒嗎?還得找長輩告狀?”
聞聲,顧澤愣了一秒,回頭看著氣勢洶洶的樣子,但沒有說話。
既然岳父岳母已經知道了事原委,他也沒必要。
果然,黎父怒喝道:“黎清予!從小到大我怎麼教你的?你現在嫁了人怎麼變得這麼任妄為,你毀了自己的婆家,對你有什麼好?”
“爸,你本不知道……”
黎清予的話說了一半,被媽媽拉住:“清予,別跟你爸頂,這件事是你不對。”
黎父幾步走到的面前,怒不可遏的大罵道:“你知不知道如果這個項目顧家被踢出去了,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我們黎家也得跟著遭殃!”
微微一怔,這跟黎家有什麼關系?
只見黎父又說:“這次外灘公園的項目,我們和顧家是一起投資的,而且我購買了一大批的設備,就等著項目啟,現在倒好,就因為你得罪那位太子爺,搞得咱們家資金鏈都快斷了。”
“什麼?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
完全不知道,雖然也不怎麼關心自家公司的經營狀況。
黎父氣得怒指著的眉心:“跟你說有用嗎?整天就知道爭風吃醋,我天天跟你說要顧全大局顧全大局,你聽進去了嗎?”
“……”
那也就是說,如果這次顧家沒有爭取到合作項目的話,黎家首先第一個遭殃。
媽媽安著:“清予,你乖一點,就去跟那位太子爺低個頭,認個錯,好不好?”
這時,顧澤開始裝爛好人,走過來打圓場:“岳父,清予可能也是無心之過,而且傅硯洲跟我是大學同學,我了解他的格,一直很傲慢,目中無人。”
“顧澤,黎清予有今天都是你給慣的,你是丈夫要監督,不能讓胡來,尤其是影響到家里的生意。”
在黎父看來,顧澤就是最好的婿,穩重,又做事面。
黎清予看著顧澤這副虛偽的樣子,都快要吐了。
“行了,我自己惹的禍我會去解決,不用你在這里裝爛好人。”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離開。
黎父被氣的不輕,看向顧澤:“你看看,這是什麼臭脾氣,顧澤,你不能再慣著了。”
“岳父消消氣,我去看看清予,現在估計心里也不好。”
顧澤也轉跟了出去。
……
別墅外。
黎清予此刻心煩意,沒走幾步,就被后追上來的顧澤拉住了手腕。
“放手!”
“黎清予,你最好三天之能夠搞定那位太子爺,否則我們大家一起遭殃。”
不冷笑道:“所以你離婚不就行了嗎?”
看這副態度,顧澤也故意說氣話:“我離婚,安寧不就了所有口中的小三?我為什麼害安寧被萬人唾棄?”
呵……
黎清予的心又涼了幾分,原來不離婚是為了那個綠茶婊著想。
嘖嘖,這一對狗男真是天地。
一把甩開了顧澤的手,朝著前面走去。
“你好好想想怎麼跟傅硯洲道歉,他沒那麼好應付!”
黎清予頭也不回地說道:“大不了陪他睡唄。”
一聽到這種話顧澤瞬間怒,怒聲咆哮道:“我警告你不要再說這種話氣我!你以為傅硯洲看得上你?像他那種太子爺什麼人沒見過?你就算了站在他面前,他也絕對不會你這個有夫之婦!”
……
很快,夜幕降臨。
黎清予撥通了太子爺的電話,過了幾秒接通,聲音溫:“傅公子,你在哪兒呢?”
電話另一端傅硯洲嗓音低沉慵懶:“相親。”
相親……
“有眼緣嗎?”
“沒有。”
“那我來救你?”
電話里男人發出了的低笑聲:“嗯,等你。”
掛掉電話,黎清予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自己,拿起口紅涂抹在瓣上,輕輕抿了一下。
看來,只能給太子爺使人計了,畢竟他好像吃這一套。
半個小時后。
黎清予來到了七號公館這家私人會所。
按照男人發來的信息,找到了四樓的包間門。
咳嗽了兩聲,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緒,然后沒有任何的征兆,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此刻,餐桌上的傅硯洲和另一位豪門千金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黎清予穿一件酒紅的吊帶短,那雙又白又細,溫的長卷發直至腰際,明艷又清純的臉蛋,尤般的材,絕對的奪人眼球。
“傅硯洲!你居然背著我在這里跟別的人約會!你不是說你最我嗎!”
生氣地擰著眉,走到了餐桌前,端起那杯冰水毫不猶豫地潑向了傅硯洲的那張臉。
水潑下來的瞬間,傅硯洲閉了閉眼,水珠順著他俊的五落至下頜。
雖然確實有泄私憤的分,但是看到這張俊的臉被潑了水,怎麼覺好心疼啊……
坐在對面的人不驚出聲:“啊……你是誰?”
黎清予看向那個人,一臉委屈加憤怒:“我是誰?我是他最的小寶貝啊!他在床上都這麼我的!”
人滿臉震驚,質問傅硯洲:“傅先生,這都是真的嗎?”
傅硯洲仍然淡定自若,拿起了餐巾掉了臉上的水珠,緩緩開口道:“如你所見,我不否認。”
人憤然起離開,直到聽見重重的關門聲。
黎清予才恢復了正常,出了甜的笑容,嗓音清甜:“怎麼樣,我是不是演技特別棒?”
傅硯洲直接被氣笑了:“寶貝兒,你的演技有點浮夸,而且,怎麼覺你在泄私憤。”
“哪有!我特意跑來救你,你還這麼誤解我。”
男人一把將拉了懷中,大掌挲著的纖細腰肢,低沉的聲音沙啞到了極致:“我在床上那麼過你麼?”
“沒有,你只會說讓我不許哭,還讓我自己。”
表面上沉穩低調,翩翩貴公子,其實骨子里著禽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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