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枝和傅硯辭來到已經預約好的包廂。
宋清枝雙手端起一杯白水,認真地說道,“傅律師,多謝你出手相助。”
“宋士,你客氣了。”傅硯辭也有模有樣地舉起水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宋青青。”
“青青?‘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的青青?”
宋清枝聞言眸子一亮,笑著點頭,“是。”
傅硯辭同樣笑著和了杯,“好名字。”
菜上來后,二人相談甚歡,他們就像多年老友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傅硯辭第一次和一位異能夠如此暢快的聊。
他邊不是沒有異,而是們要麼對他抱有慕之,要麼就是害怕他的嚴厲,只有眼前的宋青青能和他輕松愉快的聊天。
傅硯辭發現很笑,笑的愜意不做作,尤其一笑出小白牙,顯得既漂亮又可。
“青青,你朋友離婚的那個事,你們掌握了多對方出軌的證據?”傅硯辭主提事。
聞言,宋清枝立馬正襟危坐認真了起來,“證據不多,只有第三者發的朋友圈,也很晦。”
“也就是說,你們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對方出軌了。”
宋清枝點頭。
“傅律師,咱們把難度降低一些,用不著他凈出戶,他的個人資產五五分就行。”
“對方如果財產過多,我建議你們盡快做申請財產保全,以防他轉移共同財產。”
宋清枝拿出手機,將傅硯辭說的話記了下來。
“傅律師您什麼時候有空?我朋友想盡快打離婚司。”
“你朋友和老公談過離婚的事了嗎?兩個人是必須要打司嗎?”
宋清枝愣了,“還沒有說,不可以直接起訴嗎?”
傅硯辭微笑,“我這邊可以給草擬一份離婚協議,先和對方談,如果談不攏,再起訴。”
“哦哦,我明白了。”
上一世陸霆也是這個路數,讓簽離婚協議。
“傅律師,謝謝您。”
“青青,你是冷素的朋友,我想我們現在也是朋友了,用不著那麼客氣。”
“好,那我以水代酒再敬你一杯。”
“好。”
宋清枝為表誠意,將滿滿一杯白水都喝了。
傅硯辭看著的模樣,心中不覺得好笑。
這位宋小姐著實有趣。
吃過飯后,傅硯辭想送宋清枝回去,但是宋清枝不想過多麻煩他,便提前打好了車。
看著宋清枝坐著滴滴離開,傅硯辭微微疑,“不是對我興趣嗎?為什麼不讓我送回去?”
再一想到剛剛宋清枝認認真真記錄他說話的樣子,傅硯辭不由得再次揚起了角。
這位宋小姐,著實有點意思。
冷素打來電話,熱切地詢問,“老傅,我朋友怎麼樣?”
“真誠的。”
“哎呀,我是問你的覺,對人有啥覺?”
傅硯辭揚一笑,“還行,還要多接接。”
“我怎麼說來著,絕對和你搭。談這事吧,也不能急,最好能……先談個一年半載的,好好悉一下對方。”
“一年半載?這麼長時間?”
“老傅,你沒談過,細水長流,才穩定。像那種見兩面就上床的,都是玩鬧。”
傅硯辭啞然失笑,“好,我知道了。”
這次和宋清枝見面,傅硯辭覺得也不是一個快節奏的人,慢熱,適合他。
**
宋清枝洗完澡后,坐在梳妝臺前開始整理自己目前要解決的問題,一是父親的公司,二是和陸霆的婚姻,三就是夏子木。
前兩件事,心中早有了盤算。至于夏子木,還需要慢慢來,畢竟夏子木只是個無名小輩。
在手機備錄上記道——必須離婚,財產五五分,決不退讓!
“叮叮……”
宋清枝剛記錄完,陸霆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對陸霆,宋清枝已然沒了興趣。
人的眼淚流凈了,大腦也就清醒了。
夏子木的朋友圈時時更新與陸霆的況,同他一起參加會議,同他一起吃高級自助餐,還有晚上的雙人溫泉。
宋清枝眸下一片冷然,任由手機響,既不接也不掛掉。
待鈴聲停止后,宋清枝給微信上的一個好友發去了消息。
“于副會長,你好,我是清枝。這次參加新星大賽的有一個我的學生,夏子木。如果您看到了稿子,煩請您告知我一聲。”
過了一會兒,對方簡單的回了一個“好”字。
夏子木哪里會寫小說,宋清枝有些期待看的容了。
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一個陌生號碼。
宋清枝直接掛斷,手機調靜音躺進了被窩。
宋清枝直愣愣地直著天花板,自言自語,“我這次一定要離開他,離他遠遠的,把這一世過好。”
要一步一步,得到自己想要的。
關燈,睡覺。
月亮著落地窗,灑下一片銀芒。
屋外的冷風刮的院子里的樹枝吱吱作響,睡的人躺在溫暖的被窩里,溫馨靜謐。
宋清枝在夢里開始幻想自己的未來,雙親健在,的事業蒸蒸日上,陸霆和夏子木……名譽掃地吧。
渣男賤,天生一對,就讓他們鎖死吧,不要禍害別人。
“嘿嘿……”睡夢中的宋清枝,不由得笑出了聲。
夜深人靜時,臥室的門悄然打開,一個影快速閃進房。
當聽到床上的人做夢傻笑時,闖進來的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隨即惱怒起來。
“重……好重啊……”
宋清枝胡地扯著被子,上像塊了個大石頭一樣,一點也不能彈。
“重……”張著小小聲喃喃著。
快不能呼吸了,為什麼不能?難道是鬼床?
宋清枝猛然睜開眼睛,便發覺前有顆茸茸的東西。
“啊!”
宋清枝厲聲尖,那聲音似要把房頂沖破一般。
的房間里進來人了!
“啊!啊!救……嗚……”
“大半夜的什麼?”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
宋清枝瞪大了眼睛,就著月看清了對方的臉,竟是那個出差在外與人的陸霆。
“是我,別。”
陸霆松開了。
然而——
他剛松開,宋清枝一掌便重重地打了過去,“啪”的一聲。
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到屋外的冷風簌簌。
陸霆邪肆地用舌頭頂了頂被打的臉頰,“呵。”他輕笑一聲。
“宋清枝,你真是不教訓不行。”
說罷,大手按在耳旁,他直接俯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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