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幫他盛了一碗湯,“老公辛苦了,多喝點湯補補。”
喬時越低低的聲音,“不辛苦,伺候老婆不需要喝湯,我害怕老婆招架不住。”
顧雨翻了一個白眼,這男人說起話真的沒完了,“老公,我在和你說正經的呢,說你工作辛苦,你西裝革履的,還真是披著羊皮的狼。”
“我也是在說正經的事,我只對你這只小兔子興趣。”喬時越話綿綿。
“好啦,喝湯。”顧雨舀了一勺湯,喂到他里,想堵住他的。
兩人濃意的吃著晚餐,喬時越突然問道:“今天孩子們去學校一切都還順利吧?”
“那個……我讓孩子們轉園了。”顧雨打算讓他吃完飯才和他說的。
“嗯?怎麼那麼突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喬時越停下筷子。
“今天樂樂在學校打人了,那個熊孩子長期霸凌小朋友,樂樂和甜甜今天新園,就被他欺負,樂樂一時沒忍住把他揍了一頓,樂樂平時很乖的不會惹事,除非是那個人太過分了。”顧雨趕忙解釋,害怕喬時越誤會顧樂樂,一會找他算帳。
“你不必解釋,我知道樂樂的格,對方什麼人?”喬時越問道。
“老公,這個世界很巧妙,我遇到了我的渣爹,那個小孩是我繼妹和前男友的兒子。”顧雨老實回答。
“老公,你不要誤會,那個渣男我和他連手都沒牽過……”顧雨害怕他誤會那就完蛋了,想解釋就被喬時越打斷了。
“老婆,你有多干凈我都知道,你的第一次屬于我,你只能是我喬時越的人,那男人沒有福氣。”喬時越認真的說。
“老公,我這次回國就是為了報仇,當年那對狗男陷害我,給我下藥送到老男人的房間,我逃出來才誤打誤撞去了你的房間。”顧雨把事清楚的告訴他。
“老婆,其實我還要謝他們,不然我怎麼能抱得人歸,不過……欺負了我的老婆,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不會放過他們。”喬時越眼底出寒。
“老公,我想親自把媽媽留給我的份拿回來,把顧氏拿回來。”顧雨不是不想他幫忙,而是覺得自己來做更有意義。
“好,老公在你后支持你,不管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老公罩著你。”喬時越寵溺的說。
“嗯,我知道。”顧雨很,自己是不是拯救了整個宇宙,才會換來這麼好的老公。
“我們上樓,去看看孩子們。”喬時越說道。
“好。”顧雨跟著他上了樓。
兩個小家伙都洗好了香香的,顧甜甜在顧樂樂的房間看他拼圖,時不時也想上手,但無從下手。
看到喬時越開門進來,顧甜甜立刻跑上去,抱住他的大,“爸爸,你回來了,甜甜一天沒看到你,好想好想爸爸了。”
喬時越抱起顧甜甜,在臉上親了一口,香香的,他笑著說:“爸爸也好想小甜甜,好想好想。”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