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溫梨迷迷糊糊的從床上醒來,眼睛都沒有睜開,就在床上。
下意識的想拿過手機看一眼。
手剛過去,就到了一溫熱的,邦邦的。
那邊比自己那邊還要暖和,下意識的往他懷里了。
裴琰一晚沒睡,看著的作,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弧度,把摟的更了一些。
被悉的懷抱包圍,整個人暖暖的,溫梨差點又進了夢鄉。
還是強大的意志力把醒的。
睜開眼睛,裴琰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就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溫梨模糊了一瞬,腦子里一閃而逝的是他倒在泊里的畫面。
抬手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摟的很很,聲音低低的,“阿琰~我絕對不會讓你出事兒,這輩子換我保護你。”
“嗯”裴琰沒聽清楚在說什麼,手輕著的發,“阿梨你在說什麼?”
溫梨一下子驚醒,眼睛里都是迷茫,仰頭在他的上親了一口,“做夢夢到你啦~”
“夢到什麼了?”
“夢到我們辦婚禮了,很隆重,你牽著我的手一步步往臺上走,特別特別帥。”
裴琰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實話,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溫梨的變化。
總覺得是夢。
等過段時間夢醒了,一切都像七彩的泡沫,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麼不回答我,你……不想跟我結婚嗎?”
“想!”裴琰毫不猶豫的回答。
溫梨笑著了他的臉,“阿琰,我怎麼覺得越來越你了呢?”
裴琰聽到這話,渾都僵住了,他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話。
“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叮叮咚咚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溫梨一聽就知道是自己的手機,松開摟在他脖子上的手,慌的找自己的手機。
裴琰沒說話,一只手把攬回自己懷里,另一只手幫把床頭的手機,拿過來遞到面前。
溫梨看著遞到面前的手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接了過來。
打開手機,熱搜給推送的都是白薇薇和林爍。
他們倆在化妝間里的那檔子事兒已經被林家人花錢撤了。
白薇薇工作室那邊也給出了解釋。
化妝間里的男人并不是林爍,至于流出的片段是白薇薇進劇組流出來的和男主角的吻戲片段。
想都不用想林家已經和白家通過氣了。
只不過他們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兩個當事人這會兒應該還在手室,應該也沒來得及通知他們。
今晚這事兒就熱鬧了。
還花絮,今晚就實錘,看他們怎麼接招。
至于他倆這會兒已經上了社會新聞,只不過兩家的人都沒有關注,更沒有聯想到自家人上。
熱搜還在高高掛著。
今天晚上娛樂版的頭條和經濟版的頭條熱搜已經預定好了。
林爍溫文爾雅的形象將被打破,白薇薇也只能以小三的份示人。
不管以后如何這場仗,溫梨沒有損失一分一厘,就完勝了。
甚至還中間商賺差價,狠賺了一大筆。
裴琰沒有打擾,只是這麼靜靜的看著,心就已經被填滿了。
“阿梨,什麼事那麼開心?”
溫梨也沒有藏著掖著,迫不及待的和他分,“那個渣男和那個賤人,這回完了。”
裴琰一下子就知道在說誰了,不過還有些轉換不過來,“怎麼了?”
“昨天晚上兩人不是醬醬釀釀了嘛,我提前把潤劑對了強力膠水。”
說完俏皮的沖他挑了挑眉,像極了小狐貍。
裴琰再高冷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寵溺的了的臉,“你這腦子……”
溫梨俏皮的沖他吐了吐舌頭,“怎麼樣?我這腦子很靈吧!”
裴琰笑著點了點頭,“很靈。”
要是腦子里裝的都是他,那就更完了。
只可惜他做不到,讓心里眼里都是他。
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溫梨一下子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翻從他懷里爬起來,“糟糕!”
可剛起,上的疼痛就把打醒了。
整個人的要命,像是沒有骨頭隨時都能倒下。
“嘶……”溫梨哭唧唧的捂住了自己的腰,“好,好疼,一點力氣都沒有,阿琰幫我~”
裴琰看著那樣,眼底是一閃而逝的愧疚。
溫梨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裴琰這格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還得好好幫他調整一下。
裴琰聽到溫梨的話,眼神中滿是心疼,輕輕的扶著,讓靠在自己上。
這才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的腰間,力度適中地輕輕著,一邊還一邊輕聲詢問,“這樣的力度可以嗎?會不會太疼了?”
他那溫的目始終停留在溫梨的臉上,觀察著的表,生怕自己的作會讓不舒服。
“對不起阿梨,以后我會注意的。”裴琰別扭的低著頭,像極了做錯事兒的小孩。
溫梨舒服的瞇起了眼睛,他的大手暖暖的,敷在自己的上,輕輕的著,真的特別舒服。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實在有些不舒服這才想跟你撒撒。”
裴琰很直,不懂得彎彎繞繞,不懂是不是在開玩笑,只覺得他說出來的都是真的。
現在他也是實打實的到愧疚了。
“你剛才想做什麼?”
經他這麼一提醒,溫梨也反應過來了,“那間房間還沒有清理干凈,要是他倆突然殺回來,那可出馬腳了。”
“放心吧,我已經讓人去收拾好了。”
溫梨聽到這話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什麼時候的事兒?”
真的沒想到裴琰會這麼細心,連這個層面都想到了。
裴琰的表有些不自在,“就是昨天晚上你睡著以后,你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起因是因為的表現真的很奇怪,等他睡著了,他就自己親自去看了一下。
很多東西他都見過,是溫梨發在朋友圈里的東西。
他想都沒想就讓人清理干凈了。
“我相信你。”溫梨笑著和他撒。
“對了,還有一件事兒沒和你算賬呢。”溫梨皺著鼻子,有些生氣的著他。
裴琰聽到這話,腰的手頓了頓,隨后又立馬恢復了鎮定,繼續幫腰,“算什麼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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