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證據，別的證據……”

王彩霞里不停念叨，眼睛到東看西看。

“警察同志，我親眼看見還不算證據嗎？”

突然撒起了潑。

“就是兇手，是殺人犯。你們快把他抓走啊。”

警察：……

頭疼。

倒是姜千語冷笑了一聲，眼中似有淚。

“你確定看到我換藥了？”

“我當然確定。”

王彩霞張牙舞爪地回轉回答道。

“我可是你兒，你不會冤枉我的，對吧？”

“誰冤枉你了？”

王彩霞依舊說得篤定。

姜千語抿了抿，低下頭，一瞬，又抬了起來。

不知是不是大家的錯覺，總覺得跟剛才有點不一樣了。

似乎更加堅定，連最后一脆弱也沒有了。

問王彩霞。

“你說看到我換了藥，那我換下來的藥去哪兒了？”

張開雙手站直了。

“你們可以派個警過來搜查一下，看我上有沒有藏藥。”

這次一起出警的正好有警，在其他人的注視下，走過來搜查姜千語。

檢查得很細致，

袖子、鞋子、鞋底、頭發里，全都檢查了一遍。

最后說出自己的結果。

“沒有。”

這時，姜千語又說道。

“我剛剛從病房出來，也就在醫院門口待了一會兒，還沒出過醫院范圍，大家也可以找找，有沒有哪里有我丟的藥？”

說著，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王彩霞一眼。

“誰要是拿過藥片，那上面都會留下指紋，到時候查一查指紋，就知道到底是誰換的了。”

說完，只見王彩霞表剛開始還愣怔了一下，隨即又出了得意的神。

姜千語又向警察問道。

“要是到都找了，還是找不到我換下的藥片，會怎麼辦？”

“這個，如果一時找不到被換的藥片，那我們只好用其他的偵查手段找證據。”

這時，就聽王彩霞冷哼了一聲。

“那麼小幾顆白的藥片，找不到也不稀奇，說不定早就放水馬桶里面沖掉了。”

“原來是從馬桶里沖掉了。”

姜千語了然道，對警察說。

“你們都聽到了吧，換下來的藥片被從馬桶里沖掉了。”

“你說什麼呢？你個死丫頭。”

王彩霞突然急眼了，那樣子，恨不得上去撕的。

“我說的，是你把藥片從馬桶里沖掉了。”

“哦，那你又親眼看見了。”

“對。”

王彩霞了膛，一口咬定。

“我就是親眼看到，你把藥片從馬桶里沖下去的。”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是從哪個馬桶沖下去的？”

“就是病房外面的廁所里，第三個位置。”

篤定地對警察說道。

“警察同志，我真的親眼看到的，你們馬上派人去檢查，肯定能查到的。”

這下底下的人全都炸了鍋。

“說的這麼詳細，那肯定是沒跑了，只要在下水道里一查，就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假的了。”

“但是，我看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聽到這話，大家都向姜千語看去。

只見從容不迫地站在那兒，脊背直，如一支秀的竹。

不僅沒有毫慌，角甚至還帶著點淡淡的笑意。不過是嘲笑。

淡笑著開口。

“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

姜千語好心提醒王彩霞。

“做偽證也是犯法的，也要負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