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午餐時間。
寵兒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敲響了房門。
因為近期要住在柏氏,昨晚上給柏景瀾出了個主意。
今天搖一變,書總管,堂而皇之地穿梭總裁室與總裁辦公室之間。
其實沒必要這麼做,畢竟沒人敢嚼瀾爺的舌子。
但總得有個份留在柏氏,以免柏家人找柏景瀾麻煩。
“進!”
男人的聲音從門傳了進來。
寵兒將托盤端到一只手上,另一手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瀾爺,您的花旗參。”
書總管還是很盡責的。
因為無事可做,剛剛親自幫柏景瀾煮了杯花旗參。
坐在辦公桌邊的男人抬眸,看到手上端著的東西,蹙起眉頭:“我說了,你不用做這些。”
其實他本不想要什麼書總管。
想要這東西他早就有人了。
可媳婦要,他不能不給。
可他給了,也不用這麼敬業啊。
柏景瀾放下手中的簽字筆,靠在大班椅上睨著寵兒:“一上午你都沒閑著,不累?”
“不累,我神好得很,我不僅幫你煮了花旗參,我還幫你審閱了不文件,那些被我上標簽的,你可以直接簽字,我保證萬無一失。”
寵兒來到柏景瀾旁,將托盤放到辦公桌上。
男人長臂一撈,直接將攬到懷中,抱到上。
也不掙扎,端起花旗參送到了男人面前:“瀾爺喝口茶吧,我聽說花旗參不但提神還可以降火。”
這話是啥意思,柏景瀾聽得懂。
“真是辛苦書總管了,明天給你加薪,床上的那種。”
柏景瀾將杯子接過去,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嘆:“不錯,媳婦做書就是比別人好,這茶煮的盡是甜味。”
寵兒也不是傻瓜,他在挖苦,怎麼會聽不出來。
可惜聽出來也不上道,故意說:“原來是這樣,不如瀾爺把他們來,讓我調教調教。”
“好啊,書總管請便。”
男人又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寵兒又故意問道:“瀾爺能不能跟我說說,這花旗參是如何變出甜味的?”
一整個上午,柏景瀾都在忙。
若不是跑來柏氏住了幾天,都不知道他們家如此的不務正業。
等待他補簽的文件一大堆,怕是早就變人家眼中的紅禍水了。
只不過,禍水就禍水吧,眼瞅著自家男人簽了一上午的文件,心疼,這才想著哄哄他的。
“茶不甜,人甜,甜……”
流氓是真的不會客氣。
柏景瀾突然勾住的后頸,在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他那天是欺負了。
可那些個事他都是詢問好的。
醫生說可以,他才敢那麼放肆。
可是他家媳婦卻把他當了流氓,不就點他一下,這怎麼行?
柏景瀾故意手解開了領口的紐扣,出了的鎖骨。
寵兒微微一怔:“瀾爺,你熱?”
“你說呢?”
襯衫領口又撥開了一粒扣子,健碩的若若現。
這架勢好像不妙?!
寵兒笑得意味深長:“如何?瀾爺這是要假公濟私?我可不得不提醒您,我現在是您的員工,可以控訴你……擾。”
知道柏景瀾不會做什麼,因為他安排小廚房準備了午餐,還給發信息說,午餐后要睡午覺。
想著晚上要回柏家面臨大考,答應的可痛快了。
這臭男人就是嚇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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