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莎聽到李婉婷的聲音轉回頭,亮出一副主人的口吻:“我說大小姐,家里的傭人不會做事,我還不能教訓一下了是嗎?”
“梅姨,回房換件服,要是燙到了,記得點藥膏。”
李婉婷本不理會羅莎莎的臭臉,一雙沉靜的眼瞟著梅姨,看起來高高在上,好像才是這里的主人。
人火大的要命,理直氣壯的說:“是先燙到了我,我要跪下給我道歉,這個家里我才是主人,我要整頓家風,容不得這些傭人們肆意妄為,我相信你爸也是支持我的。”
“呵!”
李婉婷就像聽到了一個笑話,雙眸掃向人著涼意:“我不得不提醒你,這戶人家姓李,而你貌似姓羅,我把你放在眼里,你就是我爸養的一只寵,我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是在我爸面前搖尾乞憐的一條哈狗!”
“李婉婷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罵誰是狗!”
跟這位大小姐吵架,羅莎莎就沒贏過,氣得口劇烈起伏。
樓梯底下突然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你這丫頭怎麼可以這樣目中無人,我們莎莎怎麼說也是你的后媽,你對不敬也就罷了,你怎麼還這樣罵人!”
呵,來的還早!
李婉婷識別出羅莎莎父親的聲音,轉頭向樓下。
但見羅爸羅媽邁上樓梯向他們靠了過來。
羅莎莎的母親埋怨道:“我說大小姐,我們莎莎嫁過來以后可是任勞任怨的,這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在打理的,您搭過手嗎?您整天來手飯來張口不知人間疾苦,您不會諒人,也請懂點禮貌行不行?”
“呵,來手飯來張口?”
李婉婷冷笑一聲,看向羅莎莎問:“自己爹媽面前也需要演戲,你這是想去娛樂圈闖闖?我幫你一把怎麼樣?”
羅莎莎才是來手飯來張口。
這個家上上下下都是梅姨在打理。
沒有梅姨的勞,大總統哪有這麼舒心的日子可以過!
“我說大小姐,你是想讓我們把這一幕錄下來給你父親看嗎?你這麼對待我的兒,就不怕你父親……”
“你給我閉上你的!”
羅莎莎的父親,不但游手好閑還慕虛榮。
羅莎莎嫁給父親以后,這老東西到作威作福,收斂了不錢財。
李婉婷看不上對方,一記冷眼掃過去,眉眼間凌利的氣息震住了向他們靠過來的兩個人。
羅莎莎頓時喊了起來:“我說李婉婷,你能不能有點家教?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他們是我的爹媽,我是你爸明正娶的妻子!”
“明正娶是嗎?”
李婉婷勾起一抹諷刺地笑意,向樓梯上的父親。
“你兒說是明正娶,我怎麼覺得是被你們賣了?”
一個剛邁出大學校門的學生有機會接政界要員嗎?
當然沒有機會!
羅莎莎能接到父親擺明了就是仙人跳。
當年那一夜、那一晚,他父親醉酒跟羅莎莎發生了關系。
一直在懷疑老爹是不是被下了藥。
但這件事沒有追查,只因老爹那人把名聲看得比命還重要。
擔心這一家子會鬧才不得已娶了羅莎莎。
那時候老爹還沒把羅莎莎當回事。
奈何這狐貍會迷,老爹是把人娶回家以后才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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