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舟把蘇馥關起來,是想讓服認錯,認清自己的份。
沒想到蘇馥比他還沉得住氣,整整三天,都沒有出院子一步。
讓他都要以為和小野種已經死在里面。
他本來都躺下了,結果翻來覆去心神不寧,這才帶人過來。
院子里漆黑一片,他推開門房間里也沒有任何靜,更沒有人的呼吸起伏聲。
那一刻,他還以為母子兩人真的出事了,急忙點上燭火,才發現房間里空無一人。
跑了。
意識到這一點,蕭玄舟松口氣的同時,心中升起了濃濃怒火。
派人去查,查到們母子兩個應當是鉆狗出去,差點將他氣笑。
堂堂玄王妃,鉆狗出府,是嫌玄王府的笑話還不夠大嗎?
蕭玄舟在房間里越等越氣,一想到故態萌發,有可能出去和別的男人私會,就恨不得一把火把這里燒了。
又懷疑這五年間,是不是也是這樣每天鉆狗溜出府。
等了兩個時辰,馬上就要到子時,和小野種還沒回來,蕭玄舟又忍不住想,是不是不準備回來了,鐵了心要跟他和離!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了靜。
蘇馥回來了。
他那只兇惡的狗竟然沒有喚一聲。
蕭玄舟滿肚子的怒火想要對蘇馥發泄,誰知,看到下裳后啞火了一半,看到還是聽不見聲音后又啞火了一半。
聽不見,是被他失手打頭所致。
自己是大夫,三天過去卻還沒好,是不是以后都好不了了?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跑出去?你要死我,還不準我尋找生路了嗎?”
蘇馥哼聲說道,心里還是有一點點慌的,哪里想得到,大晚上的,蕭玄舟會出現在的院子里。
自己和小琛溜出府,被他抓了個正著。
“你服認錯,本王還能真死你不!”
說到這個蕭玄舟就來氣。
他就沒見過比更傷腦筋的人。
“你說服認錯?”
蘇馥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王爺,錯的明明是你,你誤信所謂的神醫,要挖我和小琛的心頭,還砸破了我的腦袋,害我失聰。將兇惡的大狗栓在門前,害小琛到驚嚇,現在又憑什麼讓我認錯?”
蕭玄舟英俊的臉上布滿寒氣,薄抿。
蘇馥冷笑著把后腦勺上著的紗布撕開。
“我腦袋破了這麼大個口子,流不止,還要自己忍著痛生生靠覺合,有人給我認錯了嗎?”
蕭玄舟這才看到,頭發下面那歪歪扭扭的合線,有些目驚心。
他都不知道,頭上的傷有這麼嚴重。
可是以他的驕傲,怎麼可能給蘇馥低頭認錯。
“本王明天給你找名醫,治好你的耳疾。”
說完,蕭玄舟轉就走。
那模樣,倒有種落荒而逃的覺。
蘇馥角勾起,很好,終于把人給趕走了。
沒想過要蕭玄舟給道歉,等和離了,他們就互不相干,誰也別妨礙誰。
蕭玄舟走到半路上反應過來,還沒有找蘇馥審問私跑出府的事!
只是他拉不下臉再回去。
“應韜,去把府里所有的狗全部封起來!”
“啊?現在嗎?”
應韜傻了眼,大半夜的,王爺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