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宋韻在小二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就看見丁甜甜一臉恬靜的坐在那里,與施粥之時和自己對峙的樣子判若兩人,他竟一時慌了神,愣在了原地。
丁甜甜見宋韻著便裝站在門口,心中料定,他應該不是為了辦案而來,難道另有目的?
先不管這些,無論是敵是友,皆要面對。
站起,淡淡一笑,“宋大人,真是稀客,我現在一介草民,不知宋大人找我所為何事?該不會是我這吉祥樓又被人舉報了吧?”
宋韻一頭黑線,這人真是小心眼,這麼快就看出我不是為辦案而來,如此問話,定是記掛著前兩次的仇,有意譏諷自己。
宋韻自嘲的笑了,“顧王妃不必多慮,宋某此次前來,一不吃飯,二不辦案,而是為了見你一面。”
“見我,不知宋大人何事?”
宋韻神嚴肅,一臉認真道,“顧王妃,明人不說暗話,宋某冒險前來確實有要事和你商量。”
丁甜甜聞言,輕輕皺了皺眉,心里暗暗盤算,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己在京都無依無靠,必須得做到謹言慎行,萬一某句話被人小人利用,那自己可就麻煩了......
一臉平靜,淡淡道,“和我能有什麼事商量,宋大人莫不是弄錯了,民婦現在乃是罪臣之妻,你此時來見我就不怕被有心人看見,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嗎?。”
見神冷淡,宋韻輕笑了一下,“顧王妃說的哪里話,大慶朝人人皆知顧王爺是真英雄,兩袖清風,視金錢如糞土,我相信這里面一定有。”
丁甜甜一怔,沒想到宋韻居然崇拜顧青林,雖然他說的真意切,但是不敢完全相信他,萬一他是帶著某種目的而來,自己稍微出言不慎,在害了青林哥,自己將會悔恨終。
想到此,冷聲道,“宋大人,你這番話要是傳到了皇上耳中,可是殺頭的大罪,還請你慎言。”
宋韻勾了勾角,不以為然的笑了,“顧王妃,既然我敢前來,就不怕引火上,再者說,這吉祥樓可是你的地盤,如果在這里都不安全,那這京都可就沒有說話的地方了。”
他說完,抬眸看了丁甜甜一眼,見臉上沒有一表,淡然的坐在那里,明顯是對自己不信任,為了打消的顧慮,卸下的戒備心,宋韻一臉真誠道,
“顧王妃,請你相信我,我現在是你唯一值得信任的人,如果你選擇拒絕,那麼你將失去一個可以幫助你的人。”
丁甜甜反問道,“宋大人,你能幫助我什麼?你是能幫我找出陷害顧王爺的證據,還是能幫他平反昭雪?”
“顧王妃,我知道你不信任我,可事到如今你有別的辦法替顧王爺平反昭雪嗎?
據我所知,雖然你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可這偌大的京都你好像沒有什麼靠山,我是你唯一能相信的人。
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真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說,我擔心被外邊的眼線發現,特意著便裝來此假意吃飯,就為見您一面。”
丁甜甜表面不為所,心里暗暗合計,自己現在確實無計可施,即使有再多的錢兒也沒人肯幫自己。
宋韻的到來,可以說是及時雨,可他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常言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難道他就不怕引禍上嗎?
“宋大人,你說的如此天花墜,可我憑什麼信任你。”
“顧王妃,信不信由你,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決定權在你手里,你若不信,在下告辭。”
仔細觀察宋韻的表,見他神誠懇不似作偽,丁甜甜決定冒險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也算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呵呵一笑,“既然宋大人是有備而來,請坐下來說說,你打算怎麼幫我?”
宋韻拽過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低頭笑了笑,以前只知道這個人會坑人,還以為不過是商人本,現在看來是自己低估了,此有心機,不簡單,難怪顧青林會對刮目相看。
他凝思片刻,開口道,“顧王妃,實不相瞞,自從顧王爺被革職流放的那天起,我自始至終就覺他是被冤枉的。
經過我這幾天的暗查走訪,得知此事出于李達之手,是他在皇上耳邊吹風挑撥離間,至于知道顧府后井里面的霉糧,好像是你們顧府出了賊。”
“賊,怪不得那麼蔽的地方他們都能找到。”丁甜甜目直視宋韻,疑問道,“宋大人,你怎麼相信顧王爺沒有貪贓枉法,沒有用發霉的糧食給災民施粥,畢竟霉糧在顧府搜查出來的。”
宋韻自嘲的笑了,“自從上次接到舉報顧府用霉糧賑災,我便派心腹之人潛伏在施粥現場,在粥廠監督了十幾天,并未發現一粒霉米,倒是顧王妃你不嫌棄災民,事事親力親為,讓人敬佩。
直到后來,你又在皇家別院捐贈一百萬兩黃金,試問連一百萬兩黃金都捐贈了,怎麼會災民那點小錢。
于是,本就著手調查賑災糧一事,后來經過一家一家糧店比對,發現了金米商行有問題,而金米商行就是李達的產業。”
丁甜甜輕笑著點了點頭,“宋大人說的都對,可是沒有證據證明是李達所為,一切也是徒勞。”
宋韻一臉正道,“俗話說,百必有一疏,李達的計劃就算在縝,我相信也會有疏,顧王妃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顧王爺是被冤枉的,給顧王爺平反。”
“如此,就多謝宋大人了,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一定不要客氣。”
“好。”宋韻點了點頭,臉上滿是謹慎之,好意提醒道,“顧王妃,我此次前來也是想提醒你,凡事要小心,別讓小人暗算了。”
“勞宋大人掛心了,有花榮花貴保護,我不會出事的。”
丁甜甜說完,稍頓了片刻,謝道,“宋大人如此幫顧王爺,真是激不盡。”
見如此客氣,宋韻忙擺了擺手,
“顧王妃不用客氣,我一直敬佩顧王爺的為人,深信他不會干昧心之事,我為大理寺副使,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含冤負屈,還他清白是我職責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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