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是呂玲月的生日,邀請了京市許多名流來謝家參加生日宴。
在賓客們陸陸續續到場最熱鬧的時候,一個穿公主梳馬尾辮的小孩悄悄跟在幾位富太太后進了謝家大門。
門口的保安問:“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孩子,有邀請函嗎?”
喬以棠自然是沒有的。
沖保安甜甜一笑,手指指前面:“跟我媽媽來的,剛進去。”
指的方向有幾個打扮致的富太太,保安看了一眼,沒看出指的是哪個。
但面前的小孩可又貴氣,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孩子,笑起來又無比甜,膽子也大,保安便沒生疑。
“快進去吧,今天人多,別跑。”
“謝謝叔叔!”
喬以棠蹦蹦跳跳進去,還回頭朝保安招了招手,保安看著這個雕玉琢的小孩,心都快化了。
“這孩子真可啊……”
今天謝家到都是人,小孩子也多,喬以棠順利進去后沒人注意。
按謝承硯說的悄悄去了一棟小別墅后面,正看見謝承硯從二樓窗戶里翻下來。
今天謝家辦宴會,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呂玲月怕謝承硯在這種場合上臉結人脈,早早就讓家里的傭人把他鎖在房間里。
謝承硯在里面拍門喊人,傭人說鎖壞了,明天才能修好,他就知道又是呂玲月指使的。
好在窗戶沒有鎖死。
喬以棠見他跳下來趕迎過去:“哥哥,你沒摔傷吧?”
謝承硯拍拍:“沒事,我們走。”
他穿了一黑,臉上戴著口罩,頭發被抓得糟糟的,猛一看和以前的模樣完全不像。
今天家里的傭人都很忙,他和喬以棠一路到宴會廳都沒被人認出來。
他們溜進宴會廳后臺,走到一小房間前,門開著一條,里面傳來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今天夫人生日,請那幾個明星錄制的祝福視頻,一會兒在大屏上播放可不能出錯。”
“放心錯不了,就在桌面這個文件夾里,到時候直接點播放就行。”
兩人正說著,門口響起敲門聲。
一個聲氣的小姑娘說:“叔叔,你們有沒有看見我媽媽?”
門里兩個人對視一眼,起走到門口,見外面站著個這麼漂亮的小孩,板著的臉一下子笑起來。
“小朋友,這里是后臺,你媽媽應該不在這里。”
喬以棠扁著角,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有人說我媽媽去了南邊,這里是南嗎?”
“這個方向可不是南,那邊才是南呢。”
其中一個男人手指了個方向:“你媽媽可能去了那邊。”
“是嗎?”喬以棠拉著男人的袖子往前走了幾步,踮著腳張:“叔叔可以把手機借我,我給媽媽打個電話嗎?”
“當然可以!”
兩個人都忙著去掏手機,沒人注意后有人順著墻壁悄悄溜進了房間。
謝承硯進門后迅速把U盤在電腦上,替換了電腦上的文件。
他作很快,不到一分鐘就完全部作,然后小心翼翼離開。
“我媽媽沒接電話,我突然想起來剛才去衛生間了,讓我在外面小噴泉那里等,謝謝叔叔,我走了!”
喬以棠沒等兩個男人說話,就小跑著沖出了后臺。
剛走,宴會廳里響起主持人開場說要先放一段祝福視頻的聲音。
兩個男人趕回去,點擊文件夾里的視頻播放。
可誰知視頻本不是他們之前看過的那樣,而是一對男的照片拼湊起來的。
兩人心里一哆嗦,認出照片里的人是謝夫人后,嚇得差點暈過去。
他們竟沒反應過來要先關閉視頻,任憑呂玲月的照片在外面的大屏上循環播放了兩分鐘。
宴會廳里先是安靜,隨后一片喧囂。
呂玲月雙發摔在地上,手里的酒杯砸向地面,紅酒灑了一地。
謝源正臉都綠了,上前揪著呂玲月的領子就是一掌。
賓客們嚇得四退散,宴會廳里霎時得不像話。
在宴會廳最后面的小角落里,喬以棠和謝承硯安靜地站著,兩人是現場最冷靜的,仿佛這一切都與他們沒關系。
趁整個宴會廳飛狗跳之時,謝承硯拉著喬以棠的手悄悄走后門離開了謝家。
“走,哥哥帶你去游樂場玩!”
……
周一的早上,謝承硯來接喬以棠去上學。
喬以棠問:“你家里怎麼樣了?”
謝承硯:“這兩天一直很,他們天天都在吵架,現在正鬧離婚,也沒人管我,更沒人再提讓我出國的事。”
喬以棠暗暗松了口氣,心道就算呂玲月要送謝承硯出國,謝家也沒人會聽,自己都不一定能在謝家待下去。
兩人還沒走到小學門口,從后面跑來一個孩,猛地往謝承硯懷里塞了個東西。
一句話都沒說,就低頭害地跑了。
“什麼東西啊?”喬以棠踮著腳看:“好像是賀卡,的,還有香味,是書?”
謝承硯沒否認。
喬以棠小臉一沉:“你談了?”
聽說好多上初中的人都會談,而謝承硯不臉長得帥,段也好,在一眾初中生里像棵拔的小白楊,肯定有許多生喜歡他。
喬以棠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談其實沒什麼,可一想到謝承硯談,心里就不舒坦,好像有人要搶的東西。
“沒有。”謝承硯很是無奈:“我不認識。”
喬以棠:“那你為什麼收的書?還要裝到書包里?”
謝承硯:“剛才跑太快,我沒來得及拒絕,這上面寫著名字,要是扔進垃圾桶被別人看見,對的名聲不好,我晚上回家用碎紙機碎掉,不會看的。”
喬以棠稍稍放了心,但立刻又揪了起來。
聽謝承硯理書這麼練的樣子,這種事應該不是第一次。
小臉耷拉下來,走了幾步路悶聲問:“……你在學校有喜歡的孩嗎?”
謝承硯:“沒有,我都不喜歡。”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喬以棠仰著臉問。
謝承硯手在臉蛋上了一下,開玩笑地說:“我也不知道,可能喜歡你這樣的吧。”
“真的嗎?”喬以棠興地說:“那我長大嫁給你好不好?”
謝承硯狠狠在頭頂了一把:“你才幾歲,小腦袋瓜想什麼七八糟的。”
他這麼說著,角卻控制不住勾起來。
如果仔細看,還能看見他耳后泛起了一抹暗紅。
“走了,上學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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