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沈繹并沒有回屋里,如往常一樣是在客廳里睡,也如往常一樣一大早就不見他人影。
而姜落當晚答應好們的直播,僅打了短短一局游戲就下播了,其實也是怕沈繹忽然進來,然后說一些不該說的話,那可就徹底在網上火了。
睡不著的時候,姜落更是被鬼迷心竅的,打開網站去搜接吻的技巧,然后去看各種電視劇里的接吻剪輯。
屏幕里那難舍難分的男,看的臉紅心跳。
相比之下,今天被奪走的那個初吻,簡直小巫見大巫。
最后姜落“咯噠”把屏幕關上,一閉上眼都是那近在咫尺的面孔,和那瞬溫熱又的。
控制著自己不再去想,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以至于第二天的姜落是頂著黑眼圈去公司的。
“哦呦,落落姐,這是昨晚去干嘛了啊?眼圈這麼黑啊。”跟關系很好的胡曉曉一臉八卦的湊過來。
雖然姜落是這家公司的關系戶,但從來沒擺過架子,跟公司里的人都的跟同事一樣,因此胡曉曉才敢開的玩笑,一來二去就絡了。
“失眠了。”姜落擺擺手。
胡曉曉不懷好意的笑:“這是該生第八個了?”
“?”
這話一出,姜落頓時有點懵。
什麼第八個?什麼時候生孩了?前七個哪來的?
“誰告訴你的?”姜落回過神反問。
胡曉曉:“這個啊,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是鵬娛公司的人,他跟我說的。”
“不過落落姐,你都告訴他們公司了,咱公司都是自家人怎麼也沒聽你提起過啊?”
姜落還是沒明白其中到底經歷了什麼彎彎繞繞,導致就了七胎的娘?
“這是造謠,我自己都不知道還能告訴誰去。”親自辟謠。
“啊?真沒生七個?”
姜落眉頭一跳,這怎麼還有點失,看到胡曉曉手里捧著的咖啡,“才倒的?”
胡曉曉看了一眼,“嗯對。”
話剛落,姜落就自然的接過來,“謝了。”
然后當著胡曉曉的面喝了幾口,“懷孕可喝不了這。”
胡曉曉愣了愣,“他們說你…”
“那是他們說的,信我還是信他們?”
胡曉曉自然是信落落姐,“可是咱公司的人已經知道了。”
“……”
姜落忽然想起來昨天確實有人在辦公室里塞紅包,原來那是份子錢。
關鍵是還把那些份子錢原封不的還給來文件的那些人。
這樣一想,姜落有點疼。
對于那些傳謠言的,收點利息也不為過,更何況那麼不靠譜的謠言還都有人信。
生七胎?這麼瘦小的板,怎麼能承得了七胎?
姜落派胡曉曉下去幫澄清一下,自己回辦公室里給某個也不知道參沒參與的人打電話。
既然鵬娛的人都知道了,那顧思倩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這家伙昨天還給搞失聯,最后只給發了一句“哎呀寶,我沒看手機。”就草草了事。
電話接通。
那頭似是打了個哈欠了個懶腰,“喂…落落。”
姜落幽幽地開口:“我七胎的份子錢是不是該給了啊。”
那邊忽然沉默。
半晌,顧思倩才說:“哦這個啊,都給你備著呢,等你抱上第八胎,我一下子給你補全啊乖。”
姜落:“……”
瞧瞧這話說的,這承諾許的可真大,餅畫的又大又圓。
誰能生八個?反正是不能。
姜落不用想都知道顧思倩肯定在里面,聽著那些不切實際的八卦,吃著瓜。
顧思倩:“不過話說回來,我正有個事要告訴你。”
“來,別扯開話題。”
“你先聽我說完,你知道那天轉發你微博的鵬娛方號是誰控的嗎?”
姜落愣了愣,“誰?”
“紀總啊。”
姜落在努力回想這個名字,“紀盛?”
顧思倩諂的笑,“對呀,沒想到我們的新老板對我們落落還上心的嗯~”
姜落:“算了吧,肯定是想拉我進你們公司。”
“來唄,我們公司好的,你要是能來我就能邀功了,跟我們老板之前的誤會輕輕松松一筆勾銷。”
這個誤會自然是前段時間給姜落送婚紗那次,顧思倩跟紀盛在門口逗了幾句,然而一轉頭直接了的頂頭上司,再狗的孽緣也不過如此。
但姜落目前還沒有這個想法,才經歷過非議,不想涉太深。
…
市局的審訊室里。
那個被抓獲的口罩男名袁賢,與白頗是過命的兄弟。
沈繹隔著單向視玻璃看著里面的況,眉宇間凝著烏云。
幾分鐘前。
袁賢森森的,“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們不過是接到藏的任務才什麼作都沒有,但想要從我里撬出來,你們必須先答應我一件事,否則就算我死,我也一句都不會說!”
程隨,“那你先說來聽聽。”
“不,你們要先答應!”
問話的程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尋求沈隊長。
沈繹在一陣沉默后,摁著耳麥,冷靜的吐出三個字。
“答應他。”
程隨有些猶豫,“沈隊…”
沈繹面不改,“出什麼事我擔著。”
袁賢說的條件并不難做到,就是能將他跟他大哥關到一起,并且盡可能的換一個城市關押,遠離B市。
沈繹推門進審訊室,揮手其他人離開。
袁賢一臉頹敗,卻盯著他笑了,“謝了,不過你也不怕我說的要求過分?”
沈繹輕描淡寫的開口,“不用謝我,說的過分你心里也清楚警方不一定會遵守,你不過就是想救你大哥而已,沒必要倔犟。”
袁賢頑劣的咧,“是,你說的沒錯。”
“我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也足夠給你們提供線索了,我們頭兒代號零,最基礎,卻是無法超越的一個數字。他布下的勢力極大,大到你想不到。”
袁賢頓了下,子往前傾,冷颼颼的一字一句道:“可能你邊都有他曾埋下的線人。”
沈繹依舊面沉如水,沒什麼波瀾。
倒是外面的程隨上冒起一惡寒。
袁賢有些無趣,“所以你們警察可要小心了,B市可不好待啊,祝好運。”
審訊完,程隨還在納悶袁賢說的話,哪里像是有線索的樣子,但沈繹住了他。
沈繹生出來一個想法,吩咐下去,“把近年來所有有關B市du.品的案子都調出來。”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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