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以安愣住了,心臟仿佛跳了一拍。顧氏集團,那不就是顧景淵的公司嗎?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王醫生,您能幫我聯系一下這位捐獻者嗎?我想和他見一面。”
“這個恐怕有些困難,小姐,”王醫生為難地說,“捐獻者的信息是保的,我們不能隨意。不過,我可以幫您轉達您的意愿,看他是否愿意和您見面。”
“謝謝您,王醫生,拜托您了。”以安的聲音充滿了激。
掛斷電話后,以安陷了沉思。如果捐獻者真的在顧氏集團工作,那是不是應該去找顧景淵幫忙?可是,一想到顧景淵,的心里就涌起一復雜的緒。
這時,葉青青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想什麼呢?這麼神。”
以安回過神,勉強出一笑容:“沒什麼,在想以辰的事。”
葉青青將粥放在床頭柜上,關切地說:“別想太多了,醫生不是說了嗎,以辰的況穩定,你就安心養傷吧。”
“嗯。”以安接過粥,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心里卻像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以安放下手中的粥,粥幾乎沒,此刻的心思全不在此。“青青,我得盡快出院。”
葉青青一愣,放下正在削蘋果的手,擔憂地看著:“醫生說你還要觀察幾天,你這上的傷……”
“沒事的,”以安打斷,語氣堅定,“我自己的我知道,耽誤不得,我必須得盡快去找那個人。” 弟弟的病如同懸在頭頂的達克利斯之劍,讓寢食難安。
見如此堅決,葉青青也不好再勸,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去幫你辦出院手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切以為重。”
以安點點頭,握住葉青青的手:“放心吧,我知道。”
與此同時,奢華的會所包廂里,空氣沉滯得仿佛凝固。顧景淵坐在真皮沙發上,眼神深邃,讓人捉不,靜靜地看著站在他對面的陳飛。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聲音低沉,聽不出任何緒,卻讓人到一無形的力。
陳飛抿著,一言不發,倔強地與顧景淵對視。良久的沉默后,他才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顧總,我背叛你是事實,你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
顧景淵冷笑一聲,“陳飛,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自認為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陳飛的臉更加蒼白,微微抖,卻依舊沒有說話。他握的拳頭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骨節分明。
“為了南家?為了那個所謂的姐姐?”顧景淵的聲音里充滿了嘲諷,“陳飛,你為了一個本不承認你的家族,為了一個表面上承認你,背地里卻把你當狗一樣使喚的人,背叛我?值得嗎?”
陳飛猛地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掙扎。“值得!”他幾乎是嘶吼出來的,“南家是我唯一的家,南桑寧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必須保護他們,哪怕付出一切代價!”
“保護?”顧景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你所謂的保護,就是出賣我,出賣顧氏?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能真的保護他們?你太天真了!”
“我……”陳飛張了張,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知道自己錯了,但他沒有選擇。
“你以為南家會激你?你以為南桑寧會把你當兄弟?”顧景淵步步,語氣冰冷,“他們只會把你當一顆棄子,一顆隨時可以犧牲的棋子!”
陳飛猛地抬頭,慘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近乎瘋狂的笑意,那笑意里帶著一嘲諷,一挑釁,一破罐子破摔的決絕。他直視著顧景淵,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地說:“顧總,那你呢?你為了一個人,拋棄了南家,拋棄了桑寧,你又好到哪里去?”
顧景淵的呼吸一滯,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如同刀鋒一般刮過陳飛的臉龐。他死死地盯著陳飛,仿佛要將他整個人看穿。
陳飛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繼續說道:“你為了以安,取消了和我姐的婚約,你包養了五年,你以為你嗎?現在還不是要和謝嶼訂婚了?你對那麼好,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尖針,狠狠地刺進顧景淵的心臟。他包養以安五年,的確是真心實意地對好,他以為以安也是他的,至,是依賴他的。可是,以安卻選擇了離開他,選擇了和謝嶼訂婚。
顧景淵的臉越來越難看,他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他猛地站起,居高臨下地看著陳飛,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你閉!”顧景淵咬牙切齒地說,聲音低沉得可怕。
陳飛卻像是著了魔一般,繼續刺激著他,“怎麼,我說到你的痛了?顧總,你也有今天啊!你以為你高高在上,無所不能,可以掌控一切,可是你連一個人的心都留不住!”
“砰!”的一聲巨響,顧景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腳踹在陳飛的口上。陳飛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顧景淵大步走到陳飛面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你再說一遍!”
陳飛角溢出一鮮,卻依舊帶著一嘲諷的笑意,“怎麼,惱怒了?顧總,你也有今天啊!”
顧景淵怒不可遏,又是一拳狠狠地砸在陳飛的臉上。陳飛的鼻子頓時鮮直流,但他依舊死死地盯著顧景淵,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你以為你贏了嗎?”陳飛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你以為你得到了以安,你就贏了嗎?你錯了!你什麼也得不到!以安本就不你,只是在利用你!和你在一起,只是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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