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韻初挑了挑眉,菘藍想到的怎會沒有想到,“本公主是跟他提了夢歡散,但本公主怎麼知道他要給誰用,比起姜愫,本公主稍稍損的那點清譽本不值一提。”
“就算他們知道這件事是本公主控的又如何?他們敢說出去嗎?姜愫中了那種藥無論如何都清白不了,說出來就相當于把姜愫架在火上烤。”
“嗤!”
突然的一聲嗤笑把原本還得意洋洋的姜韻初嚇的噤了聲,眼底浮現驚慌,“是誰?”
“原來五公主是這般想的,所以才敢這般無所顧忌是嗎?”
那冷沉的聲音不讓姜韻初和菘藍一起抖了一下子,菘藍雖然害怕,卻連忙上前擋在姜韻初的前面,臉發白的看向站在影下的男子,大喊道:“來...唔...”
剛要出聲,一顆石子就打在了菘藍的上,瞬間彈不得,只留一雙眼睛驚慌的轉。
姜韻初嚇得連連后退,他竟有這般厲害的武功!就這般闖來了的公主府!
顧呈域既能來到這里,就說明喬卓已經被顧呈域解決了,公主府的護衛本奈何不了他。
喊也只會跟菘藍一樣的下場。
“顧呈域!你想干什麼?”
姜韻初退到柱子后面強裝鎮定,無論如何也沒猜到顧呈域會這般無所顧忌的找上門來。
影下,一墨錦的顧呈域走了出來,他手里不知何時拿了一把劍,“你應該認識這把劍吧?”
姜韻初的視線在他手中的劍上停留了一會,當然認識,因為那把劍是喬卓的佩劍。
微抬著下,料想他不敢對如何,“你敢本公主嗎?”
“有什麼不敢的!”
顧呈域眸一沉,手腕一轉,劍鞘以迅雷之勢朝姜韻初襲去。
“噗...”
速度之快,姜韻初本沒有躲閃的能力,口一疼,背后撞上了屏風,屏風和一起倒在地上,角溢出鮮紅的,即便面痛還掙扎著想站起來。
顧呈域冷眼看著艱難的爬起來。
姜韻初剛扶著柱子站定,一陣風吹過,就看到冷著臉,眼眸黑沉黑沉的顧呈域站在自己三步遠的位置。
姜韻初是害怕的,聲音卻強裝淡定,“你氣什麼?你不應該謝本公主嗎?若不是本公主你怎能這麼快就得到......嗯......”
姜韻初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那把自己口的劍,顧呈域他怎麼敢!
怎麼敢!
就算是庶出的公主,那也是皇室皇,無故刺殺皇室的罪名別說顧呈域就是定遠侯府也難逃問責。
“同樣的,五公主敢出去說是我手刺傷的你嗎?”顧呈域臉上沒什麼表的松了手,獨留那把劍一直在的口。
姜韻初靠著柱子的漸漸失去了重量,就這般癱在地上,這次肯定是站不起來了。
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鮮染紅了白的,今晚特意換上白的衫就是為了諷刺姜愫失了清白,沒想到自己倒先狼狽了起來。
姜韻初自是不敢說的,劍是喬卓的,和顧呈域無冤無仇,顧呈域為何要殺?
因為算計姜愫嗎?
料定顧呈域不敢往外說姜愫中了藥,難道自己就敢嗎?
說了無疑是死路一條。
姜韻初沒有力氣說話,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向房頂,似在自言自語,“姜愫真的就有這麼好嗎?值得你們一個個這般為?”
秦越是,顧呈域卻更瘋。
顧呈域抬步站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著,那張俊又帶著蒼白的容上仿佛結了一層寒冰。
“若五公主再敢把心思到殿下那里,我手中的劍一定會直接刺五公主的心臟。”
姜韻初面慘白,對上他冷厲的眼神知道顧呈域真的敢!
顧呈域對眼角落的眼淚沒有半分憐惜,冷聲說:“五公主就算手段再高明,尾藏的再好,只要是關于殿下的事,哪怕我只是有一的懷疑,我也不會放過任何一人。”
“證據這種東西只適合在衙門,衙門之外要殺一個人的辦法多的是,不是嗎?”
顧呈域的影瞬間消失,菘藍突然也能了,轉過去扶姜韻初。
大喊一聲之后,公主府瞬間就兵荒馬起來。
顧呈域淡定的躍出院墻,突然轉頭看向一個地方,他墨的影調轉了方向,同時給任不知一個眼神。
任不知瞬間意會。
這一晚,京都城注定不平靜,勤安伯爵府貪污賄,開賭坊斂財死無辜百姓,太子奉旨拿人抄家。
棲宮燈火通明。
皇后時不時的向殿門口,來回的在寢殿踱步顯示的焦急,“瑾玄回宮了沒有?”
竹青同樣著急,“太子殿下邊的蒼咎剛來稟說太子正帶人抄完勤安伯爵府,這會又去抄茶樓了。”
“小柒呢?”皇后微微蹙眉,這會最擔心的還是自己兒的境,“可有找到小柒?”
公主府的異常,作為姜愫母后的皇后又怎麼會一點都不知曉,下午的時候竹青只把大致的況說了一下,就算只是這麼一點,也足夠讓皇后揪心了。
“太子殿下說公主不會有事......”
讓皇后娘娘放心的這句話竹心不敢說,竹心一時也猜不準太子的意思,就這般信任顧大人嗎?
皇后眉心鎖,臉上的擔憂不減反增。
二皇子府。
“”的一聲。
姜司禮把桌上的茶杯和硯臺全部掃落在地,臉上青筋暴起,怒道:“太子這是瘋了嗎?抄勤安伯爵府及名下產業,抄香滿樓干什麼?”
侍衛跪在地上不敢,任由瓷碎片砸在手背上劃傷一道大口子,香滿樓背后的真正主子就是二皇子。
香滿樓是青樓,是二皇子專門用來收集京都員報和拉攏世家公子的地方,如今卻被太子帶人抄了,還口口聲聲說那是勤安伯爵府斂財的的據點。
“二皇子...”
接著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見此形立馬跪了下去,著聲說:“五、五公主重傷昏迷,喬卓請您過府一趟。”
姜司禮還未從怒火中反應過來,又一個小廝進來稟......
“二皇子,太子殿下帶人抄了香茶樓,還、還帶著人在運來賭坊外停留了好一會才走。”
姜司禮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他瞬間癱在椅子上,香滿樓、運來賭坊都是他的產業,香茶樓是五妹妹的產業。
太子這是什麼意思?
警告他們兄妹嗎?
不,怎麼可能!
這樣說來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全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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