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橫不爽,他爸的活又扔給他了。低人一頭,一點都不自由。于是給朋友發消息吐槽,“清兒睡醒了嗎?晚上想吃什麼我帶你去。”
云清:“你不是在開會嗎?”
“老子坐鎮,結果老子跑了,現在變老子在坐鎮了。”
云清:“……”
“是,絕對是。老公,你不是在公司門口深夜見過那個孩兒嗎,你快認認照片,是不是這個孩子?”季母拿出云清的簡歷照讓丈夫看。
季董一日見那麼多人,再說這是去年見的,早忘記了。“老婆,你先穩穩緒,你說,舟橫的朋友,在你們醫院上班?”
季母鄭重點頭,“你聽我給你分析,你兒子是不是給醫學院捐款花了五千萬?由此推測,你兒子或許在追一個醫生孩兒。”
季董點頭。
“給咱大寶接生的醫生,是不是來路有點迷,而且懷疑是咱兒子的朋友?”
季董又點頭,這都是夫妻倆通過仨孩子吵架拌的蛛馬跡里發現的,“給大寶接生的醫生是政深派過去的。”
“那就對了。”季母指著云清照片,“云清的父親就是政深外公的學生,排行老四。和政深認識,應該是在政深手底下做事。我面試的時候我就納了悶,槍傷寫穿刺,吸毒的人都能發現反常,這和的年紀閱歷完全對不上,這下我全想通了。”
季母把自己拼湊的圖片全給丈夫看,前前后后講了半個多小時,最后季母拍桌子,“綜上所述,老公,你認不認可我的推斷。”
季董看著云清的一寸照片,“想要坐實你的推斷,只要驗算一下就可以了。”
季母眼神來了濃厚的興致,“怎麼驗算呀?”
季董拿著桌子電話,“轉接保衛科監控室。”
一個小時后,季總走出會議室,拿著會議紀要上樓找他那翹班了的老父親。
屋門推開,“爸,”
季董和季母慌張的一把蓋上了筆記們電腦,季母也手機立馬鎖屏藏在后。
季總疑,“媽??”
季舟橫進,“干啥呢你倆。”
季舟橫走到父親面前,坐在他對面,“我說我爸怎麼開到一半忽然跑了,還以為哪個狐貍勾引的,沒想到是我媽啊。”
季舟橫不怕事兒大的問:“季夫人,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信兒了,來突擊查崗啊?”
季母拿著丈夫的文件就沖兒子上扔,“沒大沒小。”
但今日夫妻倆都沒給兒子一般見識,接了工作,“爸媽我走了啊。”
“去哪兒啊,晚上回家吃飯嗎?”
“回公寓,不跟你們倆吃飯。”
季舟橫走了后,夫妻倆鬼鬼祟祟打開電腦顯示屏,是找了很久的一段門口監控畫面,“看到沒,就是一個人!云清這兩天休息,咱倆打賭,二寶這兩天絕對不回家。”
季董靠著椅子,拉著妻子手,“都知道我娶了個神刀手老婆,可都不知道我這老婆還是福爾斯呢。”
反正兒子走了,“老婆,你和云清接過,覺得這孩子怎麼樣?”
季母:“誒呀,以前一直想不明白的事兒,忽然一下子全通了,心都舒爽了。老公,我倆吵過架。”
“啊?”
季母又說:“但不影響我欣賞。”
“哦。”
“這丫頭心里有活,手比我快。”
“怎麼說?”
夫妻倆晚上也出門約會了。
季飄搖把兒放在學步車里,“寶貝,你試一下嘛,試一試,不要做小懶懶。”
小渺渺看著麻麻就哭,剛放在地上就仰臉的要后仰栽地上。
“這二寶不回來,小寶也被景家搶了,你爸媽也不回來吃飯了。”季念叨了一句,“大寶不等了,咱們吃飯了。”
小渺渺的媽媽是凡事走在人前的,小渺渺本人好像沒有傳媽媽這一點,不想學走路,抱著爸爸給郵寄的磨牙棒腳一沾地就哭。
季飄搖抱著兒,十分憂愁,“你該不會真像你小姨吧?”
季綿綿回了景家,左右轉圈,被上上下下都檢查了個遍,“甜甜怎麼樣了?沒跟著你一起來咱家玩。”
“爺爺,你這目的太明顯了,我以為我媽的目的藏都沒法藏了,你這是直接說出來了。”
景家擔心景修竹還有沒有機會,在景家,大家都說明話,想替景修竹守著點他的心上人,“修竹剛一有結果,甚至報刊工作都沒刊登他就打申請回來,這已經是修竹離家最快的一次了。
得到批示不到12小時,他就自己花錢聯系人去接他,”
季綿綿在樓上臥室,和好友視頻的時候原封不的告訴,“甜兒,你可能不懂景修竹自己花錢回來的概念。就算是補給船,那也是有定時定點的,不會想要就能買到。人家出船一次,代價很大,不說人力力,一次船就得百萬。”
“那他為什麼自己花錢船去接他?”
“他有錢,他燒的唄。”季綿綿故意懟好友,所有人都知道景修竹這次去的時候心都不靜,回來的時候迫不及待,家里有個花心大蘿卜丁讓他放心不下。
唐甜就是那個花心大蘿卜,“以前不是坐飛機嗎?”
季綿綿從丈夫和家人打聽來的報,“修竹上次坐飛機回來的時候,在他國航空領域被迫降,還接了幾天的調查,據說是他們的研究資料被竊了。”
“哪個破地兒,這麼卑鄙不是個東西?”唐甜罵了好幾分鐘,可見是真生氣,怒的不行。景政深看著妻子的背影,他還是出去一會兒吧。
“小國行為多大國指示,看看他們國家背后是誰撐腰就知道了。南北極是每個國家都爭先想研究的,誰搶得先機,就在國際就掌握話語權,我教父們也想要極地的數據研究,沒有數據,態模型是沒有參考價值的。修竹應該是完了一項重大的研究突破,他得坐船從海域回國。”
唐甜拿著手機查了查,依舊沒有景修竹的資料,但查到了坐船回來的天數,嘆了聲氣。
暑假一到,自己就要進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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