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座次跟來時一模一樣,但與之不同的是,氣氛有些許低沉。
許曜文和詹席瞳在后座彼此換了個眼神,倆人都察覺到氛圍不對。
許曜文擰了擰眉,思忖著其中的怪異之。
昨晚被撞見時這兩人還親得難舍難分,怎麼現在都沉默不語了?
難怪這保工作做得到位啊,就這裝不的程度簡直跟高中時一模一樣!
許曜文笑著開口打破沉默,“昨晚都知道了,這車里就我們四個人,就不用演了吧!”
“演什麼?”阮昱茗不明所以地轉過頭來看他,其中瞄了談愿一眼,又迅速移開視線。
這位大爺,誰伺候誰伺候吧!
這麼多前男友,哪一個不是哄著?現在倒反天罡,了哄人的那一個。
“你們吵架了?”詹席瞳一語道穿真相,不大不小的聲音在車廂里落下,霎時,原本就安靜的車廂立刻變得掉了針都能聽見。
阮昱茗眨了眨眼睛,扭頭看向另一位當事人,反問道:“我們吵架了嗎?”
聞言,談愿抬眸看了一眼后視鏡里幾人的表,扯出一不咸不淡的笑容,“當然沒有。”
阮昱茗轉過頭,輕哼一聲。
當然不算吵架,某人單方面冷戰而已。
——
下午,進京城城區,所有車隊都分開了。
京城道路擁堵,談愿先將許曜文和詹席瞳送回清大后,才沿著西四環的高架朝東三環開去。
此時車就剩下兩人,阮昱茗坐在副駕閉眼假寐,直到回到東宸花園,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
談愿將車停在老地方,幫阮昱茗將行李從后備箱拿下后,他正開口,結果阮昱茗面無表地直接提著箱子走回阮宅。
他立在原地,看著的背影眉頭輕蹙……
紀璟安重新回到華盛,如同熹妃回宮一般,公司部上上下下全都對他畢恭畢敬,尤其是公司高層,之前還將他邊緣化,現在可沒人敢這樣。
而且這次出行借解珩昱和談愿的人脈,他認識了幾位家里有宣傳部和廣電背景的朋友,幾人相談甚歡,提出了好幾個合作項目的意向。
所以紀璟安重新投工作后變得比之前更加忙碌,阮昱茗好幾次去公司錄音棚錄音,都聽說他不在公司。
“他去哪了?”阮昱茗坐在紀璟安辦公室的椅子上,問剛端玫瑰茶進來的助理。
助理將茶點放下,微笑著回道:“小紀總去南城出差了。”
“去多久?”
“這個不確定,聽說小紀總同京城電視臺談妥了一項綜藝合作,這次同導演、制片一起去勘測場地……”
聽助理說完,阮昱茗挑眉,“聽說?你不清楚?也對,老板出差都不帶你。”
助理搖搖頭,角扯過一苦笑:“阮小姐,你扎心了!這是公司保項目,小紀總沒有多說。”
老板去出差,都不肯帶他。
他已經不是老板邊最信任的人了……
“保項目,你就這麼說出來了?”阮昱茗喝了口茶,凈白的杯口留下一道艷麗的紅印。
“阮小姐,您又不是外人,而且我都說了是聽說……”
他說完,阮昱茗趕打住,糾正道:“我也不是人,注意措辭!”
某人忌諱得很,這話可不能讓他聽見。
小助理頻頻點頭,“我的意思是阮小姐和我們是一個陣營!”
“一個陣營?”阮昱茗蹙眉,“一個陣營都只能聽說?”
小助理臉上的表彩紛呈,看到他如同吃了黃蓮般的表,阮昱茗心舒暢地放下茶杯,起拍了拍被坐得褶皺的擺,拎著包準備離開。
路過助理邊時,還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老板,不要你咯~”
“……”
“阮小姐!你殺人誅心!嗚嗚嗚嗚嗚嗚……”小助理氣急。
他后悔紀璟安出差時自己沒死皮賴臉跟著去,被老板留下來給這腹黑的阮小姐差遣。
他真是哭無淚!
隨著《歌手》第四期播出,阮昱茗依舊穩定在靠前的名次,而且相較于其他嘉賓在每次表演前張焦慮的態度,阮昱茗則越來越隨意松弛。
周一,節目組的邀約,阮昱茗和同樣近期熱度很大的迪安克緹一起參加一檔訪談節目。
這檔節目的主持人以犀利著稱。
在上臺之前,阮昱茗正在后臺化妝時,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將臺本給阮昱茗送來時,還特意提醒主持人可能會問超出臺本的問題,讓做好心理準備。
工作人員悄悄:“這次就邀請你和迪安克緹兩位年輕的歌手,一個是當紅音樂天才,另一個是雪藏翻紅的新生代,而且最近還有不網友在磕你們的cp,就這嘉賓配置,主持人肯定會挖關于你們的私問題,千萬不要套。”
“謝謝提醒!”阮昱茗接過臺本,對工作人員小姐姐笑了笑。
“不客氣!”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有些言又止,“我其實也是你的……”
阮昱茗正在化妝,從鏡子里瞥了一眼孩的神,抬手讓化妝師停止作,“那要合照嗎?”
偶像主詢問,孩瞬間眼睛一亮。
正不知道如何開口,沒想到阮昱茗主問,瞬間開心得差點兒跳起來,手機都差點兒被扔出去。
阮昱茗笑著拿過的手機,合照了好幾張后,再讓夢夢取過自己的簽名照送給,夢夢很客氣地將送走時,也萬分謝的提醒。
可轉回來時,就看見臺本被阮昱茗翻看了兩眼,就隨手扔在一旁。
趕走過去拿起來塞回阮昱茗懷中,“凱麗姐提醒過,國的訪談節目你沒參加過,還是多做些準備為好。”
阮昱茗回推回去,“我看了這些問題,都很簡單。放心,我可以應付。”
如果不是房間里還有其他人在,阮昱茗真想大言不慚地道,在海外爬滾打這麼多年,比這更犀利抓馬的節目參加多了,什麼場合沒見過啊,就是跟前男友的前友同時參加一檔節目,都經歷過,一個毫無關系迪安克緹,主持人能問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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