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愿同柳亦衡在大會結束后又跟隨導師在海城多待了幾日才返回京城。
飛機剛落地,柳亦衡拿出手機,關閉飛行模式就準備給解珩昱發消息。
“等會回去放了東西,我們還是在南門那家烤店集合吧,宛飛他們已經定好位置了,車琴也來,上回打麻將時我還跟老解提到他,上老解一起,反正他跟苑飛、智鵬他們也不是不認識。”他邊給解珩昱發消息,邊對談愿說道。
“行,那你問他吧!”談愿將行李架上上的行李取下來,還順便幫師姐和師妹的也一并拿了下來。
如果不是還有其他幾位同門同行,他這麼高的個子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經濟艙。
“師兄,你們有約了啊?”后來的師弟聽見兩人的對話,探出個腦袋一臉憾地問道。
“對啊,怎麼了?”柳亦衡剛給解珩昱發完消息,還沒收到回復。
“我們想約你們一起聚餐呢,導師給報銷!”說話的是柳亦衡的同門師弟,也是同門中最大膽。
人都回學校了還敢敲詐遠在海城的導師的,也只有他敢了。
所以,柳亦衡對他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委婉地拒絕道:“不了,你們吃得開心,假期愉快!”
此時,一臉單純的師弟還不知道自己這個暑假會經歷怎樣的磨……
從機場出來,兩人提前同大部隊告別,現在距離聚餐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所以他們直接打車回到談愿在校外的公寓。
等柳亦衡在客衛洗完澡出來,頭發上的水珠還沒干,就見談愿站在大理石吧臺邊倒果。
他徑直走過來,毫不客氣地端起一杯,咕咕兩口直接喝得見底,“再給我來一杯。”
談愿睨了他一眼,還是又給他倒了一杯,悠悠地問道:“他還沒回你?”
“我看看。”
柳亦衡拿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一看,就在他洗澡的功夫,微信的消息已經99+。
他將那些群消息全部屏蔽掉,就只有解珩昱給他發來的消息。點進去一看,柳亦衡挑了挑眉,對談愿說道:“回了,來不了,正在港城海釣呢!”
“他怎麼去港城了?”聽到解珩昱的行蹤,談愿也有些意外。
解珩昱也不過只比他們先回京三四天,而且據他所知,解家在港城并無基和關系,他怎麼會突然去港城。
“他說,跟Yeoman先去港城玩幾天。”柳亦衡解釋道。
他靠著沙發坐下,偌大的大平層客廳和餐廳整個空間全部貫通,落日余暉從270度的全景落地窗外灑進來,近百平的室面積十分開闊,一眼也能將房子的布局一覽無余。
他同談愿之間隔著差不多十幾米的距離,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柳亦衡也不知道此時談愿在想著什麼,納悶地問道:“你不是過兩天也要去港城嗎?怎麼都沒邀請你?”
現在一看,他是連人家姑娘走了都不知道。
“又沒跟我說!”談愿半垂下眼眸,看不清神。
他這副神,柳亦衡重重地嘆了口氣,頗有些恨鐵不鋼地道:“你不是都加上人家的聯系方式了嗎?平時不聊聊天?”
談愿不聲地將手機扣在桌面上,他不想承認,從上次他將阮昱茗送回酒店之后,兩人差不多一周沒說過話,就連聊天界面上的時間還停留在那天。
“不是進展順利的嗎?你也很主啊,怎麼主一半,另一半就老樣子了?”柳亦衡走到他跟前,劈頭蓋臉一頓訓斥。
他甚至還做出一臉心痛狀地看著談愿,毫不意外,他遭了談愿一記白眼。
他推開柳亦衡走到窗邊,幽涼的目看向窗外,自言自語道:“也許,這以退為進……”
不是他不主找阮昱茗,而是阮昱茗在躲著他,一句“京城見”就直接將嚇回了港城。
解家因與紹家的也邀參加這場紹、阮兩家的喜結連理的世紀婚宴,所以解珩昱阮昱茗的邀請,干脆提前幾日隨一起到港城玩玩。
而近日,紀璟安也從M國回到港城,所以他直接組了個局,邀了一群人坐他的游艇出海釣魚。
雖然阮昱茗還沒完全好,但紀二公子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兩人這麼久第一次見面,他見恢復得還不錯,敷衍地關心了兩句,就跟解珩昱哥倆好的一起上了游艇,毫不關心還在碼頭上的阮昱茗的死活。
最后,氣得阮昱茗站在港口生悶氣,還是由阿姨和保鏢將安全的護送上游艇。
游艇上的男男大約有近十人,都是阮昱茗與紀璟安的好友,當然,其中還有阮昱茗關系非同一般的“老人”!
“怎麼就你在這坐著?”阮昱茗百無聊賴地坐在游艇沙發上自拍,一道悉的男聲打斷了。
回頭一看,引眼簾的就是整整齊齊的八塊腹,健康的小麥上線條分明,令人脈僨張的人魚線從腹向下蔓延至不可言說的區域,只可惜被一條礙眼的花沙灘短擋住,阮昱茗憾地撇了撇,一點兒也不想抬頭看來人是誰。
見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腰腹部位,柯培生立刻捂住自己引以為傲的腹,一只手撐在沙發靠背上順勢翻過去坐下,吐槽道:“你這狗的屬一點兒都沒變啊!”
對著柯培生這張臉,阮昱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自己當年也是年不知事,單靠一副皮囊就將迷得團團轉。
“你也還是一如既往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柯培生現在是港城主力足球隊的中場,從他還在青訓隊時,就憑借出的材和長相吸引了一大批,而現在他到港城球隊效力,加上他的運天賦出眾,更是一隊就為球隊的明星球員。
在港城,阮昱茗的名氣都說不定比不上他。
“你怎麼不去釣魚,來這坐著?”看了眼游艇前方釣得正歡的一群人,那邊的熱鬧與這邊的寧靜仿若兩個世界。
柯培生雙手展開搭在沙發上,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模樣和姿勢像極了一副吊兒郎當的花花公子,里說出的話也是十分的不著調:“好久沒見我的前友了,來關心關心最近過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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