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cue的談愿抬眼掃了一圈,一桌人全都齊刷刷地盯著他,試圖在尋找什麼八卦。
“我不追星。”他強調道。
“怎會,上次談師兄你……你干嘛!”
陳友蓓剛要反駁,將那天三人在實驗室發生的事說出來,腰間就被隋安語猛地一掐,立即住。
“蓓蓓,說啊,談愿怎麼了?”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師兄師弟在一旁起哄。
他們那幾日都不在實驗室,要不跟隨陳導出差了,要不就在準備期末和比賽,自然不知道談愿追星這件事。
而陳友蓓也瞬間反應過來,矢口否認:“師兄不追星,師兄只是喜歡聽Yeoman的音樂。”
“切——”師兄以為有什麼驚天八卦呢,一臉失。
滿足不了一眾同門的八卦之,談愿也懶得搭理他們。
既然主角都不愿再說,很快這個話題就被跳過。
不過一整局談愿都心不在焉的,除了偶爾提到他時,他才敷衍地講兩句,眼神一直地瞥向那張雙人桌的方向。
他可真是低估了阮昱茗的魅力,前兩天一個,今天又一個。
摔斷了回國,倒是過得比在國外還滋潤……
而被虎視眈眈的視線盯著一整晚的阮昱茗毫沒察覺,一直在聽齊司政講哥在工作中的軼聞趣事,角一直沒下來過。
談愿看在眼里,簡直恨得牙。
真是對誰都是一副言笑晏晏的樣子。
臨走時,兩人誰也沒想到會在門口遇見。
還是眼尖且社牛的陳友蓓主上前詢問正在一旁等齊司政結賬的阮昱茗,“你好,請問你是Yeoman嗎?”
正在低頭玩手機的阮昱茗聽見有人跟說話,抬頭一愣,看見一位穿著一條連服,模樣清麗的孩在跟打招呼。
屬實沒想到自己在國還能被認出來,于是笑著點頭表示默認。
得到正主的承認,原本還一臉小心翼翼的陳友蓓差點沒蹦三尺高,激得語無倫次。
難以置信地捂著,“那個,Yeoman,我可以跟你合張影嗎?我和我的同門都是你的!”
得到阮昱茗的同意,將一旁還不好意思上前的隋安語拉過來,找了個師兄幫們三人合照。
“劉師兄,拜托拍好看點啊!”
好不容易偶遇偶像,陳友蓓不希同偶像的合照中自己的臉是表包。
“盡量。”劉師兄朝們比了個OK的手勢。
他是整個課題組里最會拍照的人了,這都是被他朋友訓練出來的。
等齊司政結完賬回來找阮昱茗時,正在和陳友蓓等人圍在一起。
“阿茗?”齊司政輕喚了一聲,立刻引起幾人的注意。
“買完單了,可以走了嗎?”
聽到偶像要走了,陳友蓓還有些失落,對剛剛的合照很滿意,但是在這種關鍵時候,還能想起談愿。
想要平日里談師兄對們這麼好,自己都能跟喜歡的歌手合影,而談師兄卻錯失這次機會,他一定會很憾。
雖然談愿否認他追星,可談師兄卻承認他喜歡阮昱茗,這種喜歡不是對偶像的喜歡是什麼?
覺得,一定是師兄的偶像包袱太重,覺得追星不符合他一貫以來的人設,這才不承認的。
所以,陳友蓓瞬間鼓起勇氣,再次朝阮昱茗請求道:“Yeoman可以麻煩再給我們簽個名嗎?”
立刻從書包里拿出一本書和一支筆,心里默默祈禱談愿趕買完單出來。
阮昱茗一直好說話的,畢竟這是回國第一次路遇,當然得滿足的需求啦。
所以,等笑著接過陳友蓓遞來的一本《半導理學》時,一下子愣在原地。
“你確定簽在這?”語氣帶著不可思議。
陳友蓓尷尬地笑了笑,包里只帶了這本,畢竟明星不能在空白紙張上簽名嘛,這個原則還是懂的。
阮昱茗下筆的手都帶著猶豫,不過在陳友蓓希冀的目下,還是簽在了書的頁。
這讓心里產生濃濃的愧疚,覺自己玷污了學。
帶著沉重的心將書還給陳友蓓后,脩地瞧見右手邊一臉不好意思的隋安語過來的一本《理論理基礎》。
“抱歉,我只有這個,可以簽名嗎?”
阮昱茗:……
淺淺地嘆了口氣,仍然在頁簽下自己的名字。
是一個漂亮的手寫英文。
隋安語鄭重地接過這本書,仿佛如獲至寶般,真想當眾宣布,從今以后一定認真學習理論理!
等阮昱茗簽完后,陳友蓓終于看見期待的談師兄的影出現在視野里,興地朝談愿招手,“談師兄,我們在這!”
師妹的大嗓門想不忽略都難,談愿輕微皺了下眉,還是朝們那個方向走過去。
正準備和齊司政離開的阮昱茗突然出聲:“談愿是你們師兄?”
“對啊,Yeoman你認識我們師兄?”隋安語仿佛嗅到了巨大八卦。
剛剛連大聲同阮昱茗說話都害的人突然像變了個人一般。
向來是實驗室里敏銳捕捉八卦的第一人,被陳友蓓稱贊有一雙隨時隨地發現的眼睛。
阮昱茗沒有回答的問題,因為談愿走近時坦然自若地同打招呼。
周圍人要是看不出來兩人認識那就跟瞎了一般。
“這些都是我的同門,這兩位是我的師妹,這是我的師兄……”
談愿主跟介紹剛剛跟合影的一些人,阮昱茗也只好將自己后的齊司政介紹給他。
“談愿?你父親是談正豫談董?”對談愿的名字,齊司政并不陌生。
畢竟都是在京圈混的,對各家的況都是了如指掌。
談愿這幾年醉心學,所以這還是齊司政第一次見他。
“正是家父。”談愿沒有否認。
一旁的陳友蓓和隋安語知道師兄的家境很好,但對幾人談話中的人名并不清楚。
不過從師兄和齊司政握手時的作來看,兩人都到了什麼做劍拔弩張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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