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比賽日結束后,領隊給所有人都放了一天假,休整一天再集飛回國。
在華盛頓Z國代表隊住的五星級酒店,許曜文不可思議地詢問談愿。
“那個,我們真的要去費城嗎?”他是真沒想到談愿竟然同意和他一起去費城找阮昱茗。
“你不想去?”談愿正在換服,他照著鏡子將頭發打理得一不茍。
“想啊,反正沒事,只是要是我們沒到Yoeman怎麼辦?”
兩人現在連阮昱茗的聯系方式都沒有,去費城不就是跟大海撈針嗎?
“反正華盛頓距離費城又不遠,就當去玩玩咯。而且你為什麼不找解珩昱要阮昱茗的手機號呢?”談愿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向他。
“哦哦哦,對啊,現在國才晚上,他應該沒睡……”說完,許曜文就到翻找他的手機。“哎,我手機呢?”
他在自己的床上找了一圈,又去談愿的床上找了一遍,一直沒找到他的手機。
“奇怪,我早上起床還玩了手機的啊……”
“先用我的吧!”談愿將自己的手機扔給他,“你先聯系,等會兒再找。”
許曜文用他的手機功要到阮昱茗的電話號碼,而還在照鏡子的談愿忍不住勾起角。
不過,許曜文還在找他的手機,自然沒看見他這副計謀得逞的表。
“你沒看見我手機?”許曜文將整個房間都找了一遍依舊沒找到,不困地撓了撓頭發。
談愿睨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我哪知道你放哪了,浴室找了嗎?”
“不能在浴室吧?”許曜文將信將疑的走進浴室,他洗漱完不應該沒將手機拿出來啊。
一走進浴室,他赫然看見擺放在洗漱臺上的手機,“我靠,真的在浴室!”
他的聲音從洗手間傳到室,談愿暗暗嗤笑一聲,立刻催促他,“趕,的車快到了。”
他剛剛聯系了輛車送他們去火車站,華盛頓距離費城一百多公里,火車大約兩小時就能抵達。
在快要抵達費城時,許曜文開始聯系阮昱茗。
但是連續撥打兩次,對面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態,他的眉頭漸漸皺,接著又撥打第三次。
“還是沒人接?”談愿坐他邊,也聽到電話里傳出的機械音。
“解珩昱說這就是Yoeman的手機號啊,為什麼撥通不了。”
“可能沒聽見吧,我們先在費城逛逛,再聯系。”談愿建議道。
他突然到心里有些失落,像是空了一塊,急需一樣東西將它填滿。
而在費城某公寓躺了一天的阮昱茗并不知曉談愿和許曜文專程為來了一趟費城。
是提前飛到M國,離學校開學差不多還有一星期的時間。
在飛來M國前,應周百欣要求還回了趟港城。
周百欣將港城的上層權貴名流邀請了個遍,給舉辦了一場盛大而隆重的升學宴。
作為宴會主角的阮昱茗對此并不興趣,像個提線木偶般一直站在周百欣邊保持最得的微笑應付每一位來賓。
假笑了一整天,都覺自己面部都僵了。
直到晚宴結束回到家,阮昱茗才卸下一疲憊,趴在床上不想彈。
何昭昭也來到的臥室坐在床邊,溫地看著四仰八叉趴在床上的阮昱茗,現在這副樣子跟今日保持一整天名媛淑形象的判若兩人。
因為今日的表現完全是周百欣期待的樣子,所以周白欣對十分滿意,連帶著對何昭昭態度都溫和了不,還主跟人介紹何昭昭,幫何昭昭的工作室促了幾筆大的訂單。
“辛苦了,我的寶貝!”何昭昭的語氣帶著喜悅,不用看就知道,此時的角都快咧到耳了。
“好累噢,媽咪!”阮昱茗躺在床上,聲音有氣無力,“你答應過我的,只要我這次好好表現,就給我買那架斯坦威鋼琴。”
“當然,我已經讓人送到M國了,等你去了M國就可以看到啦!”何昭昭說到做到,今日就聯系了人已經買好送到在M國給阮昱茗買的公寓。
“你,媽咪!”聽到何昭昭已經安排好了,激地從床上坐起來,如同滿復活,整個人瞬間充滿活力。
“好了,好了,早點休息,明天將行李收拾好,后天就要走了!”何昭昭任由阮昱茗在臉頰上親了一口,寵溺地笑了起來。
“嗯嗯,媽咪,晚安!”
阮昱茗開心地將何昭昭送了出去,回到房間,正想跟紀璟安分這個好消息,就發現——
的手機
不!見!了!
回想了一遍自己今日一整天的經過,見到手機的次數都寥寥無幾,現在回來后更是沒有用過手機。
所以,不出意外,很不幸地,的手機丟了。
至于丟在了哪里,阮昱茗也不清楚。
這部手機是在京城時用的,因此手機丟了現在也不方便補辦。
所以阮昱茗有些煩躁,畢竟自己的品丟了,心里多有些不開心。
但很快,就想開了,左右都離開京城了,去M國之后手機卡這些都會換新的,所以丟了就丟了吧,和朋友之間也有其他社賬號的聯系方式。
在出發M國時,正式國際奧林匹克競賽的最后一個比賽,阮昱茗并不清楚這個消息,的航班先抵達的紐約再轉車到費城,這十幾個小時的奔波讓疲力竭,一回到費城的公寓只想好好睡一覺,將時差倒過來。
因此,談愿和許曜文兩人這一整天將費城的名勝景點都逛了一遍,卻始終聯系不上阮昱茗。
在兩人踏上回程的火車時,彼此都不知道,這一次錯過,竟然是這麼多年……
青春的這一趟列車,會遇見許多人,也會分別許多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故事要書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下一段旅程要奔赴……
錯過的時間,讓我們長為更好的自己,而這一段時間,不是憾,是為了讓我們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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