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只是為了這麼一條項鏈。
同樣都是沈家的兒,同樣都是即將嫁給有頭有臉的人。
可沈風眠,無論是禮服還是首飾,都比的豪華了許多。
而且這一整場訂婚宴下來,顧離一直陪伴在的邊。
小到幫忙提子,整理頭發,大到幫忙擋酒。
總之是在眾人的眼前秀盡了恩。
和他們這一對相比起來,沈知禮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陪襯。
這好不容易找到了個發泄的口子,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
“沈小姐,我想你是誤會了。”
顧離也不愿意把場面鬧得太難看。
畢竟這也是他和沈風眠的訂婚儀式。
再加上這又是沈家的場合。
作為這家人未來的準婿,他多還是要給人家留點面子的。
可奈何某些人并沒有這樣的自覺,到了最后先去吵著嚷著讓要報警。
“報警,現在就報警!”
沈知禮實在有些過分,胡攪蠻纏,就連旁邊的賓客都看不下去了。
顧離冷笑,直接開口問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條項鏈是你的?”
“我……這本來就是我的。”
沈知禮自然是拿不出任何證據的。
“你沒有證據是吧,不好意思,我有。”
顧離說完沖著后的人遞了個眼神。
那個人立刻就把他的設計手稿給拿了過來。
“沈小姐,這條項鏈是我為我的未婚妻專門設計的,上面鑲嵌的寶石也是我從國外特地空運回來的,這里是設計手稿和寶石的原產地證明,還有幾張工費的發票,你自己看一看吧。”
顧離像是有備而來,直接就掏出了所有的票據。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旁邊的賓客紛紛出了驚訝的神。
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的太子爺,竟然也有對別人這麼用心的一天。
這下子大家看向沈風眠的眼神里面,就只剩下了艷羨。
也不知道這個人上輩子到底是積了多大的福氣,這輩子才能夠鎮住這個場浪子。
“你怎麼沒跟我說這條項鏈是你自己親手設計的?”
沈風眠只記得看見這條項鏈的時候就深深地被吸引了。
當時只覺得顧離的眼獨到,能夠買到這麼好看的一條項鏈。
卻不想這其中竟然還有他的用心。
想到此沈風眠的心中一時有些復雜。
“不過是一條項鏈而已,以后還會有更多的驚喜。”
顧離笑意盈盈地摟著沈風眠。
此刻的二人儼然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不蝕把米的沈知禮反而徹底淪為了眾人的笑話。
還在自欺欺人的時候,謝郁深就已經沖著出了手。
“把項鏈還回去。”
他看著旁邊的沈風眠和顧離旁若無人的恩,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
沈知禮還準備開口狡辯,他一手把項鏈給扯了過來。
謝郁深走到沈風眠和顧離面前。
“多謝。”
顧離毫不客氣,手就把項鏈給拿了回來。
謝郁深面不善,看了一眼沈風眠。
沈風眠沒看他
謝郁深別過頭,掩去眼底翻涌的緒。
接下來的舞會更是為了沈風眠和顧離的專場。
二人在眾人的艷羨之中完了一出又一出的默契舞曲。
等到訂婚宴結束的時候,眾人散去。
顧離開著車把沈風眠送回了沈家的別墅。
快要下車的時候,沈風眠有些愧疚地開口: “顧離……”
畢竟他們兩個人是假訂婚,自己怎麼樣是無所謂的。
可現在又把顧離給拉下了水,這心里面多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唉,你可別這樣看著我,我們兩個人之間不適合這些膩膩歪歪的緒。”
顧離倒是個干脆灑的,笑著說道。
“反正我遲早都是要訂婚的,有你這麼個漂亮面的兒媳婦,我媽那邊我也省事了。”
這番話的確是功安到了沈風眠,和顧離相視一笑,二人各自分別。
沈風眠到院子里面的時候,剛好遇上老爺子在教訓沈知禮。
“你自己也不想想今天是什麼場合,你怎麼能那麼胡鬧呢?”
老爺子說著,手上的拐杖敲個不停。
沈知禮委屈得很,梗著脖子不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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