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溫沂順勢坐在了旁,抬了抬眉,“之之不是想聽這個?”
“還好。”遲暮之隨口道了句。
這確實沒有什麼所謂。
只是覺得那些人對溫沂的意圖讓不是很舒服,就好比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盯上了。
莫名讓人不爽。
而現在經歷了剛剛那一出,關于溫沂對的態度,應該有目共睹。
所以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對兩人的關系還有流言蜚語,應該也都沒了。
遲暮之對此還算滿意,而溫沂自然也明白剛剛的用意,抬手將領帶塞回西裝,角輕笑著,“之之覺得老公表現好不好?”
遲暮之淡定的抬手將他有些皺的領帶平,理了理那凌的領口,稱贊他,“可以。”
溫沂了下,垂頭靠近的耳畔,“那晚上給個獎勵,嗯?”
尾音輕輕勾起,嗓音刻意低,帶著稀落的蠱磁。
遲暮之只覺得耳邊微,忍著心尖的意,側頭刮了他一眼,“你腦子里就不能想點正經事?”
每天都說些有的沒的。
溫沂聞言挑眉,扣著腰的手無聲移,將人往自己上攬,掌心似是曖昧調般的挲著,語氣慢悠悠問:“這事不正經?”
“......”
遲暮之肩膀到他的手臂后,瞬時拍開了他的手,“你有病?”
溫沂低笑了下,淡定的收回手。
這畢竟是公共場合,也不可能真干什麼事,更何況兩人在這兒說著耳語,倒是有些不尊重這生日宴會了。
遲暮之與他拉開點距離,抬頭看了眼前邊的站在中央的謝輕菱,邊也有幾位長輩來祝賀。
遲暮之看過后,隨意收回視線,而旁的蘇倒是注意起了別的地方,小聲好奇的問了句,“這謝家現在的當家人是誰?”
現在老一輩基本上都退到后線了,都是讓長子長孫接手,就好比任尤州和溫沂這兩位爺。
“可是謝家有長孫嗎?”唐欣嵐聞言眨了下眼,“我怎麼就記得只有二房有兒子?”
遲暮之對謝家不了解,僅知道點知名人而已,但既然提到了,倒也有點好奇。
任尤州看著這群小姐的表,笑了一聲,“難得你們還有不知道的事啊,這謝家長孫都活了二十幾年了,現在才好奇?”
二十幾年?
遲暮之聞言微瞇了下眼,聯想到了什麼側頭看人,溫沂端起茶壺替續杯,解釋道:“養在外邊,沒有對外公布。”
遲暮之聞言了然,差不多也猜到了這個原因,“已經接手謝家了?”
溫沂嗯了一聲,“差不多,但他人倒不是很想回來。”
遲暮之角輕扯了下,“倒有個。”
“等會兒。”溫沂聞言側頭看,語氣懶散問:“你這是當著老公的面在意別的男人?”
“......”遲暮之愣了下,覺得荒唐,無言到發笑,“我怎麼在意了?”
溫沂指出的罪行,“一直問著別人的事,無視老公。”
“?”
遲暮之被逗笑,“我無視你?”
“嗯。”溫沂煞有其事的點頭,“你以前都沒這麼在意我,現在反倒一直在問謝野的事。”
遲暮之聽到話里的人名,眉梢輕揚,學著他的語氣慢悠悠“哦”了一聲,“原來謝野。”
溫沂:“......”
難得能看到這瘋狗吃啞虧。
遲暮之還覺得有意思的,可晚上回到家,最終因為一時的玩笑和趣味。
被人攔腰抱起帶進書房后,沒一會兒。
哭了。
溫沂就著的話,狠狠的“教訓”了一番,著一直說著他想聽的話。
恬不知恥。
-
五月底的時候,影片《蕪生》正式殺青。
當天遲暮之在現場看著導演指揮完最后一場戲份,喊了cut。
隨后工作人員上前打板,殺青示意結束。
“啪”地一聲落下后,現場的工作人員立即歡呼起來。
遲暮之看著眾人的激心,角也不自覺上揚了幾分,拿起后準備好的花束,走到前邊現場的遞給兩位主演。
“辛苦了,恭喜殺青。”
林路留和鞠彤接過,連忙彎腰道謝,而鞠彤反倒還哭了起來,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著,“謝謝遲制片選擇了我,也真的很謝謝您,要不您,我當初差點......”
話沒說完,但遲暮之能懂的意思,語氣輕淡道:“不用謝,你應該謝謝你自己,你做的很好,我選擇你是只是因為你。”
遲暮之看著,輕聲說:“你很好。”
鞠彤眼瞼微愣。
“以后有什麼事不用憋著心里。”
“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的自我調節,如果你覺得自己出現了問題,不要欺騙自己。”
“你不是沒事,而是出了差錯。”
“要勇敢面對。”
“生活沒有那麼糟糕,只是它來得比較晚而已。”
淺淡的話音落下,輕聲安著人心。
鞠彤聽著的話,拍攝時一直抑的的心瞬時涌上心頭,眼淚不自覺的冒出來,連忙彎腰道謝。
林路留沒想到這怎麼還哭得更兇了,在一旁安人,半開著玩笑,“誒誒,可別哭了,等會兒讓其他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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