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看著陸承影離去的方向,心中五味雜陳。原本答應與秦百部共舞,可此刻陸承影的離開,讓突然失了興致。輕輕推開秦百部,一言不發地轉,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獨自走向宴會廳外的花園。
花園里靜謐而清幽,月如水般灑在小徑上,四周繁花似錦,卻無法驅散江映月心中的霾。漫無目的地走著,思緒紛如麻。
就在這時,冷千秋的影出現在花園小徑的盡頭。他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向江映月,月將他的影拉得修長。
“月兒。”冷千秋輕聲喚道,聲音在寂靜的花園里回。
江映月聞聲抬起頭,看到冷千秋,眼中閃過一疑。
冷千秋走到江映月邊,目深邃地看著,說道:“月兒,你有沒有想過,你母親的死,或許不只是江家所為。”
江映月心中一震,一直以為母親的死,罪魁禍首就是江家,尤其是江維阮。盯著冷千秋,急切地問道:“堂叔,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冷千秋微微皺眉,臉上出凝重的神,緩緩說道:“江家的江維阮聯系了我,他想讓我救他出去,作為換,他說蔣沁蕓的車禍并非他謀劃的。”
江映月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這些年來,一直認定江維阮是害死母親的兇手,如今冷千秋的話,讓原本篤定的認知瞬間崩塌。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他……他有什麼證據嗎?”江映月的聲音微微抖,緒明顯有些激。
冷千秋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他說有證據,但必須等他出了監獄才能給我。我沒有立刻答應他,畢竟此人險狡詐,不可輕信。但我覺得,這件事或許另有,你母親的死,背后可能牽扯到更復雜的勢力。”
江映月低頭沉思,心中思緒翻涌。如果江維阮說的是真的,那麼母親的死到底藏著怎樣的?又有哪些人牽涉其中?握了拳頭,心中涌起一強烈的沖,一定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還母親一個公道。
“堂叔,不管怎樣,我都要弄清楚母親的死因。如果江維阮真的有線索,哪怕只有一希,我也不能放過。”江映月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芒。
冷千秋看著江映月,眼中滿是贊許,他輕輕拍了拍江映月的肩膀,說道:“月兒,我支持你。但此事千萬要小心,江維阮肯定有所圖謀,我們不能輕易落他的圈套。”
江映月點了點頭,心里的迷更多了,父親一直以來都沒有承認過自己制造了母親的車禍。
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沒有調查清楚。誤會了?
陸承影離開舞會,一路疾馳回了海城。他的心被江維阮可能掌握的證據攪得不得安寧,剛一抵達,便徑直前往監獄,決心與江維阮當面對質。
踏監獄那暗的會見室,陸承影看到江維阮坐在對面,臉上掛著令人厭惡的得意笑容。
“陸承影,你終于來了。”江維阮慢悠悠地開口,眼神中滿是挑釁。
陸承影冷冷地看著他,“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
江維阮子前傾,低聲音道:“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母親主謀。當年蔣沁蕓的事,才是幕后黑手。我手里有證據,只要你放了我,這些證據就不會流出,你母親也能保住一世英名。否則……”
陸承影心中一凜,盡管早有猜測母親可能涉事,但聽到江維阮親口承認,仍如遭雷擊。他強怒火,質問道:“你有什麼證據?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江維阮不不慢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優盤,晃了晃,“這里面的東西,足以讓你母親敗名裂。至于信不信,你自己看著辦。”
陸承影眉頭鎖,死死盯著那優盤,心中權衡利弊。他深知江維阮絕非善類,此舉背后必定藏著更大謀。
江維阮見狀,又添了一把火:“你知道為什麼當初你母親會同意你和江映月的婚事嗎?因為愧疚啊!一直都知道江映月的母親沒有死,卻任由你們發展,就是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可后來,又怕蔣沁蕓回來揭一切,所以才……”
陸承影怒目而視,打斷他:“住口!你以為編造這些謊言,就能讓我放了你?”
江維阮卻不慌不忙,冷笑道:“信也好,不信也罷。但你得清楚,一旦這些證據曝,你母親會怎樣,陸家又會怎樣。你,又該如何自?”
陸承影陷了兩難境地,一方面是母親可能面臨的敗名裂,陸家的聲譽岌岌可危;另一方面,他絕不能放過任何傷害過江映月的人。他握拳頭,指節泛白,心痛苦掙扎。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陸承影。”江維阮靠回椅背,臉上掛著志得意滿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三天后,我要聽到滿意的答復。”
陸承影面沉如墨,沒有給予江維阮任何回應,猛地起,步伐急促而沉重,徑直朝著門外走去,皮鞋踏在冰冷的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敲打著他此刻混不堪的心。
就在他即將出會見室的瞬間,江維阮那尖銳且得意的笑聲在他后響起:“我知道你喜歡我們阿月。”這聲音如同鬼魅一般,鉆進陸承影的耳朵,讓他的瞬間一僵。
江維阮像是看準了陸承影的肋,繼續肆無忌憚地說道:“你會答應我的。你江映月,而且你也怕江映月知道你母親對母親做了那些不可原諒的事,不是嗎?”
陸承影的腳步猛地頓住,全的瞬間繃,他咬著牙關,臉上的微微搐,心被江維阮的話攪得翻江倒海。
然而,江維阮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繼續拋出重磅炸彈:“陸承影,我還有一個。江映月本不是我的兒,你不是一直很奇怪,為什麼我總是對那麼不好嗎?”說罷,江維阮仰頭大笑,那笑聲在狹小的會見室里回,顯得格外刺耳。
陸承影緩緩轉過,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死死地盯著江維阮。江維阮卻毫不在意,笑得更加張狂,隨后突然收斂笑容,惡狠狠地說道:“你可以不放我走,但是你要放了微微,你還要娶,讓的名聲恢復。只要你照做,我保證你母親傷害江映月的事,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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