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聆：“這里是牛蛙……”

避著麥小聲問他：“牛蛙怎麼？”

“呱呱。”喬聆把手機遞到他面前，他毫無察覺，不理解但配合。

喬聆收回來，接到：“隊，你有什麼問題嗎？”

沈確：“……”

【沈老師徹底淪為喬聆的玩，他快碎了。】

【碎碎平安（慈祥）。】

對面停了兩三秒才后知后覺激起來：“喬老師是你嗎？啊啊啊啊！”

手機放在桌上，兩個人極為默契地離遠了些。

沈確輕笑：“看來你的不啊。”

那邊發完瘋了，說到正事：“喬老師，自從看了節目，我天天學你說話，現在微信好友只剩下文件助手了，他們還說要來組隊打我，我應該如何應對？”

喬聆：so？

沈確噗嗤一笑，余掃見喬聆瞇眼，他瞬間收了笑面無表。

雖然一時分辨不出是還是黑來的，但喬聆仍然給出了建議：“你沖著他們笑就行了。”

“為什麼？”那邊猜測：“手不打笑臉人嗎？”

喬聆認真道：“他們一手你就嘿嘿，一方面是把你當抖m，怕把你打爽了。另一方面讓他們覺得打傻子贏了也不彩，產生愧疚之。”

對面：好險，差點學廢了。

【知道了以后就這麼擾朋友。】

【別去，我替你們試了，現在人在救護車上。他們說我在挑釁，沒見過我這麼找打的。】

……

下一個，“我想問沈老師的演唱會還會放票嗎？我聽說有人要上去倒立拉屎，我很興趣。”

沈確：“……”

壞了，這次沖他來的。

“哈哈哈哈鵝鵝鵝”喬聆過專業訓練，一般是不笑的，除非忍不住，發出了開水壺的靜。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幾秒：“你們那兒水開了嗎？”

喬聆被點名，ok，不笑了。從現在起將會是一個高冷的人。

沈確比更沉默，回答前一個問題：“你從哪兒聽說的？”

那邊：“不知道啊，外面都在傳。原來沒有嗎？”

外面都在傳？

很難想象現在在外面他的風評怎麼樣？

沈確抿了抿，生無可地瞥向喬·謠言制造者·聆，嗯了聲。

喬聆避開他的視線，低頭：“這桌子長得真桌子啊。”

【路人1：今天我去看演唱會了。

路人2：誰的啊？

路人1：臺上倒立拉屎那個。】

【遇上喬聆后，沈老師終于在二十六年的時里迎來了人生的第二道坎。】

……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不通：一山不容二虎，二山怎麼樣？”

這種問題就給喬聆了，畢竟他只能說出二山不容四虎。

而喬聆篤定：“二山得六。”

“啊？”

……

這一個開頭就很炸裂：“我懷疑我有病。”

喬聆雖然也這麼覺得，但想了想道：“你好，這里是電臺，不是醫院。”

那邊充耳不聞：“我今天上廁所的時候忽然意識到，我拉屎一直用的右邊屁發力，左邊屁居然在懶。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后，我就覺左右屁不一樣大，我在廁所對著它一頓狂，現在舒服多了。”

沈確：“……”

大家的觀眾連線都這麼象還是只有他們是這樣？

喬聆天使的外貌，惡魔的低語，忽然提及：“你有沒有發現你其實一直在用右手，你的左手也在懶。”

那邊不說話了，匆匆掛了電話自己左手去了。

【你不許再說了！我本來沒這麼覺得的，現在對我的左手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

“我想問一個問題。”

喬聆：“你說。”

那邊以一種戲謔的語氣講他的故事：“我爸爸跟我媽媽年輕時相，但我爸爸中途出軌他的前友，并和我媽媽提了分手，和前友結婚。后來前友死了，我爸爸又和我媽媽在一起并結婚，但前友的孩子一直說我媽媽是小三。兩位老師怎麼看？”

【啊？？？找茬的吧，怎麼當著沈老師面問？】

【別太敏，說不定就是人家的家事，只是覺得沈老師有相同經歷，所以來問一下而已。】

【超絕鈍力，這他媽黑吧？】

聽完，喬聆離得近看得很清楚，沈確溫和的笑慢慢斂起，取而代之的是眸子里一片冰涼。

著耳機往后一靠，回想起沈確的家庭背景。不出所料，這個人說的和沈確家里的事極為相似，不過里面化了很多。

這麼說來……

來砸場子的。

再深地猜，對面不會是那個私生子吧？

他媽和他爸在一起的時候，他爸已經和朋友分手了。后來結婚生下他后，他媽才知道他爸當時并沒有分手，還和小三生下了孩子。幾年里他媽抑郁疾，才去世，小三就進門了。

氣氛陷了一片沉默。

一只溫熱的手忽然落到他肩上，并不燙，但那溫度仿佛一路蔓延到心臟，無規律地起伏。

他稍稍偏頭，喬聆明亮如湖點點的眼睛看著他。

有一刻，他想把這雙眼睛藏起來。

于是他把頭扭到一邊，無人可見他眸底翻涌著詭譎和墨。

忽然肩上一痛，一掌拍散了他才醞釀好的緒。“直播呢，別走神！”

沈確：“……”

夠了。

其實他剛才什麼都沒想。

喬聆見他回神了，才跟對面道：“你再問一遍剛才的問題。”

那人也是聽話：“你們怎麼看？”

“坐著看。”

對方哪料到喬聆的回答是這個，頓了下，“我是問你們的看法。”

“你不早說。”喬聆倒打一耙一直是可以的。

在對方快要發火時，迎著沈確投來的目，口而出：“我的看法就是你爸很賤。”

對方：“？”

喬聆繼續道：“管不住下半的男人，建議理閹割后泡鹽水里。”

在場的不在場的男全都聽得下一。

對方理直氣壯：“可是我爸長得帥，男人花心點很正常，你知道我爸年輕的時候有多追求者嗎？你怎麼不說是前友勾引他？”

這番言論給觀眾聽傻了。

【這很難評，我祝你失敗吧。】

【大白天的怎麼清朝僵尸都出來了嗎？】

【掛在墻上就老實了。】

【據科學來說，男人的智力和忠誠度正比。也就是說，越容易出軌的男人智商越低。】

別吵，在思考。

思考完畢：“那你爸適合去當鴨，老是老點，說不定有人就喜歡這款。”

對方完全忘了打電話的目的，只知道現在他破防了：“你說什麼呢？我爸怎麼可能去當鴨？”

喬聆笑：“怎麼？怕跟你爸同行搶生意？”

笑得有多漂亮，攻擊力就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