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絳桃春晴 第76頁

《絳桃春晴》 第76頁

拿了桌上的百壽圖,往書案去。

將百壽圖展開,仔細觀看。

慢慢地,滴起了屋檐水,窗外煙雨朦朧,整座閣樓宛如被層薄薄的白紗籠罩著。

一場春雨過后,是日頭高朗的晴天,天空一碧如洗,接連幾日都是如此。

變得刺眼,曬久了還有些疼。

這段日子里,月大部分時間都在屋中臨摹百壽圖,當臨摹好一種字時,笑臉盈盈,有種極大的

午后,金燦燦的線照在宣紙上,白紙黑紙,照得月有些眼花犯困。

擱下筆,甩了甩有些酸的手腕,趴在墨痕干的宣紙上打了個盹兒。

香爐里的薰香縈繞在鼻尖,月肩膀慢慢沉了下去,子也放松了,迷迷糊糊中已經聽不見窗外稀稀疏疏的鳥啼聲。

明明是日頭高朗的午后,可月再睜開眼時,卻是夜里。

窗外月皎潔,繁星點點,兩只遒勁的手臂將圈在窗邊,后是悉得不能再悉的膛。

清冽的檀香味從后飄來,跟這雙手臂一樣,圈著

想也不用想,便知又夢見了謝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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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著謝老夫人壽辰的事,算起來已經有好段時間沒夢見他了。

上次……上次還是在浴桶。

臉頰一熱,窘難當,低頭看著他搭在窗臺上t的手掌。

薄紗窗簾隨風而揚,謝行之垂落的青寬袖,蓋住上的藍擺。

“這幾日在干什麼?”

謝行之忽然問道,他個子高,站直子在后,月頭頂堪堪到他肩膀。

賣了個關子,微微上揚,“不告訴大表哥。”

反正這是在夢里,大表哥不能拿怎樣。

謝行之輕笑,低頭看著懷里的人。

用帶了珠串的頭繩半束著烏發,青長發如綢緞般順

甩了甩手腕,皓白細腕忽然被謝行之握住。

“怎了?”

他溫聲問道,手指握了握腕骨。

“酸。”

聲音拉得有些長,帶著幾分嗔,“臨摹了好幾日字,大表哥給我。”

“可學會了?”

謝行之笑著,順著意,手腕。

手腕纖細,子的與男子是不同的,貴,跟櫻桃皮一般,得小心呵護。

手腕舒服多了,淺笑道:“學會了一些,有幾個難的,還在臨摹。”

謝行之長指著細腕,慢慢挪到纖指上,把玩著手指。

而于此同時,左手大掌驀地覆上左手手背,將垂在擺邊的手一并放到窗臺上。

修長手指左手手腕,月兩手都被他握住撐著窗臺。

嗅到一危險的氣息,“大表哥,左手不用,沒寫字。”

謝行之卻道:“右手了,左手也要。”

作輕,可謂是將方方面面都照顧到了。

虎口一路往上,藍袖被虎口抵了上去,出一截皓白玉臂,比窗外的月還要耀眼。

謝行之長指落到圓潤纖薄的肩頭,指腹一按,“都已是春末夏初了,表妹怎還穿這麼厚?”

他聲音溫和,仿佛就是平素兄長關心妹妹的口吻,然而月卻聽得心間一,纖背跟著輕

兩件薄,是初夏的行頭。

“這怎行,莫捂出痱子來了。”

謝行之長指落在襟上,指尖雪頸,月羽睫

握住他手,搖著頭,聲音得宛如張拉滿弦的弓,又細又,“不,窗外有人經過。”

“黑燈瞎火的,哪有仆人。”謝行之垂眼,眸盯著張地長的玉頸。

玉頸纖細,一把就能握住,好似拿那花盆里芍藥花的花,一折便斷,惹人憐惜。

不過仰著頭,那晶瑩的淚順著下頜落,滴在這纖頸上,別有一番滋味。

“表妹瞧瞧,這除了你我之外,哪有第三個人?”謝行之反扣住手腕,讓的手指襟。

他飽滿的結上下,在耳畔低語,“皓月星辰,是番景,要和表妹細賞。”

緩緩落地,蓋住謝行之的錦靴,寬大的綠袍遮住小的軀。

夜風吹薄紗窗幔,謝行之撥開飄長發。

烏發垂下擋在月匈前,但也擋不了徐徐吹來的夜風,飄著慢慢散開,遮未遮。

謝行之與十指扣,腳尖往前,更進一步,“表妹,與我一同賞月。”

抬頭,原本皎潔的彎月被云團遮擋,只出朦朧的,霧蒙蒙的,

賞月?

賞哪個月?

心臟跳到了嗓子眼,他不正賞著?

下意識往前,靠向窗臺邊,想要離那氣息遠些,而謝行之步步

挲著月退,謝行之近乎是后,狀似親,只聽他惋嘆一聲,“月進去了,那表妹便跟我一起等等。”

話畢,謝行之扣住纖長手指,那青寬袖掃過手臂,冷涼的料惹得一陣栗,脖子。

行云遮住皎月,在一彎皎月上駐足,停留許久,連風也吹不走,反而因為陣陣夜風將皎月包得越發了……

眼眸盈淚,纖長玉頸微微上揚,一抬頭便看見了頭頂的朦朧月聲央求,“大表哥,我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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