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車彌漫著一臭之味,面男沖著前面戴著鴨舌帽的司機道:“把窗戶打開。”
司機點頭,周海山有些不好意思道:“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有桑拿房,沒辦法。”
周海山平時都是去澡房花錢讓別人伺候的自己,如今來到這監獄,他本就不想,這一個星期都沒洗過,所以上的味道有些重。
“對了哥們,咱們這是要去哪啊?能不能先拉我去洗洗?”周海山看著車子正朝著市中心開去。
見男人不回應,周海山又繼續說道:“哥們,你貴姓啊,你這花了大價錢把我弄出來我總得知道你什麼,這日后才好報答不是嗎?”
他就知道代號老K,真實姓名不懂便想問問。
面男這才緩緩扭頭睨了周海山一眼。
周海山瞇著眼,試圖從這面上找出一蛛馬跡。
周家一夜之間發生這麼大的變故,肯定是有人在背后助力。
放眼整個港城,能有這般手段的除了宋家,就是他的本家周家以及柳家。
后兩家自己沒得罪過,那就只能是宋家。
周海山第一時間就懷疑到宋司禮的頭上,他嚴重懷疑宋司禮是為了宋晚音。
雖然他現在還沒有證據。
但第六告訴他,宋司禮與宋晚音肯定有貓膩!
想到宋司禮,周海山的眼睛瞇了瞇,這個仇他不報回去他就不周海山!
但眼下他更好奇的是救他的這個男人是誰。
面男淡淡開口,“你擾宋晚音多久了。”
周海山一聽宋晚音的名字時,頓時生了警惕之心。
“什麼意思?”
面男呵呵一笑,“沒什麼,就是好奇,不然你為什麼會被宋司禮連拔起。”
周海山聽到這話之后心里的警惕之心又放松了下來。
隨即不屑的將腳耷拉在前排的座椅后道:“也不算擾,宋晚音那個賤人不過是宋家的養,在宋家又不得寵,而且還有一個勢利眼的媽,是那養母從小就將宋晚音朝著貴族圈的際花培養,三年前我見宋晚音長得還算不錯,就說要娶。”
“陳雅茹看了天價彩禮,又說宋晚音是個,我就著了的道。”
“說到底是養母自己送到我跟前的,我可沒擾。”
想到這周海山就怒火中燒,自己可是花了不錢,結果宋晚音早就給人睡爛了。
現在周海山完全懷疑這宋家是不是給他下了仙人跳的局!
“等老子回去非干死宋晚音那賤人!”
周海山惡狠狠道。
前排的司機差點被熏暈了,忍得青筋暴起。
實在忍不住便嘔了一聲,周海山見狀一腳朝著司機的頭踹了過去,“怎麼?嫌老子臭?”
司機不敢得罪,只能強忍道:“不、不是。”
面男眸底閃過一異樣的緒,拿著紙巾拭著手機,作認真至極。
連指頭都沒放過。
周海山見狀大笑了起來,“話說你戴這個面做什麼?拿下來讓哥認識認識,等哥東山再起一定不會虧待你!”
說著周海山便手過去想要摘下男人臉上的面。
男人當即抓住他的手。
“啊...疼疼疼!兄弟輕點輕點。”周海山覺自己的手快要被折斷了,看來對方是個練家子。
“當初你就是拿這只手的宋晚音是嗎?”
周海山有些不明白,“什麼?”
男人抬眸睨了周海山一眼輕笑一聲,他看著周海山那張油膩的臉,如果不是為了宋晚音,他是絕不會周海山這種臟東西。
車子緩緩行駛,車的溫度也極度舒適。
周海山心也越來越好,又開始找面男嘮嗑。
“老K,要不你幫我逆風翻盤吧,幫我搞垮宋家,以后我給你當牛做馬,你看不?”
此刻的周海山對宋家恨之骨。
這老K能躲過宋家的眼線將他從監獄弄出來,那絕對是有過的資本敢與宋家抗衡。
面男逗趣的笑了笑,反問道:“當牛做馬?”
“對!當牛做馬!”周海山點頭。
周家已經被端了,他想逆風翻盤那必須有幫手。
面男的笑容忽然變得詭異起來,看周海山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若是我想要你的命呢?”
周海山聞言猛地將自己的腳給放了下來,扭頭對上面男的目。
男人雖戴著面,但周海山能明顯的覺得到男人那雙眼睛冷得像叢林中的獵豹一般,眸底沁著,殺戮之意都要溢出眼眶。
周海山頓時覺得后背一涼。
他害怕這樣的眼神.....
周海山聲音有些抖,子微微朝著車門靠過去,“老...老K你在開什麼玩笑呢?”
當周海山面恐懼的時候,面男再次哈哈大笑了起來,男人的笑意傲慢又輕蔑。
好似剛剛真的如一場玩笑一般。
原來人都是這般:欺怕。
.....
觀棠府。
柳如眉時不時就朝著二樓過去,今天來這里屬實是個意外。
去老宅那邊找宋司禮,沒找到人,公司也沒找到,宋司禮可是個工作狂沒道理會不去上班,鬼使神差就想到了觀棠府這邊。
于是想到了周曜的堂妹周臻臻在這邊也有一套房,便打著來找周臻臻的名義找了過來。
沒想到宋司禮果然在這邊。
“阿禮,你不是說這房子借給音音住了嗎?你怎麼會在這?”柳如眉故作不經意間問道:“我今天還想著一會上班了拉上音音一塊。”
柳如眉面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仿佛這就是不經意間問出來一樣。
宋司禮面上沒有任何表,淡淡道:“已經搬走了,所以我過來看看打算重新裝修這邊。”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讓住這里呢,音音可憐的,咱們能幫還是多幫幫好。”故作大度道。
“大了,總住在我這里不合適。”
宋司禮沒有任何異常的緒,正常得柳如眉差點就信了。
若不是剛剛看到那一雙白皙的就真信了.....
只可惜沒看清楚人。
“那阿禮我可以參觀一下你這房子嗎?你不知道我之前也想買這邊的房子,可惜我沒搶上呢。”
宋司禮抬眸看了看,眸底似乎泛著冷。
柳如眉心里張得不行,但還是想賭一把。
忽然男人輕笑一聲,“可以,畢竟這里以后是婚房。”
聽到婚房的時候,柳如眉眸底閃過一欣喜,“你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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