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窈冷靜下來之后,意識到自己沖的問題。
但有些事,開弓沒有回頭箭。
所以,只能梗著脖子,裝作自己并不在意。
畢竟自己和陸青硯認識這麼久了,早就將對方當作半個朋友。
朋友就在眼前被他人無端侮辱,按照孟窈的個,必然不能袖手旁觀。
此時的段智宏微笑著上下打量孟窈,反問道:“既然你覺得我說的不對,想來我們三觀也不契合,也不必強求合作了吧?”
孟窈的臉變了變,里出幾個字。
“段先生,你這樣決定,是不是太武斷了?”
“是嗎?我不這麼覺得。再說了,我是否武斷,是我自己的事,如今我就是不想和你合作,我不喜歡和我唱反調的人,這樣不行嗎?”
就在段智宏一臉慵懶地打算趕走孟窈的時候,段禧喃不了了。
直接站起,嚴肅地看著段智宏。
“叔叔,你太讓我失了!既然你如此愚昧,固執己見,完全不尊重我的朋友和人,也就是不尊重我。那以后你就當沒有我這個侄。”
說完,段禧喃拉起陸青硯就準備離開。
忽如其來的變故,讓段智宏傻眼了。
他因為從前的“錯誤”,不被段家接納。
如今分家獨立出來,也并非他心中所愿。
能夠唯一接納他存在的,只有眼前這個親侄。
難道要自己眼睜睜看著唯一的親人選擇拋棄自己嗎?
段智宏萬萬不能忍。
他一把拉住段禧喃的手,說道:“你為了一個男人,連親叔叔都不要了?”
“叔叔,你一下子傷害了兩個我的人,我實在無法佯裝無視。”
說完,段禧喃還給孟窈使眼。
孟窈立馬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不過,有些哭笑不得。
算上這一次,和段禧喃才見過兩次面。
如今居然為段禧喃可以用“”來形容的朋友,覺得夸張,同時也很謝段禧喃的幫助。
同時,也理解段禧喃的做法。
如果段禧喃只說自己生氣是因為陸青硯,會加深段智宏和陸青硯之間的矛盾。
只有多加一個人進來分散火力,段禧喃的行為才會顯得更加合理。
為了自己唯一的親人,剛剛還故意找茬的段智宏,終于開始服了。
他語氣和地說道:“喃喃,你別這樣,叔叔錯了,叔叔好好說話,不開玩笑了,你別生氣,好嗎?”
“那您得說到做到。”
“當然!”段智宏拍著脯保證。
孟窈不慨,自己居然還占便宜了。
原本這個難搞的男人,居然也有自己的肋。
有了段禧喃在,段智宏的態度終于正常了些。
孟窈也終于可以和段智宏說出自己的打算。
原本,孟窈還是有些忌憚旁人聽到自己的計劃的。
但如果沒有這些幫助,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所以自然不能將段禧喃和陸青硯排除在外。
只要陸青硯足夠聰明,應該不會壞了自己的計劃。因為自己現在是傅薄言名義上的未婚妻,找自己麻煩,就相當于找傅薄言麻煩。
想到這里,孟窈心一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您是建筑行業協會的會長,我知道建材業的規矩,如果沒有引路人,一個外來力量忽然闖,一定會被當地大型企業都視為眼中釘、中刺的。所以我希您能夠幫我,為我的企業保駕護航。哪怕僅僅只是臉站臺,也足夠了。”
孟窈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陸青硯是頭一次聽說這件事。
他上下打量著孟窈,心中慨不已。
傅薄言的未婚妻,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如今也不過是個大一學生,年紀不大,野心不小!
抱有同樣的,當然還有段禧喃。只不過段禧喃對孟窈的話,更多的是欣賞和佩服。
因為小時候的事,對陌生人非常戒備。
這種PTSD,讓正常生活都到不小的影響,更別提發展自己的事業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專業畫畫謀生,但實際上,更想要擁有自己的品牌和工作室。
只不過,這一切對如今社恐的段禧喃來說,更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自然,對孟窈更多的是羨慕和佩服。
至于直面這個要求的段智宏,他看向孟窈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他笑著說道:“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你?難道憑你是徐棟梁那小子介紹來的?”
孟窈笑著說道:“當然不是,我希,你能夠因為我的實力相信我。”
“實力?我可真是看不出來。畢竟你連選擇送給我的禮都這麼普通,你還有什麼可取之呢?總不至于我看著你長得漂亮,就同意了你的請求吧?告訴你,我對人可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你也別指我有什麼憐香惜玉之。”
當段智宏說完這些的時候,孟窈和陸青硯都暗暗吃驚。
不過,兩人看著段禧喃平靜的樣子,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這種事對段禧喃來說,算不得。
孟窈沉默片刻,說道:“我什麼能力才算是實力呢?你總得給我個證明的機會吧。”
孟窈堅定不移的目,讓段智宏逐漸明白了。
今天自己不給這個人合理理由,這家伙恐怕不會走。
想到對方好歹也是徐棟梁的朋友,如今和自己的侄也認識,完全不給面子,似乎也不合理。
思來想去,段智宏終于開口道:“這樣吧,既然你說要在建材行業站穩腳跟,至得證明你對這個行業有利吧。否則,你只不過是進來分一杯羹的,我想不出來自己為何要專門為你站臺。”
“可以,你需要我做什麼?”
“為行業協會建造基礎系統,同時也給各個加協會的公司開放權限,方便眾人統一和信息,規范市場。”
孟窈嫣然一笑:“當然沒問題,你什麼時候想要結果。”
“半個月,你做得到嗎?”
做一個基礎系統,只要明確功能和設計,孟窈并不會覺得這是一項挑戰。
但是,當這個項目的前面增加一個半個月的限制時間時,就會覺得難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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