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現在那副清高的樣子,還真能裝的……不過是個有錢老爺包養的賤人,背地里不知道跟多男人開過房,憑什麼在面前趾高氣揚!
“大家看好了!”
孟窈用目掃過人群,大大方方地讓出,將秦送到眾人視野中央,“這位就是費盡心機給我家燒烤店潑臟水的秦小姐!”
提高聲量,一字一句說道,“我家燒烤店在上個月就在廚房裝了攝像頭,從食材準備到燒烤出餐都一一被拍攝記錄下來。我家燒烤店愿意對大家做出擔保,店里所有售出的食材都保證新鮮!如果大家有任何懷疑,歡迎來找我調取監控!”
秦大驚失。
有監控為證,一切顛倒黑白的說辭都變的蒼白無力。
萬萬沒想到們竟然早有準備。
那這回,豈不是等于是自投羅網?
周圍的議論聲逐漸大了起來,義憤填膺的人們瞬間把聲討的焦點轉移到了秦和聞小小上。
“都、都是我的!”
聞小小再也承不住了,無力地抱自己的雙臂,蹲下崩潰地大哭起來,里慌忙地念叨道,“我……我、我真的不是自愿的……我也是迫不得已……”
這樣一說,周圍的喧囂聲更盛。
人群里已經有人認出了秦,破口大罵道,“你這丫頭污人清白,盡不學些好!你死去的爹都要被你氣活過來!”
“小小年紀心腸這樣歹毒,你家長都是怎麼教育你的?”
“一點良心都沒有!讀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
……
秦被眾人罵得臉鐵青,剛想逃遁,卻被在場的自家親戚逮了個正著。
眼看為眾矢之的遭萬人唾棄,孟窈默默地回到店里,關上了門。
店外的爭吵聲被隔絕,一場鬧劇終于落幕。
“窈窈,你真在廚房裝監控了啊?”
孟曉國經歷了一場大起大落,心難以立即平復下來。
他走進了廚房,左看看右看看,都沒有發現毫端倪。
孟窈指了指冰箱上放著的一盆蘆薈,“在這。”
攝像頭被安在了給蘆薈捆扎定型的木棒上,極度微小的一個,一眼去本看不出來。
孟窈知道秦對自己積怨已久,也料到有一天會再來鬧事,所以早就準備好一切,請君甕。
王芳仰頭看著那枚微小攝像頭,臉上顯出的擔憂,“這個……很貴吧。”
他們家已經負擔不起食住行外的其他支出,所以之前也一直沒有過買攝像頭取證的念頭。
孟窈拍了拍袖口,撣去服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不貴。”
親自設計組裝的攝像頭,能有多花費?
王芳松了口氣,招呼來桌前吃早飯。
餐盤里擺著一碟榨菜,還有幾枚泛著焦的小饅頭,是昨天燒烤攤上沒賣出去的。
“媽早上來不及準備……”王芳訕笑著地在圍上抹了抹手,眼底又泛起淚花,“窈窈你苦了。”
“我都可以。”孟窈點了點頭,隨即立馬塞了一個小饅頭到里。
“媽,你先去睡吧。”嘟起兩頰的腮幫,含糊不清地道,“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學校,攤子我來收拾。”
王芳打了個呵欠,困得實在熬不住了,“你把菜分揀好就行了,盤子等到我醒來再洗。”
“好。”
把王芳哄進了房間,孟窈站在店,似有察覺地朝街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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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前的一家咖啡店里,孟媛靠在的沙發座上,神高傲地睥睨著邊哭得涕淚縱橫的秦。
“別哭了,吵死了……我不是把錢都打給你了麼。”孟媛嫌棄地把茶幾上的紙巾盒丟給。
鄉下的丫頭就是不知禮數,哭的這樣難看,實在聽得人心煩。
“孟小姐!”秦癟著張臉,“您剛剛也看到了,那賤人就是那樣的顛倒黑白囂張跋扈,您可一定要為出這口惡氣啊!”
“你說什麼?”
孟媛轉著右手尾指上的一枚銀戒,語氣里出一不可思議的意味,似乎對的話深好笑。
“明明是你自己蠢,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一聽這話,秦的表如遭雷擊。
錯愕的眼底倒映出孟媛妝容致的臉。
“你是以什麼份,來讓本小姐替你出氣?”孟媛出手,一下一下地著秦的肩胛,就像在逗街上的阿貓阿狗。
“一枚棄子而已。”孟媛低低笑道,“拿了這麼多錢,難道還想賴著本小姐不走嗎?”
“——你、你!”
秦滿眼驚憤地盯住孟媛的眼眸,氣得說不出一句話。
此時真的很想一掌扇上這張淺笑安然的臉。
可是很清楚自己不能這麼做,打了孟家的千金,全家就都完了!
“別再在本小姐眼前晃了。”孟媛垂下眼,再也不愿意給一個眼神,冷冷道,“滾吧。”
……
孟窈一邁進咖啡店,就撞上了從里面哭著跑出來的秦。
“你們孟家通通都是神經病!”秦踉蹌幾步,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一眼,眼神兇惡得像是要把千刀萬剮。
孟窈不理會,徑直向咖啡店那道穿著不菲的背影走去。
剛一靠近,就聽到孟媛滴滴的聲音響起:“小鎮上的環境就是不好……這沙發可真夠的,坐的我腰疼。”
和隨行的孩道:“大小姐方才表現的可真是令人痛快。你是沒看到,那個秦走的時候臉都氣紫了……”
“一個蠢貨而已,拿錢辦事的主。說到底,這回還多虧姐姐今日仗義出錢。等我媽媽把我的銀行卡解凍了,妹妹一定加倍奉還。”
孟媛正在欣賞自己剛做的甲,就聽到后傳來一道清悅的聲音——
“不想姐姐竟為了我出了這樣的大手筆,我還真得來謝謝姐姐。”
一道影停在了孟媛的眼前。
孟媛剛抬起頭,就撞進了一雙似笑非笑的杏眸里。
孩站在下,凝脂般的皮被窗外的晨照得愈加白皙。高的鼻梁下面是微微勾起的兩瓣角,“好久不見啊,我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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