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筆畫剛簽完,總裁辦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這回還跟著抱著文件過來的席澤。
沈奕承走在前面,瞧著辦公桌附近的兩個人,說:
“我說怎麼到都找不到你們,原來都來這兒了。”
沈奕承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隨即又自己家一樣找了個沙發悠哉坐下。
席澤將需要簽字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帶上門離開了總裁辦。
沈奕承問:“你們兩個最近在忙什麼,都見不到人。”
顧瑾川收了裴時晏剛簽的合作案,坐回辦公椅上。
而裴時晏則是坐在了沈奕承對面的沙發上。
聽著這話,裴時晏說:“說起大忙人,不得是沈院長你?你這段時間天天聯系不上,忙活什麼呢?”
沈奕承揚了揚眉,很是自豪地說:
“我在忙著拜師啊。”
顧瑾川:“?”
裴時晏:“?”
兩人異口同聲:“拜師?”
顧瑾川著簽字筆,在指尖打了個轉:“拜誰為師?”
沈奕承說:“就那位醫學界國際上早負盛名的蘇宛辭蘇醫生。”
顧瑾川和裴時晏看過去。
沈奕承連嘆兩聲氣,癱在沙發上,幽幽說:
“我一開始其實是準備拜曾弘院士為師的,想和蘇醫生做師兄妹。”
“結果曾弘院士不收我,后來只能退而求其次,既然做不師兄妹,我一想,直接做蘇醫生的徒弟也行。”
顧瑾川角一,問出一個現實問題:
“人家收你嗎?”
沈奕承像泄了氣的氣球,生無可:“不收啊。”
“不過目前正在死纏爛打階段。”他長嘆一聲,很不公平地問出一句:“程逸舟那家伙能行,我怎麼就不行?”
他著下想了想,納悶又不解地說:“我的醫,雖然和蘇醫生與曾弘院士不能相提并論,但和程逸舟相比,是不相上下啊。”
顧瑾川這會兒都想撬開這貨的腦袋,看看他腦回路是怎麼長的。
“程逸舟能行是因為他在陸嶼和陸太太的之路上做了數不清的助攻,當初陸嶼和蘇醫生磨合時,你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覺得你能和程逸舟比?”
沈奕承:“……”
還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如果他出在湘城,估計現在也不用這麼費勁了。
早和程逸舟那貨一樣,在華南醫院和神一起工作了。
這個念頭還沒落,前方顧瑾川又撂下一句:
“對了,你死纏爛打可注意點分寸。”
沈奕承:“?”
顧瑾川對上他視線,客觀評價:
“小心拜師不,遭陸嶼那視妻如命的家伙追殺。”
沈奕承腦海中不自覺回顧起這幾天瘋狂作死的行為,再一想陸家那位掌權人看似笑面虎實則狠辣冷戾的作風,不由打了個寒。
算了算了,人活一世不容易。
還是放棄原來的策略,另辟蹊徑進華南醫院吧。
沈奕承兀自沉思想了想,最后在顧瑾川和裴時晏的視線中,猛地從沙發上起來,轉就往外走,留下一句:
“之前的方法不容易保命,我還是去華南醫院問問要不要新的投資商吧。”
后面的顧瑾川和裴時晏二人:“……”
這家伙失心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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