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著姜眠和戴麗的幾人一聽,連忙加快腳步進了客廳,把們放到了地上。
沙發上坐著一名材瘦弱的男人,長相很清秀,上穿著很可的睡,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覺。
他翹起來的右腳晃著腳上的拖鞋,大而明亮的眼睛盯著地板上躺著的姜眠和戴麗,點評道:“確實是不錯的貨。”
“老板,這兩個娘們很能打,我帶去的兄弟里有一半都被們給打廢了,您可一定要讓我出這口氣啊。”
禿頭男人見到他就告起了狀。
“很能打?”老板挑眉,“條子嗎?”
剛才車上的另一名男人說道:“不知道,還沒搜們的。”
“那還不快搜。”
“是。”
男人彎腰把手往姜眠腰底下。
就在他手即將到姜眠的時候,姜眠猛地睜開了眼睛,隨后以男人完全看不清的速度,用刀抵住了他的嚨。
男人驚悚地瞪大眼睛,“你,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他給方經理的藥可是藥效最強的一版,就是牛吃了也得睡上一個小時。
姜眠勾一笑,“那杯水我本就沒喝。”
方經理演技不錯,但忽略了常理,也小看了自己和戴麗。
在這個三不管地帶能混一家大型會所的經理,絕對不可能是簡單的人,大大小小的場面肯定都見過,怎麼會對打架的場面害怕那個樣子。
而且,也不可能是個心善之人。
心善的人在這里可活不久。
躺在姜眠旁邊的戴麗也睜開了眼睛,從地上坐起來以后,屋子里的人都圍了過來。
沙發上的男人拍起了手,笑著說道:“看來你們確實不簡單。”
姜眠起,看著男人,“張長勝嗎?”
男人臉上的笑容微微收起,“你們是條子?”
姜眠淡哼一聲,看向禿頭男人問道:“你見過下手這麼狠的條子?”
禿頭男人瞬間表變得兇狠,像是隨時都要撲過去把生吞活剝了一樣。
張長勝眼睛微瞇。
他從未見過這個人,但這個人卻能一眼道出他的份,條子的可能是最大的,但他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并不是條子。
“老板,還是讓我弄死們吧。”
禿頭男人從腰間掏出了刀。
老板給他后的人使了個眼,那人接收到信號,一腳踹在了禿頭男人的膝蓋窩上。
禿頭男人慘了一聲,單膝跪在了地上。
張長勝森森一笑,“小心點你的舌頭。”
禿頭男人另一條也跪在了地上,低著頭瑟瑟發抖。
張長勝目回到姜眠臉上,笑瞇瞇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份?來這里干什麼?”
姜眠笑著回答:“視察。”
“視察?”
“我去的那家會所是霍家的產業沒錯吧。”
張長勝臉一變,“你是霍英豪的人!”
姜眠挑眉,“錯了。”
“我是霍明智的人。”
“本來我們應該是今晚才會見面的。”
張長勝放下翹著的二郎,拿起茶幾上的手機。
過了兩分鐘,他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臉上出了森冷的笑容,“我知道你是誰了。”
姜眠聳了聳肩。
“礙事的人。”張長勝拉開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東西對準姜眠,“還是死在這里比較好。”
姜眠瞳孔微,額頭瞬間冒出了一層汗。
“張老板,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
戴麗突然說話了。
“哦?”張老板把真理對準了,“給我個理由。”
戴麗了,但沒有發出聲音。
張長勝臉一變,姜眠猛地看向戴麗。
說了什麼?
“這還真是……”張長勝話說了一半,咬牙,“霍明智這個小崽子可是給自己找了個好幫手。”
他把真理放進屜,靠著沙發恢復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本來還想著用你們來大賺一筆,但現在賺不了。”
“姜小姐,你到時候可記得要補償我。”
姜眠挑眉,“張老板這不是耍無賴嘛。”
張長勝咧一笑,一對虎牙沒為他增添半分可,反倒顯得更乖戾了,“都知道我這個人最喜歡耍無賴了,這是我的特,姜小姐還是盡快習慣的好,不然到時候被我欺負哭了可就不好了。”
姜眠皮笑不笑,“說不準到時候哭的人是你。”
張長勝抖,眼神郁地盯著,想殺了的念頭更強烈了。
戴麗握住姜眠的手,笑嘻嘻地對他說道:“張老板,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咯。”
張長勝沒說話。
這是默認們離開的意思。
“麻煩您派人送我們回會所,我們的車還在會所呢。”
戴麗是個車之人,今天就算丟在這里,也不能把車丟在這里。
張長勝眉頭皺起,不耐煩地指了指自己的一名手下。
手下微微頷首,走到姜眠和戴麗面前,“兩位請跟我來。”
半個小時后,姜眠和戴麗回到了會所大門口。
上了車,姜眠淡聲問道:“那個時候你用口型跟張長勝說了什麼?”
“沒什……”
“閉吧。”
都多余問。
戴麗這張真是難撬得很。
不過沒關系,有的是耐心慢慢撬。
戴麗把車開出三不管地界以后,姜眠接到了張伯打來的電話。
他知道了姜眠剛才跟張長勝見面了,所以上來就問道:“姜小姐,張長勝沒對你怎麼樣吧?”
姜眠淡聲回答:“沒有。”
“那就好。”電話里的張伯松了口氣,“您下次再去九南一定要多帶點人一起去,您單獨去太危險了。”
姜眠看開車的戴麗,“好,我知道了。”
“您現在回來了嗎?”
“正在回去的路上。”
“好,那就等您回來了再說。”
掛了電話,姜眠越看戴麗越來氣,冷聲問道:“你告訴我,你今天帶我去九南到底是什麼目的。”
戴麗嘆了口氣,“好吧,我說,我是想讓你認識一下這邊有多危險,而你摻和霍家的事又有多危險。”
“所以你還是為了我好了?”
“當然,我可不希你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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