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漾親眼目睹著說這些話的表,冷漠又不屑,似乎是在給他判了死刑。
他們兩個人,曾經靠的那麼近,也曾經走的那麼遠。
但兩個人多次鬧翻和好,一次次的把傷口扯的更開。
而現在是把那一不舍給扯斷,徹底的要和他決絕到底。
說完這些一直想說的話,轉就走,沒有再停留一分一秒。
從前兩個人吵架,吵完了喬溪總覺得不過癮,好像有很多可以說的話當時都沒說出口。
而這一次,喬溪不是跟陸厲漾吵架,但卻是發自心底的痛快。
喬溪再也不會跟他賭氣,因為若無其事,才是對他最狠的報復。
走近小區去了,買的一地東西,還殘留在那里沒有帶走。
陸厲漾是自己開著車趕到面前來,就是來給這一頓捅刀子的。
曾經什麼事對他來說都是心有竹,好像就沒什麼是他辦不辦不了的事,如今面對,他才知道什麼是深深的無力。
點了一煙,慢慢的了起來。
回屋子前的喬溪還刻意把眼淚了,林楚已經休息,客廳的燈還在亮著。
喬溪走過去悄聲問,需不需要給煮點面。
林楚眼睛都沒睜,只說不用了,說很累想睡覺。
喬溪不好再打擾,自己走出了房間。
想到剛才跟陸厲漾撕扯的那些時刻,心口之還在微微發疼。
周木林給打電話了,問:“陸厲漾還在小區門口,要不要我讓人把他弄走?”
喬溪輕輕的說了一句不用,語氣里都是疲憊。
“溪溪,不要想那麼多了,你們最近事發生的多,要開心一點,知道嗎?”
喬溪苦笑了一下,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周木林很顧著的,很激。
“我知道的,周叔叔,我真的沒事。”
聽這麼說,周木林自然不好再過問,讓早點休息,自己掛斷了電話。
旁邊看著他掛了電話的書,還是忍不住開口道:“要不要我讓人私底下從合約下手,讓陸老三不要再去擾喬小姐?”
周木林擺擺手,聲音帶著一笑意說道:“暫時不用,他現在應該也自顧不暇,這兩人起初沒跟我說真話,我還真以為他們是相才結的婚,沒想到里面還藏了那麼一層。估著現在陸老爺子已經氣的不輕,他就是再想擾喬溪,也要顧忌著他背后的陸家。”
書不知所云,周木林在他耳邊說叨了幾句,書都忍不住的點點頭,也很是嘆。
“那他真的就此放手?”
周木林手去拿茶杯,書急忙遞過來,他喝了一口,才笑笑的說道:“不一定,這小子做事太狠,我喜歡,也不喜歡。”
“您不喜歡,以后盡量提防著他,很多事完全可以把他不考慮其中的,不就好了嗎?”
周木林看他一眼,只是笑,他們這一輩的人,哪里會懂他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
書知道他看自己是什麼意思,彎腰給他又遞過來一碗水果,是最近最新上市的梨,周木林也就喜歡吃這個。
他搖搖手表示不用,看他這麼惆悵的,書安的說道:“您也不用過于擔憂,喬溪小姐都跟著在您邊,您要為籌謀以后,還擔心沒機會嘛?”
周木林笑而不語,無奈的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扶額:“要真的有這麼簡單就好嘍!”
喬溪沒忘了跟陸厲漾的約定,第二天很早就吃了早餐,直奔民政局,不喜歡拖泥帶水,速戰速決。
也免得節外生枝。
雖然心里七上八下的,也說不出的怪怪,但直接忽略掉了這種。
來的早,民政局才上班,向來也諷刺,結婚的時候,都沒來過這里,這離婚倒是走了回尋常。
想著陸厲漾也不會這麼早,在辦事廳找了個椅子坐著,可以等,等著陸厲漾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上午十點,也不見陸厲漾的蹤影。
喬溪怕陸厲漾忙得忘記了,這個人的信譽在這里已經所剩無幾。
給陸厲漾發了條信息,說已經在民政局等他,希他能守時。
只是喬溪發出去的信息,就像是如沉大海,都沒了回應。
喬溪又等了半小時,陸厲漾那邊還是毫無音訊。
這一下沉不住氣了,直接給陸厲漾打電話,但電話一直響,卻沒人接聽。
難道這人是故意的?
那也太無恥了吧?
心里想著,雖然陸厲漾不至于這樣,但心里又沒底。
正在喬溪猶豫要不要直接去陸厲漾公司找他問個清楚,傅一維給打電話了。
“小師妹,三哥這邊出車禍了,他在醫院,你有沒有時間過來看他一趟?”
喬溪掛斷電話,也顧不得這邊的事,趕往傅一維說的地址打車趕過去。
陸厲漾也是早上坐車去民政局,開車的是天左。
他今天緒起伏的太大,滿腦子都是離婚的事,自然沒有心思觀察其他,也沒有發現一路上有什麼異樣。
等他察覺到了一道異樣的在自己眼前劃過,他才覺不對,腦子里冒出不好的想法,大喊要天左趕的將車子往后倒,從反鏡里看到后面一輛油罐車正朝這條路開來。
況急,天左一把方向盤打的底,生死一秒之際,將車子飄到了另一條道上,油罐車正好和他車車而過,好險,一秒鐘的時間,就要車毀人亡了!
陸厲漾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看到一輛墨綠的皮卡車從一條道上朝他沖來,天左瞬息將馬力加到200,油門踩到底,往前沖,準備沖過去。
開出去的皮卡車沒有干擾到陸厲漾的車子,皮卡車里兩個人扛著重型掃槍,對著他的車子一頓掃。
敢在大街上公然開槍,真是不要命了!
天左將車子開的左右搖晃,想躲避這瘋狂的追擊,沒兩下后胎就“砰”的了一個。
街道上的無辜人和車輛發出各種尖聲,大家躲閃不已,馬路上迅速通變得混,無數的車輛和人群都攪渾在一起,大家都不敢開,都在另一條路上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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