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浩錫倒是看出了李智允肢不協調的原因。
“你在不自覺地避開右小發力,是之前傷過嗎?”
還沒等李智允回答,田玖國眼神傷心:“啊,你在我走后又傷了嗎?”
“沒有。”李智允擺擺手,“小骨折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以為我忘了。”真神奇,它會記下所有你無知覺的恐懼。
“雖然年紀小,但也要好好保護。”鄭浩錫沒有多想,繼續幫矯正作,“你看發力點在右,不要代償力,否則呈現出來的作很奇怪。”
從作就可以看出是個舞蹈新手,但是憑借記憶力將作復制得七七八八,真是了不起的天賦了,看著李智允的作逐漸標準,鄭浩錫眼里的夸贊都要溢出來了。
重新跳完他們的出道曲,李智允的作雖然在擅長舞蹈人士的眼中只有形沒有神,但也是相當了不起的天賦了,后的觀眾紛紛拍掌,尤其是舞廢組的掌聲格外熱烈,如果他們也有這樣神奇的記憶力該多好呀。
后迷弟田玖國的掌聲最熱烈:“智允呀,你就是天才。”
弱李智允跳完已經累得趴在地上氣,聽見田玖國的天才論,生氣但沒有力氣起來打他,只能默默癱在地上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以示自己的憤怒,明明是休息時間,為什麼要來這里繼續自己討厭的舞蹈課,開始懷疑人生,自己的腦袋是不是被學渣田玖國污染了。
哥哥們看得非常快樂,善良的金碩診和沒眼的田玖國都主出援手,李智允狠狠拍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傻瓜朋友的圓手,自己翻滾著去夠金碩診的手,借力從地上爬起來。
重新坐下吃披薩的李智允并不想搭理讓自己驗舞蹈校外課的罪魁禍首。
“你要去哪里上學呀?”沒眼田玖國。
“首爾放送藝高中。”生氣但有回應的李智允。
“我也是,我現在是學長啰。”得瑟的田玖國,試圖獲得敬語的待遇。
“我也是高一。”李智允無潑冷水。
“啊,”對喲,還是同一級,“我們可以繼續做同桌了。”開朗田玖國。
金楠俊:“我們今年出道,你不是想要休學一年嗎?”
李智允出小小的梨渦,默默補刀:“那樣我就是學姐啰。”
啊,田玖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試圖當歐失敗,總不能反過來對比自己小兩歲的朋友說敬語吧。
“不,我學習。”休學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也不可能的。
看見自家逃避學習的弟弟變得如此熱,哥哥們腹黑微笑,果然需要朋友的鼓勵呀。
田玖國:???
田玖國哼哼唧唧抱怨,試圖轉移話題:“你最近都不來看我。”
“因為在學習。”看穿朋友意圖,但并不打算結束話題的冷酷李智允。
“喔。”小聲說話,無打采。
“公司下一個團計劃應該主推中日市場,”李智允發現練習生的國籍有中國和日本的,“我最近在學習中文、日語和歌曲制作,不出道轉幕后也很不錯。”
如果制作沒天賦,給公司翻譯歌詞應該也能賺錢,攢攢錢還了公司的培養費,有剩余去讀大學的話再好不過。
“欸,有制作出新歌嗎?”關于語言學習是只字不提,滿臉寫著想聽兩個字。
李智允白眼:“怎麼可能這麼快,還在學新樂,有嘗試跟著beat寫詞,但被老師批評空浮夸。”
“我想看。”
李智允咬著披薩,從包里掏出自己的本子,遞給田玖國。
他低聲念著詞,詞的韻腳扎實,旋律不錯,引來金楠俊的注意,也湊過來看了兩眼。
“小朋友,天賦不錯喲。”作詞韻腳得住,而且并不落俗套,就是為了契合節奏,詞寫得有些生,主題寫得,但很顯然沒有驗,有種為賦新詞強說愁的蹩腳。
金楠俊遇才欣喜,忍不住出手指點:“是不是覺寫著很別扭?”
“嗯嗯。”周圍人都吃完飯了,但李智允只啃完半片披薩,瞥了眼田玖國,發現他的注意力沒在自己上,于是再次放下食,用盒子蓋上,加話題。
“對著節奏押韻不困難,問題在于我不知道怎麼描述。”
果然如此,金楠俊提議:“沒談過當然沒有靈,你重新選個興趣的話題試試吧。歌詞也是種表達,真切的心是最好的靈來源。”
“真切嗎?”李智允若有所思,從包里掏出筆,忽然有了想法,于是趴在角落,認真地寫起來,時不時啃啃筆頭陷思考。
剩下的人也要收拾收拾,繼續今天的訓練。田玖國發現披薩盒中剩下的半塊,深吸一口氣,但看見專心寫詞的朋友,深呼吸,將自己的嘮叨下去,每次這個時候,他都會慨自己真是一個的哥哥。
李智允:我們只是說平語的關系:)
周圍人蹦跳的震聲,毫不能讓李智允分心,筆不停寫寫畫畫,時不時停下,劃去為了押韻和節奏湊的詞匯,想遵從心的想法完這篇作詞,至于節奏和韻腳逐漸被拋之腦后,寫得也越來越快。
當舒心一笑,放下筆的時候,天已黑,幾個哥哥們一邊休息,一邊時不時好奇地瞅瞅寫得起勁的小孩。
田玖國第一個注意到自家朋友的表,馬上湊過來:“我要看,我要看。”
看完后的他陷沉默。
他驚艷又糾結的小表瞬間勾起其他人大大的好奇心,紛紛湊上來。
看完后,也是相似的表。
金泰哼打量著短發,一年書生氣,看上去文文靜靜的李智允:“大發,如此不羈叛逆的靈魂。”
歌詞辛辣地批判著社會,表出來的反叛神酷得要死,it is real life的hook很炸很抓人。歌詞跟的外表相比,好有反差,雖然是生,但是好帥。
“好帥,我要跟做朋友。”他的親故樸致旻花癡臉,顯然也陷進去了。
閔玧琪表復雜:“你就這麼放心給我們看,不擔心我們抄襲,提前發表?”
李智允無所謂聳聳肩:“如果一篇詞就能幫我朋友認清一個隊友,也是一樁劃算的買賣。”
哇,第一次看見實權大佬被人噎住,更酷了,金泰哼和樸致旻手拉著手,獨自興。
一旁的田玖國則被朋友大佬一般的霸氣言論,決定不嘮叨李智允那半個披薩的食量了。
閔玧琪也不生氣,反而笑了,他打心眼里接納了田玖國掛在邊但遲遲不出現的朋友:“以后有什麼作詞作曲的問題,隨時可以來問我。”
他看出這首詞需要新的作曲。
于是李智允走之前,收獲了六個哥哥的聯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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