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酒沉默下來,慢慢著碗里的米粒,“,真是可以把人變得徹底不像自己的東西。”
喬優給盛了碗湯,開口解釋,“我和秦岳,我們之間摻雜了很多額外的因素,當初我在國外的時候,秦岳救了我,幫我擺平了公司,他算是我的半個恩人。”
“在秦家這麼多年,還有和長輩平輩之間的問題,那兩位到現在還會給我打電話,求著我們復合。”
“我們的從最開始就不純粹,我被秦岳耗了所有力氣,但你和江嶼寒不一樣,你們只對彼此糾纏,只要解決了彼此的問題,你們就會是最幸福的。”
唐芷酒忍不住好笑,“真的嗎?”
“選擇權在你手里,時間會驗證一切,也不用現在就思考這個問題。”喬優聳聳肩。
晚上,江嶼寒送來了兩人份的餐,同樣也是沒說什麼,讓護士給送進去,然后離開。
男人走到醫院外,站了一會,開車去了個私很好的酒吧,喊來秦岳,“跟我說你是怎麼追喬優的。”
秦岳點了杯酒,坐到他對面,“不梗了?不撐了?”
“我的生活出現了問題,我要解決問題。”江嶼寒喝了口酒。
“你是最好的錯誤模板,我要避免。”
秦岳嗆了一口,差點要罵人,“嘶你!……好,行。”
男人沉默了一會,繼而緩緩開口,“我和優優在離婚之前就已經吵過一次。”
“要離婚,我卻以為是在鬧,鬧我工作太忙沒有陪,鬧我最近有些冷落,所以我給買了一件禮當賠償,然后又去出差了。”
“等我再回到家,面對的是律師和離婚協議書,我爸我媽都在,把我到了必須同意的地步。”
“我憤怒,也不理解,我氣忤逆我,也覺得可笑,優優這麼多年沒出去工作,怎麼在外立足?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養的金雀,在外邊吃了苦,早晚會主回來。”
現在重想當時的心理,秦岳仍悔恨地想給自己一拳,灌下酒,閉著眼睛深吸口氣。
“我同意了離婚,同時也擺好了姿態等回來,我想,等回來我一定要讓知道這種事不可以有下次,我等啊等,等來了了經紀公司老板的消息。”
“我離開沒法活,字面意義上的,我在生活上依賴,沒了就算有其他傭人也難以忍,我慌了,我驚覺不是離不開我,是我離不開。”
對面的江嶼寒聞言打斷,“渣男。”
秦岳真的想把杯子砸他臉上,“你還聽不聽?”
江嶼寒舉舉杯示意繼續,“聽。”
“我開始拋下工作去找,公司,家,我試圖跟談,但對待我的態度就像對待垃圾,我甚至都想為公司東了,然后我發現在定期看醫生。”
秦岳的聲音微微發抖,垂著睫羽,緩緩地發音,“那個時候,我才發現有輕度抑郁癥,而且因為心原因,虛弱。”
“這十年我除了給帶來苦痛,好像什麼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