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前采直播是在各組下榻的酒店或者家里進行的,所以上午就有節目組的人過來準備。
流程通,安置直播設備,試播,從上午準備到下午四點多,工作人員才陸續離開,只留下兩個負責人。
“江老師,我們還有些流程要跟唐老師說一下,你看……”負責唐芷酒的工作人員試探地詢問,言又止。
跟過的藝人沒有千也有上百,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
唐芷酒在臥室里睡覺,吃過午飯后一直睡到現在。
這導致全程他們都下意識降低聲音盡可能保持安靜。
就,很奇怪,這兩人之間真的很奇怪,明明都網傳離婚了,上離婚綜了,可言行舉止還黏糊糊的。
更不用說上午唐芷酒幾聲老公,把在場所有人都喊得心尖猛跳。
乖乖,你們離了婚的都這麼互相稱呼嗎。
更奇怪的是,明明兩個人直播的時候會分開問問題的,也有不在一個鏡頭里的采訪,但是江影帝只讓安排了一個鏡頭。
不僅如此,還把唐芷酒那邊的流程全切給自己,跟節目組要求兩人要一直同框,的問題由他回答。
從三年前開始就一直喊著要唐芷酒獨立行走,現在看還真的是離了江嶼寒就不行啊,負責人在心里吐槽著。
江嶼寒看了看時間,客氣地拒絕,“沒關系,我會提點的,我在酒店餐廳訂了餐,你們去休息休息吧,辛苦了。”
助理把懵圈的工作人員帶走,套房里又安靜下來,江嶼寒輕輕推開臥室門,走到床邊,垂眸著睡得臉蛋紅撲撲的孩。
男人坐下,輕拽了幾下被拉到下的被子,孩在睡夢里跟他較勁,攥著不放。
江嶼寒失笑,松開手,俯到唐芷酒耳邊輕喚:“糖糖,糖糖?起來吃晚飯了。”
孩往被子里了,細長的眉微微蹙起,顯得有些可憐可。
“再不起的話,我就要走咯。”男人拍著被子包。
“唔,嗯……”唐芷酒終于醒了,著眼睛哼哼著翻了個,睡意朦朧著,下意識地往江嶼寒那邊蹭。
像個吃飽了的小懶貓,終于蹭到主人邊,把腦袋擱在他結實滾熱的大上,攤開手腳,出乎乎的肚皮任擼。
男人輕笑起來,心頭滾過一層,他從來不會克制自己,所以順從著這了孩的臉蛋,手指勾蹭著的下。
唐芷酒的桃花眼沁出笑意,像是星子碎了傾灑河面,實在是只漂亮的小貓。
“還可以再躺五分鐘,然后我們就要去吃飯,化妝了。”江嶼寒的指骨磨蹭著孩的,流連忘返。
唐芷酒乖乖地呼嚕兩聲,又往江嶼寒懷里蹭蹭,微熱的臉蛋上男人的腰腹。
江嶼寒呼吸一重,眼神晦起來,手指不輕不重地在孩臉上了,而后手將人整個抱起來,抱到懷里給穿拖鞋,“不許躺了。”
“還沒到五分鐘呢。”小貓在他懷里掙扎。
“因為你不乖。”江嶼寒站起,將人抱到浴室的洗手臺上,“我去晚餐和化妝師。”
唐芷酒蹦下來,探出頭看男人到客廳,回子向潔的鏡面。
朦朦朧朧的桃花眼,暈紅的面頰,有些凌躁的長發,還有神里那種粘稠到能讓空氣都變甜的可和乖巧。
明明是和以前一樣的五,然而氣質,卻大相徑庭。
唐芷酒對著鏡子笑起來,調整著眼角眉梢的神和笑的作,最后定格在一個明可的神上。
像是花間的靈,帶著滿天的紅霞和甜的氣息朝你撲來,接住,就可以接住這滿溢人間的甜。
孩擰開水龍頭,最后看了眼鏡子,而后低頭洗漱。
江嶼寒,原來喜歡甜妹。
唐芷酒今晚的造型是江嶼寒親自跟化妝師要求的,溫清甜的妝容,桃花鋪在本就致的面孔上,更顯得孩可明麗。
且帶著一揮之不去的甜。
并不是清純的鄰家妹妹或者初臉的妝造,更像是一只知道自己很可所以要仗著自己的可對主人耍耍小心機的貓咪。
卷發雙馬尾很減齡也不會顯得裝,即便唐芷酒才二十五,對于娛樂圈演員行列來說也不算老。
化妝師旋上釉,退后幾步看看,又問江嶼寒,“我覺得很棒了。”
男人抱著胳膊站在一邊,點了點頭,“嗯,辛苦你。”
化妝師松口氣,又真心實意地夸了唐芷酒幾句,收拾好東西離開。
江嶼寒拿起水釉,坐到唐芷酒對面,抬手勾過孩的下,將人拉近,“我想,可以再來一點。”
“嗯?”孩睜著眸子不解地看他,眼瞼上方和眼尾被點綴了星星閃閃的亮片和散,本就攝魂奪魄的桃花眼更昳麗無方。
“張張。”男人的指腹輕輕按在孩下上,依舊。
化妝師剛才幾乎無從下手,這張臉的素已經足夠好看,更別說皮底子非常棒。
唐芷酒乖乖地微啟雙,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江嶼寒臉上,肆無忌憚地打量。
現在完全可以無所顧忌地凝。
釉在潤又不厚的瓣上過,把漿果渲染地更深,也更晶潤。
江嶼寒垂著睫羽,把這雙瓣涂抹他想要的,鼻尖也充盈著微甜的氣息。
來自于這些化妝品,更像是來自孩深。
“好了。”
男人放下釉,站起退后打量,唐芷酒輕仰起臉,舌尖在齒后若若現,漂亮得像是瑰麗的晚霞,引人走進黃昏的暮里。
套房安靜極了,只有恒溫飲水機發出的低低聲響,風從臺外穿進,似乎推了孩一把。
讓站起,慢慢撲進男人懷里,細瘦的胳膊摟住男人的脖頸,踮起腳緩緩靠近。
江嶼寒一不,看著視線里逐漸放大的人面孔,然后,微抿了抿,嘗到漿果的水和甜意。
唐芷酒輕輕吻著他,舌尖在齒后蠢蠢,又忍住。
覺,自己在神,或者是仙。
要把江嶼寒拉下神壇,和抵死纏綿,共歡。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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