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九點,燈紅酒綠街熱鬧的很,男男一眼去全是人。
越過小吃街往里走,才接近了酒吧的場所。
醉星酒吧里人很多,曲清舒第一次來這樣的場所,順著長廊一進門就被嘈雜震耳的音樂炸懵了。
舞池上是一群跟隨著音樂瘋狂癡迷的年輕人,正中央的臺子上站著一個穿著較為清涼的黃發。
五六的燈在曲清舒的瞳孔中閃爍,讓好一會兒才適應了下來。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九點,發消息給吳嘉易:[在哪兒?]
等了兩分鐘對方都沒有回復。
有男人注意到了剛進門的,立馬迎了上來,“,一個人?”
“有約了。”曲清舒說。
繞搭訕的男人往酒吧里認為最亮又不那麼吵鬧的地方走,是調酒的吧臺。
那兒人不多,也有可能大多數人都去嗨了。
曲清舒眉頭微微蹙起,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在這個環境下找到一個不回消息沒見過面的男人。
低頭再次給吳嘉易發了消息,告訴他自己到了正在吧臺邊。
抬眼就看到了季景鑠。
那個在里已經死了的男朋友。
曲清舒在那一瞬間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季景鑠應該在南城才對,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對方似乎察覺到了的視線,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扭頭往的方向看過來。
依舊是如三年前一樣漆黑仿佛見不到底的眸子,被酒吧里的燈照的有些亮,里面倒映著的影。
五俊朗,下微抬,黑發稍微有些凌,像是剛從舞池里嗨過一樣。
雙很長,一條曲起踩在椅子下的橫杠上,另外一條只能側著在一旁。
穿著一件黑的短袖,在外的手臂線條流暢,搭在酒杯上的那只手修長好看。
幾乎是眨個眼的功夫,曲清舒就將面前的人照相一般的印在了自己的腦子里,每一個細節都勾勒的清清楚楚。
有些慌的移開了視線,曲清舒覺得自己心跳快到失常。
季景鑠挑了下眉,覺得面前的這個人長得漂亮,很符合他的理想型。
正想搭訕,就看到舞池中走出了一個男人,停在了這個人的前。
“等很久了嗎?”吳嘉易的確和照片上一樣,看起來又帥氣,穿著件無袖的涂兜帽衫,左臂上方甚至有個紋。
曲清舒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余掃了一下季景鑠的方向又速收了回來,“還好,沒太久。”
“啊抱歉,我剛剛玩的太嗨有點忘記時間了,今天消費我全包可以嗎?”吳嘉易坐到了吧臺前,給曲清舒點了杯酒。
曲清舒坐在了他的左側,正好用他擋住了季景鑠的影。
“吳,不玩了嗎?”舞池里有人沖這邊拋眼。
“待會兒來~”吳嘉易扯著嗓子回了句話后,回頭看向曲清舒。
人臉上沒什麼表,看起來有些清冷,比照片上還要漂亮,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微抬起下看調酒師調酒。
和這家酒吧的氣氛格格不。
長得真的很漂亮,但可惜不是他喜歡的那款。
調酒師將調好的酒放在兩人的面前,吳嘉易輕了一下的酒杯,隨后自顧自的抿了一口酒后說:“其實我是被我媽著來相親的,你看我這個樣也知道我不適合做對象,更不適合這麼早就踏婚姻的殿堂。”
“你長得漂亮的,也安靜,估計追求你的人也不吧,回去后咱倆就和家里人說,都沒看對眼行嗎?”吳嘉易問。
曲清舒此時的注意力不在他上,剛剛看到舞池里有個人往季景鑠的位置走了,是搭訕嗎?還是伴……
被戴綠帽子了?
不過現在在相親的似乎也給季景鑠戴綠帽子了吧,畢竟當初兩人誰也沒有說過分手。
有些自嘲的勾起角笑了一下,曲清舒喝了一口面前的酒。
口是清涼的薄荷青檸味兒,回味起來又帶了些酒的辛辣,有些嗆人。
是沒說過分手,畢竟在現在季景鑠的記憶中本就沒有,對他來說,沒在一起又哪來的分手。
也就只有過了三年自以為放下,結果見到他的一瞬間所有的記憶宛如水涌了上來。
“喂,曲清舒,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吳嘉易見喝了口酒后對他說的話沒反應,連忙出手在眼前揮了揮,“你不會一杯倒吧?”
曲清舒收回緒,偏過頭看了他一眼。
吳嘉易頓時愣住,“你眼睛怎麼就紅了,這酒這麼上頭嗎?”
“我喝酒就容易眼紅。”曲清舒晃了晃酒杯,酒水裹著冰塊撞出了好聽的聲音,“就按照你說的來吧,我本來也只是應付家里人才來的。”
“那你自己喝會兒?我去玩一會,等等我送你回家。”吳嘉易說。
“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曲清舒說。
吳嘉易見表認真,也只能點點頭,“行吧,那你到家報個平安,不然你出了什麼事我會良心不安。”
曲清舒隨意的揮了下手。
吳嘉易去舞池中繼續和他的們熱舞,和季景鑠之間也就沒有了遮擋的人。
剛剛往他方向走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曲清舒背靠著吧臺在視線所及的范圍掃了一圈,看到了那個人依偎在一個男人的臂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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