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六月初十,蘇凝月心中十分的忐忑不安,只能著頭皮上了,但面上依舊是一副有竹的樣子。
“太子殿下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你的事,我就一定會做到,明日我就去金鑾殿,這次之后皇上定不會再尋那仙人了。”
沒等呼延玨開口,元昭冷冷一哼:“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假扮什麼仙人!”
蘇凝月拿著扇就拍了上去,咬牙切齒道:“我的事你不要心,你喝的湯藥都是狄戎皇上賞賜給我的,給我吐出來!”
呼延玨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嬉笑打鬧,渾然不顧他還在邊,心中最后一道防線也被到了。
從前元昭還沒恢復記憶他就沒有機會,更別說現在了。
“師父…不好了!”
張小黎尖銳的聲音從院外響了起來,青竹背著一個男人,在的攙扶下被送了進來。
只見那男子胳膊被劃了一刀,還有鮮從袖口中淌下來。
青竹將男子放了下來,眾人這才看見他的正臉,沒想到居然是羌書一!
蘇凝月將扇塞到元昭手里,忙上去檢查傷勢,又指揮著:“快把他送到屋子里,小黎你再去拿上好的金創藥。”
“哎喲!”
“疼!”
“嘶!”
從屋子里傳出撕心裂肺的喊聲,羌書一臉皺一團,疼的他下都咬出了。
蘇凝月練的將他傷口旁邊的跡拭干凈,再倒上金創藥,用消毒的紗布將他的胳膊纏了起來。
行醫最怕的就是病人不配合,尤其是羌書一這種大呼小一驚一乍的類型。
“別!”蘇凝月輕呵一聲:“你再一下,這紗布纏不上我就不管你了。”
“疼死了,你就不會輕一點!”羌書一不滿的控訴著,干自己眼角的淚水,可憐兮兮的揪著呼延玨的袖。
“行啊,那我不管你好了。”蘇凝月故作威脅:“到時候你的傷好不了,發炎潰爛最后截肢了你可別怪我!”
羌書一也不再大吵大鬧,蘇凝月這才將紗布纏了上去,看著他委屈的樣子,冷哼一聲:“不就是刀傷,幾日就能恢復,至于麼?”
呼延玨則輕聲安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麼嚴重的刀傷?”
羌書一勉強從疼痛中緩過神來,搖著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蠻夷來書信說我姑媽病重,我正準備回去一趟,途徑元國的時候被尤丹人襲擊,就了傷。”
“尤丹人?”
蘇凝月瞇著眼睛,輕笑著:“怎麼可能會是尤丹人,尤丹已經歸屬狄戎,剩下的逃兵也都四流竄,剩不了幾人了。”
“真的,我沒有看錯。”羌書一說的十分認真,“我敢確信那一批軍隊就是尤丹人,就在狄戎跟元國的界守著。”
呼延玨攥了手中的拳頭,恨恨道:“這該死的尤丹人,我這就讓父皇下令,徹底鏟除尤丹軍隊,絕不留一人。”
“不可!”
元昭坐在一旁愜意的品著茶水,吹了吹茶葉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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