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無奈:“朕真不知該說你什麼好,既然你心意已決,朕就不再阻攔,快起來吧。”
呼延玨心中暗暗了一口氣,又是一跪,高呼道:“多謝父皇全。”
隨即從地上站了起來,皇上將那份早已寫好的圣旨轉到他的手上。
“朕年事已高,今后需要你做決定的地方很多,這份決定我也給你做主,無論你怎麼做,朕都支持你。”
呼延玨抬頭看著皇上渾濁的瞳孔,心中微微,他還以為父皇不會答應自己還蘇凝月自由,畢竟全狄戎百姓都知道蘇凝月的份。
的去與留對狄戎來說至關重要,本以為是一局死棋。
沒想到他竟然把決定權都給了他自己,算是一種默許了。
呼延玨心中十分,的攥著手里的圣旨,從牙中出幾個字:“兒臣今后定為父皇分憂,為狄戎分憂。”
蘇凝月在張小黎的陪同之下回了太子殿,沒想到剛進院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元昭躺在房中,走之前特意將窗柩關了起來,沒想到如今竟然是敞開的,最關鍵的是窗柩上有香爐渣的痕跡。
莫非有人來過?
難道是傀軍?
蘇凝月放下的心又懸起來了,之前因為傀軍一事,自己總是提心吊膽的,現在傀軍就算沒有掉懸崖,他也毒發生亡了。
該不會他被人救走,又復活了?
蘇凝月趕闖了進去,只看見元昭躺在床榻上,青竹十分不自然的在屋子里站著,看見蘇凝月回來連忙將手背到了后面。
“你干什麼?”
蘇凝月呵責一聲,上去冷眼看著他:“青竹,我不是你好好照看元昭,你想對他做什麼?”
青竹頭頂上冒出冷汗,哆哆嗦嗦的開口:“蘇小姐,我沒有…”
“你后藏著什麼?”蘇凝月給張小黎使了個眼,張小黎立刻上前將青竹背著的手翻了出來,沒想到他手里握的是銀針。
所以這銀針很明顯不是的,可能是什麼人落下的。
蘇凝月記得的銀針都在藥房中,平時自己揣在上,他不可能拿得到自己的銀針,連忙坐到床榻邊上,將手搭在元昭的脈搏上。
元昭的脈象比走的時候平穩許多,臉也恢復的很好,想來是沒有大的問題。
張小黎著脖子詢問:“師父,元公子怎麼樣了?”
蘇凝月起用狐疑的目上下掃視青竹,在他邊來回踱著步子。
“青竹太子殿下平日里待你不薄,你若是同外人勾結,放心他定會把你攆出宮,所以今日發生什麼你最好如實待。”
不是不信任青竹,之前元昭昏迷也是他在茶水里下了藥,但那次是因為俞子秋,所以之前懷疑青竹就是俞子秋的人。
但今時不同往日,俞子秋已經不在了,若是有心之人想要害元昭,青竹是最好的工,所以還是有些許擔心。
“蘇小姐饒命,我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公子的事…”
青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神中散發著恐懼,整個子都在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