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月微微側頭,本能向后躲過,眼神迅速朝遠方看去。
一道黑影迅速消失。
而剛才的位置一道飛鏢地面,深陷泥。蘇凝月蹲下了將飛鏢了出來,仔細觀察,沒毒。
才剛嫁王府,到底什麼人會想害?原一個深簡出的后宅不寵小姐怎麼可能會得罪人,難不因為嫁給元昭招人記恨?但是倘若真要置于死地,飛鏢上又為何無毒?
蘇凝月暫且將那飛鏢用手帕包好保存起來,想要回府后再慢慢順著這飛鏢上的印記查詢背后主使。
走在街上,蘇凝月很快找到那家鐵匠,取回了所需的工之后,便又特意去了一趟中藥鋪。
這家中藥鋪開的位置極為蔽,若不是蘇凝月眼尖,也不見得能找到。
況且,這中藥鋪開在巷子深,一看便知有些端倪。
蘇凝月直接推門進,見里面燈昏暗,無人問津的樣子也不在意,直接高呼:“有人嗎?”
從里屋出來的是個佝僂著背的老婆婆,瞪了蘇凝月一眼:“喊什麼喊?要什麼藥?”
蘇凝月微愣,這老婆婆倒是個。
于是,張口就道:“生半夏,蟾,洋金花,木鱉子,白果,水蛭,白花蛇,蒼耳子……這些各來十兩。”
老婆婆雖然年近半百,但抓藥的速度之快,作之靈敏,以及這超出尋常人的記憶力,都令蘇凝月折服。
“姑娘,你買的藥可都是劇毒。”老婆婆沉聲。
蘇凝月也坦然,笑道:“那婆婆不還是替我抓好了藥?”
兩人對視一眼,意味深長。
蘇凝月給了銀兩,便從中藥鋪出來。
所需的中藥幾種搭配便能產生劇毒,自然不能去尋常的藥鋪購買,更不能管王爺府的人要。
而一路暗隨蘇凝月出府的影衛也迅速回到王爺府。
街上,毫不知的蘇凝月準備買些桃花帶回府品嘗時,忽然前方出現一眾穿戴盔甲的侍兵騎著馬,正急速奔馳。
蘇凝月蹙眉,這京城可早有規定不可騎馬馳行,這群人究竟是什麼名堂?竟然敢公然挑釁皇上諭令。
四周的小攤小販見此,早就躲的遠遠的。
那群侍兵騎行到中間,手持令牌,朝著眾人冷喝一聲:“昨日將軍府遭竊,將軍有令,全城搜捕,三日全城百姓不得擅自出門,違者嚴懲。”
語罷,一名侍兵將白紙黑字的白榜上公告欄。
蘇凝月定睛,將公告容輕聲念出:“抓獲竊賊……賞黃金千兩!”
一千兩黃金!!
蘇凝月兩眼放,有了一千兩黃金,替原主報仇雪恨之后便可懸壺濟世,云游四方了!
豈不是快哉!
只是……這將軍府究竟丟了什麼貴重品,竟然懸賞一千兩黃金?
“啟稟王爺,王妃獨自去了夏月的藥鋪。現在已經回房歇息了。”
元昭斜臥在榻上,把玩著手里圓潤的小瓷杯,瞇著眼:“夏月這老婆子是蠻夷人,向來只做半夜買賣,怎麼會給蘇凝月賣藥草?”
聯想到蘇凝月之前自稱鬼醫,難不跟夏月,乃至整個蠻夷有聯系?
這個人藏的可不是一般的深。
“而且王妃躲過飛鏢的作,不像是懂武的樣子,只是一般的防作。”
元昭笑意漸深:“很好,繼續跟著。”
“啟稟王爺,相府來人求見王妃”
他這個王妃還真能折騰,剛回來這才多久,就被找上門了。
“讓人帶去別院”
“是”
蘇凝月從街上回來后就一直研究將軍府丟了什麼,此刻聽到靜不不慢的從院里出來,笑道:“是相府大夫人請的?”
“請王妃高抬貴腳,去相府一趟吧!”
那名侍從跪在地上,焦急道:“請王妃快去看看吧!大夫人說了,只有王妃能解了們上的病癥。”
“那是自然。”蘇凝月不慌不忙道,“不過,你回去告訴們,本王妃出診可是價格昂貴,讓他們送一百兩黃金,本王妃便可酌考慮去或不去。”
元昭正從院出來,聞言角微微扯:“王妃是嫌在王爺府了苛待?”
蘇凝月回頭,看見元昭常年的一白無暇的長衫,更將他消瘦的形襯托的搖搖墜,忍不住懟了一句:“在外是王妃,在就連一個區區婢都能對我指手畫腳,我這王妃遭沒遭到苛待,王爺心中不是清楚嗎?”
元昭凝神,看著這人牙尖利,不便與爭論。
“想必王爺是對我還心存疑慮,無妨,日久見人心。”蘇凝月倒也不急,總之,要想后有王爺撐腰,必將助元昭除去蠱毒。
倘若王爺倒臺,便無依無靠了。
只是現在,想要明哲保的藥材數量遠遠不夠,而古代畢竟沒有現代的醫學先進,所以蘇凝月必須籌集很多很多的錢,才能湊齊能在危難關頭保住命的那顆紫氣丸。
那也是師傅傳授給的最后一顆保命丸。
是提取千年人參的一滴純粹夜便足足需要耗費百,更別說其他昂貴藥材。所以,這段路程還很漫長啊……
元昭見蘇凝月那副理直氣壯,心中無愧的坦,眼底出一抹深意,緩緩開口:“竟想得到本王信任,不如先替本王做一件事。”
蘇凝月挑眉,終于要開始了嗎?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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