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核大大,求關嚶嚶嚶......)
吃完飯后兩人一同回了酒店,到酒店已經是早上七點,梁晚意困意上來了。
“你不是還要辦公嗎?那你忙,我先睡會兒。”
吃飽喝足的男人哪能放過人,上去就把梁晚意扛進了臥室。
“哎?你干嘛?不是要辦公?”
“這不是準備辦?辦你。”
梁晚意:……
“吃了那麼多碳水,得消耗消耗。”
梁晚意:......
被放在床上,男人的子在人上,獨屬男人的木質調香味帶著很淡的煙草氣息侵襲過來,梁晚意的被瞬時堵住。
梁晚意困的,別開,“我困。”
“那你睡,我自助?”
“你......唔......”
人被吻的下了子,著強勢的男人的侵。
意識漸漸迷離,睡著前輕輕嘟囔一句,“霍庭洲......”
“嗯......我在,寶貝。”
“不要出事,我不希你出事......” 聲音越來越輕......
“好。”
第二場事又持續到早上十點多,梁晚意中間醒過來幾次,偶爾配合下他的新作,然后又睡去,霍庭洲就又自助起來,不亦樂乎。
好像,怎麼都不夠。
梁晚意徹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剛一坐起,就到一......以為是來了例假,一想日子不對,掀開被子一看。
“霍——庭——洲——!”
霍庭洲并不在房間。
氣急敗壞地下床,一個踉蹌跪在地毯上。
霍庭洲在外面的客廳辦公,聽到里面的喊聲,推門進來。
正巧撞見梁晚意的作,沒想到會給他行此大禮。
霍庭洲輕輕挑眉一笑,過去把人抱起來,“做狠了?”
梁晚意從他懷里下來,怒嗔道,“霍庭洲!你上午一直沒做措施!”
不僅沒做措施,還......
“不是不要孩子?你這樣很容易中招的!”
正準備轉往衛生間清理子,一又差點要摔下去。
霍庭洲趕手把護進懷里,又公主抱起,穩步往衛生間去。
“怎麼站都站不穩?質太差。”
梁晚意沒好氣地道,“明明是你這藥后勁太大。”
沒想到能一直持續那麼久......
霍庭洲打開花灑,給沖洗,其實剛才做完后他抱著進來洗過。
“晚晚,那藥在我們昨晚做完一次就解了。”
后面,是霍庭洲的真槍實戰好嗎?
梁晚意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你......”
梁晚意以為是他藥勁沒過去,才乖乖配合了一晚上,吃完夜宵回去,見他還要,以為藥沒解干凈,又任由他瘋了一上午。
結果,他跟說,做一次就解了。
“霍庭洲!”
“干嘛?不是當時嫌我不給你吃飽?這回吃過癮了?”
“我......” 過癮了,太過癮了,簡直過癮的可怕......
“不過癮的話,也沒辦法了,你男朋友我就這實力了,要不以后我一三五,玩二四六?”
梁晚意投降:“不要了不要了......”
哪還能再要玩......
“不要了?我看我家晚晚好像還是不過癮呢?”
梁晚意被他說的臉漲紅,“過......過癮了。”
“哦,它好還是我好......嗯?”
“你好,你好......”
霍庭洲哪能輕易放過算賬的機會,“真的是我好?”
梁晚意低頭看見男人的異樣,心了,“你......你怎麼又......”
“晚晚,看樣子,不著急洗了......”
“唔......不要了......唔......”
......
后面梁晚意喊疼,霍庭洲來了一次后便放過了。
梁晚意回到被窩里躺著,和羅琦微信聊了會兒天,霍庭洲又推門進來。
“你剛才去哪兒了?”
給梁晚意洗完放在床上后,霍庭洲就出去了。
霍庭洲走到床邊,抬手要去掀的被子,梁晚意警覺地拽被子,“你干嘛!”
霍庭洲被氣笑,“你覺得我干嘛?”
“你也不想壞掉的對吧。”剛才下面有點疼。
“當然,我比你更不想壞掉。”
“那你還來......”
霍庭洲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紅藥膏,“剛才出去買了藥膏,我幫你涂。”
梁晚意抬手搶走那支藥膏,“你出去,我自己來。”
“你確定可以?”
梁晚意點頭,“可以,你出去,哎!”
被子被掀開,手上的藥膏就他奪走。
藥膏涼涼的,疼痛消了不。
“晚上睡前再涂一次,好了,穿上服吧,晚餐已經送到了。”
梁晚意穿上服慢慢地走出去,看到霍庭洲給倒了杯溫水。
梁晚意在餐椅上坐下,以為霍庭洲要給藥。
結果他在面前轉悠了大半天,也沒見到藥。
“霍庭洲,我的藥呢?”
霍庭洲把餐放到面前,“什麼藥。”
“避孕藥啊?急避孕藥。”
剛才出去買藥膏,肯定也得買避孕藥啊。
霍庭洲頓了一秒,隨后道,“你安全期,沒事。”
“安全期也不是絕對安全的,霍庭洲,你不能這樣。”
霍庭洲在邊上坐下來,“好,待會講座結束我去買。”
-
晚上有一場講座,和上次梁晚意參加的那場質是一樣的,但這次的主題并不是關于青年犯罪的。
七點正式開始,梁晚意和蔣予琛被安排在第一排的貴賓席,霍庭洲依然作為最權威的普法人士上臺演講。
霍庭洲上臺前,給梁晚意一個眼神,梁晚意回以微笑。
西裝革履的男人邁向講臺正中央,聲音過麥克風,低啞有磁。英俊的臉龐在頭頂上方奢華的水晶吊燈照耀下,散發著熠熠的芒。
他無疑是全場最耀眼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時不時地朝講臺下方的梁晚意投去目,兩人視線匯,像是無聲的流。
蔣予琛肩膀推了推正專注聽演講的梁晚意,“我表哥昨晚吃的不錯,今天面紅潤的。”
梁晚意白他一眼,“普法講座呢,你說點正經的。”
“我表哥今天講的不錯。”
梁晚意:......
“今天早上我的卡解了,表嫂你真好。”
“我可沒給你說。”
“啊?你沒幫我吹枕邊風?”
梁晚意真想錘他的頭,“信不信我待會兒讓霍庭洲繼續把你的卡凍上。”
蔣予琛投降,“別別別!姑,我錯了,我不該,別再凍我的卡了!”
梁晚意被逗笑,“你什麼時候能學你表哥......”
“砰!”
講臺突然一聲巨響,整個大廳的燈瞬時全滅了。
梁晚意臉轉向講臺的方向,在燈全部滅下之前,親眼看到霍庭洲頭頂上方的巨型吊燈炸裂開了,燈柱從墻頂落,呈往下墜落的趨勢。
“砰!”
黑暗中,更大的聲響傳來,伴隨著玻璃碎裂的轟鳴,梁晚意進了持續一秒的耳鳴。
梁晚意瞪大了眼睛,沖著黑暗喊出了聲,“霍庭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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