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福到了公司,理了一些文件。
臨近中午的時候,夏姚給發來了一條信息,“寶兒,我在你們公司樓下呢,中午請吃吃火鍋。”
季景福:【好。】
這閨絕對是親閨,這時候請吃火鍋真是正中心。
俗話說沒有什麼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事,一頓不行就兩頓。
季景福深吸了一口氣,換了個心歡快的下樓去。
可剛走到公司門口,就被一個中年胖男人罵個狗噴頭。
“季景福你這個惡毒的人,你到勾引男人,害的我老婆被割了舌頭不說,還害的我們家破了產,你該死啊!”
“砰!”
季景福一點沒慣著他,抬腳就將他踹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走過去,居高臨下的著他。
“哼!想必你就是馨羽和賀羽那兩個敗類的父親運昌了。
你老婆的舌頭是誰割的你心里有數,你家是怎麼破產的你更是心里明白。你不去找他們,反而來我公司門口破口大罵?是覺得我季景福好欺負嗎?”
“砰!”
季景福越說越氣,握著拳頭又一拳砸在了運昌的上。
這臭,也該割了舌頭。
“哎呦!哎呦呦!疼死我了。”
運昌當然知道他老婆的舌頭是慕修言找人割的,他們家破產是秦硯出的手。
可這兩個男人他哪個都不敢得罪,季景福是一個流之輩,他當然要拿出氣,卻沒想到這麼囂張,上來就打他。
“季景福你不講理,毆打長輩,你也不怕被人脊梁骨,哎呦呦……哎呦呦,大家都來瞧瞧啊,聚勝的總裁打人了。”
雖然季景福上任聚勝的總裁沒有宣揚,但商界哪有什麼,他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季景福是聚勝的總裁,所以便來這里堵了。
要的就是讓在員工面前丟臉。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夏姚也跑了過來。
二話沒說,抬手就打了運昌一掌。
“你這個糟老頭子,真是為老不尊不要臉。你跑到這里污蔑景福,還反咬一口,沒打碎你的牙都是輕的了。
你們家為什麼會破產你知道嗎?歸究底就是你們一門都是敗類,兒子敗壞到調戲小姑娘,兒心思歹毒破壞人家婚姻,你老婆更是潑辣歹毒占人家小便宜,至于你,做聲音那麼多年坑蒙拐騙,你家到都該破產了!”
夏姚的話一落音,就響起來一陣鼓掌喝彩聲。
“這位小姐罵的好,家一家四口都是禍害。”
“這什麼況,家不是有秦四護著的嗎?怎麼落得了如今的下場。”
“那是秦四被馨羽那個惡毒的人騙了,家破產就是秦四搞的呢!”
“他敢來咱們公司大門口罵咱們總裁,真是膽,同事們今天咱們必須讓別人看看咱們聚勝的凝聚力!”
這話一說完,“啪”的一下,一杯茶就砸在了運昌的臉上。
“對!給我打他,打死這個老東西!”
“敢欺負咱們總裁,用垃圾埋了他!”
結果,飯盒,果皮,各種垃圾都砸到了運昌的上。
“別扔了,別扔了……嗚嗚嗚……別扔了……”
運昌掙扎著想上一邊爬去,一抬頭看見了不遠站著的穿黑西裝的男人。
“秦硯……秦硯!求我啊!”
看見秦硯他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哭的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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