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福走過去,朝著秦硯上踢了一腳,“喂,醒醒。”
“福兒!”
秦硯猛的驚醒,里還下意識的喊著季景福的名字。
“福兒,你醒了。”
他坐起來轉頭看了看窗外,“原來天都亮了,阿嚏!……阿嚏!”
秦硯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你怎麼會在我家?”
“你昨晚喝多了,我送你來的,阿嚏!”
“我當然知道你送我來的,我說是說你為什麼要在我家睡?”
這個天夜里也就只有十幾度,不蓋被子睡一晚上,肯定得著涼冒。
“你醉的不省人事,我這不是怕你晚上出什麼問題嗎?”
“呵呵……是嗎?”季景福坐到了他面前,一雙清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你……有沒有對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
“沒有。”秦硯想都沒想,就否認了,但他下意識的用手了一下自己的。
若是季景福知道他昨晚趁睡著吻了,一定會打的他毀容吧。
“哼!”季景福瞪了他一眼就去了廚房。
“那個……福兒,你家有沒有多余的洗漱用品?阿嚏!阿嚏!”
“別的那麼親,麻煩你我季小姐或者季景福!”
一聽他福兒福兒的喊這麼麻,季景福的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季景福我想刷牙洗臉。”
季景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麻煩回你自己家洗刷好嗎”
“阿嚏!阿嚏!”秦硯一副委屈的樣子靠在廚房門口,“季景福你也太沒良心了,昨晚江城遇喝酒喝到一半就棄你而去陪他朋友去了,是我好心跟你一起喝到深夜,然后又送你回家照顧你。
為此你看我還凍的病了,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了,你多請我吃我面行嗎?要不然我怕還沒到家呢就昏倒了。”
說著他還了鼻子。
“算了,衛生間里有新的洗漱用品自己去找。”
到底不是鐵石心腸。
“好。”秦硯由衷的一笑,心里暖暖的。
季景福打開冰箱,拿出食材,做了兩碗西紅柿青菜面,另外還給自己煎了塊鱈魚。
等秦硯看著吃魚吃的津津有味的時候,忍不住開口道:“季景福,到底是你太摳了,還是太不厚道了,連一塊魚都不舍得給我吃。”
其實他不想吃,他就是覺得季景福是不是對他有點……過分了?
“我能讓你在我家吃完面都是大發慈悲了,吃完趕滾。”
生病了就該吃的清淡,還要吃魚,估計他是嫌自己病的輕。
“咳咳咳……”秦硯虛弱的咳了兩聲,“好,我吃。”
他知道季景福不是一般的人,磨泡只會讓更反,所以吃完面洗了碗他很爽快的就走了。
一到家,小惦離就拿著玩槍指著他道:“你昨晚去哪鬼混了?到現在才回來。”
秦硯坐在沙發上,沒說話只是笑。
“笑的這麼春心漾,說,是不是干了什麼對不起我麻麻的事?”
他麻麻可以找喜歡的男人,但他粑粑絕對不能找喜歡的人,他粑粑只能喜歡他麻麻一個。
他才不管,他就是要這麼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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