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果盤放在書桌上,安小悅雙手摟著他的脖頸直接坐在他的上,眼含秋波,“看你工作太辛苦,給你切了一點水果。”
宮予墨將文件關上放好,淺笑道,“忙得差不多了。”
忽而想到什麼又說道,“明天正好周末,我帶你去挑選一下參加宴會的禮服。”
“又選禮服呀?我禮服已經夠多了,不用買新的了。”
安小悅的帽間一整面櫥柜里都掛著各式各樣的禮服,每一件都是當季定制的最新款,而且是限量版。
最讓頭疼的是,幾乎每一件都只穿過一次,因為宮予墨從來不讓穿重復的禮服。
果然,宮予墨搖搖頭,“不行,以前穿過的是以前穿過的,新的是新的。”
“那櫥柜里那些禮服豈不是很浪費?”安小悅問。
宮予墨挑眉道,“你可以隨意理掉,太占地方的話,我改天人來拖走。”
“那還是我自己理掉吧。”安小悅掰著手指算著,如果這些禮服讓筠筠再找人打折賣掉,應該又可以賣不錢了吧。
手指尖掂了掂漉漉的頭發,宮予墨眉頭微,“走,吹頭發去。”
說著就將抱了起來。
突然騰空,安小悅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指了指書桌上的水果,“可是水果還沒吃誒。”
宮予墨抱著的手,不輕不重了一下的,角含笑道,“水果沒你好吃。”
......
翌日早上
剛吃過早餐,安小悅就坐上了宮予墨的車。
意識到車子不是開向商場的方向,安小悅疑地問,“我們不是去商場嗎?”
宮予墨微揚著下看著前方的路,“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宮予墨說的那個地方,是在市區一個老胡同里的四合院。
開車過去大約二十分鐘就到了。
四合院很大,外面青磚白瓦,一看就是經過翻修的。
能在京市這麼大的四合院做生意的人,一定非富即貴。
下了車,宮予墨便牽著手安小悅走了進去。
剛進門,便有一位中年男人上來笑著招呼著,“墨總來了。”
宮予墨禮貌微笑了一下,問道,“叔好,喻老今天在嗎?”
“在里面,您請。”說著就領了他們進去。
聽他們的對話,好像宮予墨經常來這里,并且跟他們很的樣子。
安小悅來不及多問什麼,便一頭霧水地跟著宮予墨走了進去。
屋跟現代裝修不一樣,雖然翻修了,也都是古香古的裝修,每一個細節都做到了完。
安小悅雖然看不懂,但是看這整個院子的排場以及屋的裝潢,也大約能猜出,這里可比商場要昂貴多了。
進到屋落座,那位叔的男人給他們倒了茶,說了一句稍等,便拐進了另一間屋子。
不多會兒,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伯伯笑呵呵地走了進來,爽朗的笑聲在屋回。
老人一中式服飾,留著花白的長胡子,戴了一副圓框的金邊眼鏡。
老人的裝扮和氣質,完全融合了這個院子的古味。
宮予墨見到他,連忙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安小悅也跟著站了起來。
宮予墨老伯禮貌鞠了一躬,笑道,“喻老好,一段時間不見,您更加朗了。”
喻老臉上依舊掛著笑,和藹慈祥,“阿墨你可好長一段時間沒來看我了,今天怎麼惦記起我來了,是不是又要找我辦事呀。”
宮予墨也不藏著掖著,牽起安小悅的手笑道,“確實瞞不過喻老,這次來,是想請喻老為我太太做一件禮服。”
“哦?你太太?”喻老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將眼神移到一旁的安小悅上打量幾分,隨后呵呵笑道,“打一進門,我就看到這娃娃好看得很,想不到是你這個臭小子的妻子,只聽你結婚幾年了,卻一次都沒帶這娃娃來見過我,今天是為了讓我做服才舍得帶來的。”
“喻老您誤會了。”宮予墨松開安小悅的手,向前走了兩步,湊到喻老耳旁輕聲說,“我太太喜靜,不太與旁人社,別看平時在人面前大大咧咧,其實就是窩里橫,出了家門膽子小的很,跟您之前養的那只小花貓似的,可能還一不小心就被人拐賣騙走了,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安小悅不知道宮予墨悄悄跟喻老說了什麼,只見喻老聽完后,一臉笑呵呵地指著宮予墨連連點頭道,“懂了懂了,你這個臭小子呀。”
宮予墨和喻老寒暄了幾句之后,喻老便人帶著安小悅去了另一個房間量尺寸。
就連隔著一個房間,也能聽到喻老爽朗的笑聲,不知道兩人在聊些什麼。
量好尺寸之后,安小悅進屋,那兩人剛好聊完,喻老回頭看了安小悅一眼,笑呵呵道,“這娃長得致好看,你這個臭小子就放心吧,服做好之后,我找人給你送上門去。”
宮予墨道謝,“那有勞喻老費心了,改天我將我爸私藏的好酒跟您掂兩瓶過來。”
“那我有口福了。”喻老笑著答應道。
安小悅站在宮予墨側,一臉不解,輕拉了拉他的袖。
宮予墨側低下頭,將耳朵湊近安小悅。
安小悅小聲問道,“量個尺寸就好了嗎?他們剛剛都沒有問我喜歡款式和誒。”
宮予墨輕輕笑了一下,說道,“你有所不知,喻老年輕的時候是國際著名的禮服設計師,哪怕現在年紀大了,國際上各大奢侈品牌禮服公司都還三番五次來邀請喻老出山指導。”
安小悅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眼前這位笑呵呵的老人居然這麼厲害!
像是猜到了安小悅的疑問,喻老瞇著眼睛又笑了起來,“阿墨,這娃娃很可,你有福氣咯!”
安小悅頓時一臉窘迫。
都怪自己平時只看那些霸總偶像劇,沒有好好看過時尚新聞,要不然也不至于在人家面前丟這麼大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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