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麼你?”傅卿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還有事,秦總您自便吧。”
看著傅卿的背影,秦墨氣不打一來。
此時,后傳來開門聲。
“秦總。”白瑋瑋換好了服出來,喊了秦墨好幾聲他才回頭。
順著秦墨的目,看到傅卿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問道,“秦總跟傅卿吵架了?”
“吵架?”秦墨沉著臉,“無理取鬧。”
“敢在秦總面前無理取鬧的人,我也就見過這一個。”
“是不知好歹,我問你,今天這件事是因為我麼?”
白瑋瑋微微一愣,“你跟傅卿就是因為這個事吵架的?”
秦墨冷眼看著傅卿離開的方向,一臉的慍,“知道這兒出事的第一時間我就趕過來了,還給你帶了服和人,倒好,不領算了,咄咄人,什麼脾氣?”
短暫的錯愕后,白瑋瑋回過神來,忽然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我笑秦總當局者迷。”
“什麼意思?”
“秦總你來的是很及時,可是你不說誰知道你是擔心傅卿?你帶的人送的服都是給我的,這很難不讓人誤會吧?”
白瑋瑋的話讓秦墨一怔。
“溫馨提示,人生氣分很多種,吃醋是對男人最有利的一種。”
秦墨怔忪了片刻,忽然醍醐灌頂,漆黑的冷眸中點起幾分亮,角微微勾起一道弧度,大闊步朝著晚宴正廳走去。
白瑋瑋握著手包站在原地,笑了笑。
傅卿跟秦墨吵了一架,心里窩著火,直接走到晚宴的自助酒水吧前要了一杯冰果,喝了兩口定了定神。
看秦墨對白瑋瑋這麼上心的樣子,前幾天的新聞倒像是真的了,難怪溫阮兒要算計白瑋瑋。
秦墨這種男人真是禍水。
“聽說剛剛出了點事?”蘇翊的聲音從后傳來。
傅卿這才回過神,“沒事,一點小曲。”
溫阮兒又蠢又壞,也就能想出這種整人的法子來了。
“幾點了?”蘇翊淡淡的提醒。
傅卿猛地想起正事,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距離跟陸北他們約好的時間已經只剩下三分鐘了。
忙拿著手包離開,“我先走了。”
“嗯。”
蘇翊端著酒杯,依舊是一副溫潤沉著的樣子。
不遠,秦墨剛過來,卻看到傅卿和蘇翊說了幾句話便匆匆離開,一臉的嚴肅,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此時,晚宴已經開始了有一會兒了。
莊婉如在化妝間里補妝,換了一套新的禮服,比起剛剛在門口迎賓的那套更加隆重奢華,邊的名媛貴婦們都羨慕不已。
“溫總還真是舍得給溫太花錢,這禮服是手工定制的吧?”
“誰不知道溫總疼太太。”
“溫太可比今天來的許多年輕小姑娘都要好看。”
“……”
眾人的吹捧聲中,莊婉如已經被夸得飄飄仙,得意不已。
雖然礙于溫阮兒的緣故,溫兆輝不能和名正言順的辦個盛大的婚禮,但是有這結婚紀念日晚宴,照樣可以讓全北川的人知道如今的份。
這場晚宴就是讓那些嘲諷的聲音消失的最好證明。
“溫太太,宴會廳那邊問您準備好了沒,好了的話,可以準備出去了。”
“那我們先不打擾了,我們先出去。”
眾人作鳥散,莊婉如對著鏡子最后整理著自己的發型。
頭頂的燈忽然‘滋滋滋’閃了兩下,隨著一聲驚呼,整個化妝間都黑了下來。
造型師嚇得不輕,手里的定型噴霧噴錯了地方。
“啊——”
漆黑一片中,莊婉如尖了一聲捂住了眼睛。
“溫太,對不起對不起,您別眼睛。”
“搞什麼啊?”莊婉如只能閉著眼,一邊倒冷氣一邊質問,“怎麼黑漆漆的?發生什麼事了?”
“好像是停電了,我去看一下,”化妝師說,“您等一下,我順便去拿一下洗眼睛的藥水。”
“快點兒,那邊還等著我呢。”
莊婉如加重了語氣,明顯有些著急。
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造型師走了以后,偌大的化妝間里就剩下莊婉如一個人,化妝鏡折著窗外一點月,顯得整個屋子越發的靜謐。
眼睛的疼痛稍稍緩解后,勉強睜開半只眼睛。
“吱呀”一聲,化妝間的門忽然被一陣風給吹上了,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小趙!”喊著化妝師的名字,卻無人回應。
“小趙?”皺了皺眉,出手在化妝臺上索,想要找到自己的手機。
索了片刻,忽然到什麼冰涼的東西。
的手猛地一頓。
短暫的半秒鐘后,嚇得尖起來,“啊——”
一只冰涼的手抓住了,猛地甩,巨大的恐懼中,被寬大的擺扳倒,整個人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阿如,是我。”
沙啞的男聲仿佛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落在莊婉如的耳中。
不敢相信的抬起頭,在一片漆黑中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可是卻什麼都看不見,“你是誰?誰在裝神弄鬼!”
“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阿如?我當年待你不薄。”
莊婉如終于聽清楚了,而就在辨認出這是誰的聲音的瞬間,的臉迅速變得慘白,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到了墻角,“傅……傅……”
‘傅’了半天,莊婉如終究是沒勇氣說出完整的名字。
可是在心里卻早已認出了這個聲音。
傅國魏。
已經死了好幾年的傅國魏。
“阿如,我們好久不見了。”
沙啞的男聲從頭頂的通風口管道里傳來,鬼魅飄忽,無孔不的鉆進莊婉如脆弱的神經里,驚恐的大,“你為什麼來找我?你為什麼來找我?”
“冤有頭債有主,你說我為什麼來找你?”
“跟我沒關系,跟我沒關系!”
莊婉如驚恐的搖著頭,“你是癌癥死的啊!”
“那集團破產的事呢?當年在國外你都干什麼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莊婉如的臉果然更慘白了,“那件事,那件事……我是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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