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恬剛剛手快接了電話,沒看清楚是誰,下意識以為是自己的弟弟,便飛快地說了一句:“顧燦,快來救我……”
“顧燦?誰啊?金主的名字?來呀,趕他過來,我們倒要好好瞧瞧你那大金主到底長什麼模樣!”
幾個打扮得像不良模樣的生圍著顧恬,邊冷嘲熱諷邊手腳,們知道顧恬回家為了貪圖省時間會暗的小巷子穿過去,所以特意在那里候著。
顧恬一進巷子就后悔了,但是已經晚了。
電話那頭猛地問了一句:“你在哪兒?”
顧恬一愣,不是顧燦,竟然是霍久天。
距離上次,霍久天又有些時日沒聯系了,所以,本沒想到霍久天會恰好在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
“巷……”顧恬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搶過去狠狠地摔在了墻上,摔得碎。
接著,顧恬就被面前一個比高了足足五公分的生抓住頭發猛地撞到了后的墻壁上,顧恬用手擋了一下,不然這一撞非得頭破流不可。
“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什麼院花,我看是際花才對吧,教授為什麼那麼喜歡你,每次有好事都讓你上?嗯?有比賽也優先考慮你?”
顧恬冷冷地瞪著面前的生,“還能因為什麼?因為我績全院第一,我優秀,我勤,有什麼不對嗎?”
生狠狠‘呸’了一聲,“我看,是因為你不要臉,爬上了教授的床吧!”
顧恬冷笑,“你們思想齷齪,看誰都臟,說到底不過就是你們自卑而已。”
“別聽胡說八道,肯定是背后有金主的,不然,你去哪里拿那麼多錢,給你那個病懨懨的媽媽治病?”另一個生點了煙,煙霧噴到了顧恬的臉上。
完了,如果是顧燦的話,一定知道說的是這條巷子,可霍久天沒到過這附近幾次,不一定知道這里。
顧恬盯著眼前的幾個生,默默盤算著靠自己的幾率有多高。
平時也算勤鍛煉,只要跑出這條巷子,跑到大馬路上,們就不敢怎麼樣了……
顧恬假裝慌,“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看看看,認了吧?要不是家里窮得要死,至于穿這麼便宜的地攤貨?年年為了獎學金拼死拼活?可卻偏偏戴了一個這麼貴的手表……”其中一個生將目放在了霍久天送給的那塊手表上。
顧恬猛地蓋住那塊手表,都怪自己,平時都不怎麼戴這塊表的,不知道怎麼的今天鬼使神差就戴了,結果竟到了久違的校園暴力。
上一次似乎是上初中的時候了,那時候不修篇幅,班里的生覺得長得難看,便把堵在廁所里捉弄。
后來,意識到低調是沒什麼用的,哪怕手里沒什麼錢,也盡可能地打扮自己,很快就了眾人眼里的焦點,長得好就是好,只要不刻意藏,哪怕穿得再普通,也還是人。
為男生歡迎的生后,一下課,的邊總是圍繞著各種各樣的男生,久而久之,那些生也就找不到機會為難了。
直到現在讀大學了,顧恬長得漂亮,績優異,教授同學都高看兩眼,所以已經許久沒有再試過被校園暴力了。
這幾個生在大學里是出了名的玩泡吧,校領導經常點名批評,全校幾乎沒有哪個人不認識們,顧恬向來是對們能避則避的,可惜有些東西是躲避不過去的。
“喲,還護著這手表,這麼寶貝?讓你的金主再送你一個不就行了。”一個生笑道。
顧恬眼神兇狠,抓住機會,猛地將一個看起來最弱的人推倒在地,趁們去扶那個生的時候,顧恬飛快地跑了。
“抓住,媽的!”最高的那個生惡狠狠地罵道。
顧恬高長,力跑出了大馬路,差點兒就被一輛車撞了。
車窗降下,顧恬看到了一雙悉的眼睛,“上車!”
顧恬趕打開后車門坐上了車,幾個生追出來后,連顧恬的角都不著,只看到了車窗里一雙凜冽凌厲的眼睛。
幾個生頓時面面相覷,從眼睛看出顧恬那個金主肯定很年輕,說不定還長得很帥,但是看起來太兇了,讓們直接愣在了原地。
尤其是在看到霍久天的車是輛頂級車,價值兩三百萬的時候,幾個大學生頓時覺得是貧窮限制了們的想象力。
霍久天只掃了們一眼,便將那幾個生的長相記了下來,油門一踩,便開到前面拐了彎,直接停在了路邊。
“你開車,我喝了酒。”霍久天徑自下了車,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顧恬一上車就嗅到了一淡淡的酒味,霍久天喝酒從不開車,是因為的原因,一時著急才開了車過來嗎?
顧恬不敢問,怕自己自作多,得到令自己失的答案。
因為偶爾霍久天喝醉的時候也會約,為了當一個合格的人,顧恬剛上大學就考出了駕照,事實證明,跟霍久天在一起,會開車確實是個必備的技能,有在,霍久天就不需要專門找別的司機。
顧恬坐上了駕駛座,看向霍久天,“去哪兒?”
“國際大酒店,那幾個生怎麼回事?欺負你?”霍久天微微皺眉。
“嗯,沒什麼,我跑開了,們沒對我怎麼樣。”顧恬不愿霍久天為這些小事費心,淡淡地道。
“之前們有為難過你嗎?”霍久天又問。
“沒有,可能是因為最近發獎學金,又拿了兩個獎,過于高調了。”顧恬輕描淡寫道。
“那就好。”霍久天看出顧恬不想多說,他也就懶得多問,可心卻沒來由地煩躁起來。
明明他自己也很清楚,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可以關心對方生活的關系。
能用錢解決清楚最好不過,更何況他今天約顧恬也是有正事,要跟顧恬說清楚,解除這段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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