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滿半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看著手里的手機,陳邢已經兩天聯系不上了。
一開始,滿半糖只是覺得他是因為自己不理他,在鬧脾氣,所以不回信息。
但是滿半糖看著對話框全都是自己發出去的信息,他一條回復都沒有,孩開始有些慌了。
心中的不安。
給他打了幾個電話,全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說去國外談生意,談什麼生意能談這樣杳無音訊。
覺陳邢可能出事了。
滿半糖試著打宋丞的電話,這是陳邢走的時候給自己存的,說要是聯系不到他的時候就打這個電話。
電話撥出去了一會兒,沒人接。
滿半糖了手里的手機,告訴自己不要慌。
滿半糖開著車來到十點差三分。店里的人跟往常一樣多,很熱鬧。
環顧四周找了找,沒見到陳邢。他平常在的那個調酒臺是黑著燈的。
滿半糖拉住旁邊一個服務員。
“你好,你知道你們老板在哪嗎?”
服務員手上端著酒盤搖搖頭。
滿半糖氣餒松開。
走到吧臺前,調酒的服務生穿著黑的襯衫。
“你好。”
周荀上前詢問。
“小姐,請問你需要點什麼?”
“你們老板陳邢在嗎?”
滿半糖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周荀打量著眼前的人,臉上白白凈凈的,沒有化妝,但是看上去氣質不凡。
更像是哪家的千金。
難道是邢哥招惹的哪家千金?難怪他這幾天都不來店里,不管了,反正跟自己沒關系,只要不鬧事就行。
“小姐,抱歉,我們老板今天不在。”
滿半糖沒有再說話,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看著手里的手機,又試了試撥通宋丞的電話。
“喂,太太。”
終于有人接了。
“你好,宋助理,我想問一下你知道陳邢去哪了嗎?他跟我說去A國談生意了,可是我已經有兩天聯系不上他了,我有些擔心。”
宋丞看了看病床上還在昏迷的陳邢,眼眸暗了暗。
“太太,你不用擔心,老板他…他就是這兩天有些忙,A國的生意比較復雜。”
滿半糖了手機:“是嘛。”
“那你們忙吧,他沒事就行。”
滿半糖掛斷了電話,趴在吧臺上。
真的有那麼忙嗎?忙到一條信息都不舍得回,忙到一個電話都不能接。
宋丞看著還在昏睡的男人,眼底的擔憂顯而易見。
兩天前,在卡爾銀川大廈,老板跟恒泰幾人談得不歡而散。
陳邢讓他去把保險柜里的東西取了。
他們當晚即將返程的時候,恒泰派人埋伏,老板和沈之杭兩人跟他們那群人大打出手,打斗中,老板中了一槍,還好只是迷藥。
醫生說是烈藥,沒什麼辦法,只能等自然消化,睡兩天就能醒過來了,可是到現在也沒醒。
沈之杭把人送回來安頓好后,確定了陳邢沒事,讓他在這守著老板,而他又折返回去理后續的事了。
病床上的男人臉蒼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病房里的一切映眼簾。
悉的擺設和裝修風格。
這是沈之杭家的私人醫院。
說這是醫院,不如說更像是酒店,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就是屋子里的各種醫療設備跟這屋里的陳設格格不。
屋里沒人,只有各種儀在滴滴滴的響著。
吵得陳邢覺得有些頭痛。
男人覺得沒什麼不舒服的,就是睡太久了,頭疼。
男人坐了起來,將床頭桌上的手機拿了過來。
屏幕上全是滿半糖的信息,一條接一條的彈出來。還有好幾個未接來電,也都是滿半糖的。
滿半糖:【你怎麼不說話,今天很忙嗎?】
滿半糖:【我說我想吃冰淇淋,然后王姨自己給我做了,好厲害啊。】
滿半糖:【這個題好難啊,你什麼時候才回來教我寫題。】
滿半糖:【你為什麼都不說話,你是不是移別,有新歡了。】
滿半糖:【好啊,陳邢,你果然是個渣男,睡完我就翻臉不認人。】
……………
陳邢一條條翻看著,角上揚。
男人眼都不眨,毫不猶豫的把手上的吊針拔掉,下了床,腳步還有些虛浮。
他拿過架上的服套上,宋丞推了門進來,見到陳邢在套服。
“老板!”
陳邢皺了皺眉,抬手了耳朵。
“小聲點。”
“老板,你醒了,你可把我嚇死了,這兩天你躺在病床上一不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陳邢整理著服:“沈之杭呢?”
“沈總說他回去幫你把屁。”
男人刀子般的眼神飛了過來,宋丞趕忙捂住。
換了個說辭:“沈總剛給我打電話,讓你放心,他說已經理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回來了。恒泰那群人也全都給卡爾政府那邊理了,他手上的東西也拿到了。”
陳邢拿過桌上的水一飲而盡,然后將空瓶丟進他懷里。
“行了,我知道了,我回家了。”
男人材欣長,長一邁,向門口走去。
宋丞在他后:“不是,老板,你要不再全好好做個檢查,看看還有哪里有問題,別留下什麼后癥了。”
“老板~”
男人頭也不回。
……
男人回到文筆莊園已經是半夜。
男人將門打開,男人抬起手臂聞了聞,他覺得自己上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到隔壁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一服。
啪嗒一聲。
男人將主臥的門打開。
屋里窗簾沒拉上,落地窗的外的月照進屋里,屋里的一切可見,孩躺床上,側著子,背朝著窗戶,閉著眼睛,睡恬靜。
床塌一側陷了下去,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到是陳邢,挪了挪,枕上男人的手臂。
他很自然的將孩摟過來,摟進自己的懷里。
“我是不是吵醒你了。”男人聲音溫。
他上有著剛洗過澡沐浴的味道,還有男人獨有的清冽氣息。
“你回來了。”孩聲音綿綿的。
下意識的埋進他懷里,抬手摟住男人的瘦的腰。
孩像只小貓一樣,的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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