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涼之在出院后第二天就回江北市,在此期間,傅尋沒再出現在的面前。
知道,這是寧臻故意為之。
不介意,也不想讓這兩個人再見面,單純的不想讓他們倆見面,覺得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飛機剛在江北市落地,機場工作人員將他們送到VIP休息室等待車子來接。
“接你的車估計還得一會兒才到,司機會直接把你送回去,我現在得先去一趟公司。”
安排完顧涼之的事,寧臻在等到點頭后抬腳離開,腳步有些匆忙,可見他這兩天耽誤的事確實有些多。
顧涼之眼里著一愧疚,卻很快被打斷。
“顧涼之,本以為你是跟傅總一塊回來,沒想到你又傍上另一個男人。”
順著聲音看去,戴著墨鏡站在跟說話的人正是梁枝,口中的“另一個男人”指的是一塊從南清市回來的寧臻。
顧涼之深吸了口氣,嘀咕了句:“運氣未免太背,在這兒都能到。”
不想跟梁枝有任何正面沖突,想要裝作聽不見,偏頭問路晨:“你打電話問問車到了沒有。”
路晨看了一眼,目繞過看向的后——梁枝朝著走了過來。
“顧涼之,你當做聽不見,我在這兒等你半個多小時了。”
知道顧涼之的班機比的晚半個小時落地,特地在這兒等,沒想到顧涼之居然把當明的。
梁枝來到的面前,站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質問道:“顧涼之,你最好跟我說清楚,為什麼讓節目組把我換掉?”
后者冷笑一聲,抬起頭對上的雙眼:“節目組為什麼把你換掉你心里不清楚?還有……是節目組把你換掉,但不是我的意思。”
“不是你的意思?”梁枝冷笑,“如果不是你在傅總的耳邊說什麼,他堂堂傅氏總裁會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小事上?”
“這件事或許真的是傅尋的意思,但我絕對沒有跟他說任何一句話,我甚至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居然是你做的。”
“那不是我做的!”梁枝幾乎在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開口道,“我要真想對你怎麼樣,才不屑做那些狗的事!那不是我的風格!”
這句話應該是梁枝在這里等的目的。
顧涼之盯著看了好幾秒,確實沒再梁枝的眼里看到任何一心虛,像是真的沒有做過這件事一樣坦然跟生氣。
“你不信我?”
“我為什麼要信你?”顧涼之笑著反問,“你跟你嗎?我憑什麼相信一個從一開始見到我就對我滿是意見的人?”
頓了話,又說:“畢竟,那天晚上所有在場的人里面,你是唯一有可能傷害我的人。”
“為什麼?”梁枝反而一面懵的看著,像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從哪個地方看出來的。
下一秒,聽到顧涼之緩緩開口:“因為你討厭我。”
這就是最大的嫌疑。
“你……”梁枝被哽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畢竟顧涼之說得對,確實很討厭顧涼之,甚至針對。
可是——
“我承認我討厭你,但我沒必要做出這樣下九流的事。”梁枝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說,“我是討厭你,但我沒有傷害過你,那天晚上的事不是我做的!”
顧涼之并不與爭吵,懶得吵,但確實好奇那件事到底是不是梁枝做的。
緩緩的收回目,語氣淺淡地說:“事究竟如此,節目組的人不是已經給出答案,這件事要真不是你做的,你就拿出證據來,而不是在我面前囂。”
“你給我等著,我會把證據甩到你的臉上!”梁枝說,“不是我做的事,我不會認!”
可以退出節目,但是有些事不是做的,絕對不會承認,這是原則問題。
看著梁枝離開的背影,路晨瞇起眼,好奇:“難道真的不是做的?”
顧涼之搖搖頭,不過以梁枝豪門千金該有的傲,如果真的是做的,又被揭發,確實沒必要再說這些話。
沉默好幾秒,才緩緩的開口說:“你再去查一下這件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傅尋做事不應該又怎麼大的紕,但梁枝這些話,又不能完全什麼都沒有聽過。
——
晚上,路晨跟說:“我覺得真的不是梁枝做的,可能就連節目組那邊都沒有查清楚,直接把梁枝丟出來擋。”
“節目組隨便丟個人出來,傅尋是瞎的?”
顧涼之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句話有些大膽,路晨臉微微一變,低聲音說:“這話你私下說說就好,別讓傅總聽到,人家好歹是傅氏總裁,哪有你這樣的。”
后者無所謂的一聳肩,接著說:“如果不是梁枝,會是誰?”
路晨搖搖頭:“其實那天晚上,梁枝的邊一直都有人陪著,也沒聽說聯系過誰,節目組估計是怕被連累,隨便把丟出去頂包的,畢竟誰都不敢惹怒傅總,更不想讓節目就此中斷錄制。”
聽聞,顧涼之蹙起眉頭,不希因為而冤枉到別人,盡管跟梁枝不對付,也不愿意讓對方被冤枉。
猶豫了會兒,似乎在考慮些什麼,良久才緩緩開口:“幫我約傅尋明天見面。”
“你要跟傅總見面?為什麼?”路晨一臉不解的看著,按理說顧涼之應該是并不愿意再跟傅尋見面才對。
然而,后者面無表地說:“如果這件事真的不是梁枝做的,跟傅尋就不應該以這樣的理由把踢出節目。”
“可是你不是不想將傅總,而且梁枝不跟你在一個節目不是更好?”
顧涼之搖頭,皺著眉說:“一碼歸一碼,我是不喜歡,但不能用這樣理由讓離開,前提是這件事不是做的。”
路晨懂了。
可是猶豫之中還是不確定地問了句:“你確定你真的要約傅總見面?”
顧涼之沉了沉臉,點點頭:“見,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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