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前腳剛走,路晨就湊到耳邊,低聲音說:“我剛剛路過葉安的病房,聽到里面傳來哭聲,哭得慘的。”
顧涼之眉頭微微一挑,倒是沒有出多大的好奇,葉安哭鬧無疑是想要撇清將推到車底下的原因。
并不在意事實如何,因為傅尋是否相信對現在的而言似乎已經沒有那麼重要。
沒看到顧涼之臉上出任何的緒,路晨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你覺得傅總相信你還是?”
這個問題顧涼之回答不出來,索搖著頭說:“他的相信在我這兒已經不重要,但這一次我不會在輕易的放過葉安。”
第三次,這是回江北市的這短短的時間里第三次被葉安傷害,不是柿子,不會再任由葉安拿。
看到顧涼之眼底閃過的冷意,就連路晨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低聲音問道:“你打算做什麼,怎麼做?”
不等開口,病房的門突然被敲響,兩人對視了眼,路晨咽了口唾沫用型問了顧涼之:“是傅總嗎?”
“進來。”顧涼之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讓敲門的人進來。
果然,走進來的人確實是沒有離開醫院的傅尋。
沒在病房里看到寧臻的影他似乎并不意外,直接朝著顧涼之走來,看了一眼,再將目投向路晨:“我跟顧小姐單獨說幾句話。”
言外之意,他讓路晨出去。
后者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偏頭看向顧涼之,征求的意見,直到顧涼之點頭,才放下粥,退出病房。
寧臻不愿意讓傅尋跟顧涼之見面,但是卻不同,知道傅尋絕對不會傷害顧涼之,更知道顧涼之有自己的打算跟理方式。
既然是顧涼之的私事,作為外人,確實不應該去摻和,相信顧涼之能夠理好。
——
病房里。
只有兩個人的病房顯得格外的安靜,誰都沒有先開口打破沉默。
良久,還是傅尋開口:“你剛才說是把你推出去的,是實話嗎?”
聞言,顧涼之冷笑了聲,反問道:“既然你不相信,為什麼還要來問我,不是已經給你答案了嗎?”
猜到葉安肯定已經把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都跟傅尋說了一遍,至于真假,當然是由聽到這些話的人來分辨。
“我想聽你說。”
傅尋著,眼里是看不出的緒,就連對傅尋還算了解的都不能確定此時的傅尋想的是什麼。
沉默了好久,突然開口:“是推的我。”
還是開口,還是說了實話,以前每一次在說實話的時候都著傅尋相信,可是這一次,不帶任何希冀。
不管傅尋是否相信,只想把實話說出來。
病房里再一次陷沉默,沉默的氛圍讓顧涼之覺得難,讓有些呼吸不過來。
“傷得怎麼樣?”顧涼之突然問道。
“左骨折,手臂傷得不算太嚴重。”傅尋只是單純地說出葉安的況,不帶任何緒,“至也得再住兩個月。”
顧涼之一怔,怪不得葉安要鬧,怪不得傅尋要來質問,原來葉安傷得比還要重。
“我沒有推。”大概是因為面對的人是傅尋,居然下意識地做出解釋。
卻在認為自己說得多余的時候,聽到傅尋說:“我知道。”
他知道?
傅尋這算不算相信?
顧涼之咽了口唾沫,不由得問道:“一起被車撞,傷得比我重,難道你不懷疑是我的手?”
“你不會。”傅尋起,看了好一會兒,才又突然說,“了傷就早點休息,別的事先不要想。”
他沒頭沒尾的說完這一句話,就買著長離開病房,顧涼之一臉懵,完全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傅尋到底是懷疑還是相信?
如果相信,為什麼要來質問,但如果懷疑……為什麼要說那句話?
顧涼之往床頭緩緩靠去,無奈地閉了閉眼。
傅尋,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
翌日。
葉安讓護士推著椅來到顧涼之的病房,在護士退出去,病房只剩下們兩人時,葉安才出原本的樣子。
“顧涼之,你到底跟阿尋說了什麼?”葉安似乎并不那麼在意答案,而是繼續,“我傷得比你重,你以為就算你跟阿尋說了實話,他就會相信你嗎?”
顧涼之沒有回答的話,而是盯著一臉得意的看著。
“沒有哪個想要害人的人反倒是把自己傷得更重的。”接著聽到又說,“顧涼之,這一次,你輸了。”
輸贏對而言并不重要,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傅尋不相信。
“真正輸的人是你。”顧涼之輕笑著說,“從你在意傅尋是否相信你,甚至是去證明你沒錯的那一刻,你就輸了,而且輸得很徹底。”
顧涼之的像是一針,直接的刺進葉安的心臟。
“顧涼之,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就很厲害嗎?我比你認識阿尋更早,我比你了解他,他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葉安有些惱怒,可這一切落到顧涼之的眼里也不過是可笑的事。
“不管你信不信,但我并不在意他是否相信我。”
“不可能!”
葉安不相信,怎麼會相信,如果真的喜歡傅尋,如果真的想要得到傅尋,就一定不會不在意傅尋對的看法!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在阿尋的面前不過是個小丑,你真的認為他會在意你?他不會的,他永遠都不會在意你,就算替……你也不配當!”
替?
顧涼之不由得冷笑了聲,盯著葉安看著,良久才緩緩地開口:“真正的替……是你吧?”
從靠近傅尋的那一刻起,就只是徐的替,而且親口說過,為了當上徐的替,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
顧涼之咽了口唾沫,諷刺地說:“可惜你再怎麼努力,傅尋的心里依舊只有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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